閉上眼睛任人宰割的幸子發現身體沒有任何異樣感,被“砰”地一聲悶響震得睜開雙眼,剛好看到準備凌辱自己的歹徒不翼而飛,捂住自己嘴巴的魔爪也無力鬆開,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江海龍和她對視一眼後兩人同時發出驚呼:“是你!”
“謝謝!”先回過神來劫後餘生的幸子咧嘴苦笑。
幸子衣衫不整,胸部敞開的誘人部位,一對雪峰傲然挺立,兩顆雪蓮含苞待放,那裡實在是太吸引目光了。
江海龍艱難地移開眼睛,想起一個段子:一個女孩戴草帽着超短裙在海邊,陣風吹來,如果是美國女孩會抓住草帽,如果是日本女孩會捂住裙襬,如果是中國女孩則會上下一起按住。暗忖,眼前這日本女孩莫不是腦袋嚇出問題了吧,坦胸露乳不去遮掩卻望着自己一臉傻笑!他嘆了口氣,脫下外套,偏頭避開雪峰給幸子穿上,哪想到因視而不見大手觸碰到雪峰,令幸子渾身劇震。
幸子欲哭無淚,她並非想在救命恩人面前展露姿色,而是被歹徒箍得雙臂差點骨折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任人擺佈。可這男人似對自己引以爲傲的胸部竟然不屑一顧,偏又觸碰的自己身不由己反應劇烈,令她羞憤的只想死!
“咳咳,沒想到救的是你。”江海龍意識到觸及了女孩禁區尷尬地沒話找話說。
“你後悔了?”幸子口氣流露出一絲抱怨,然而聽到的回答讓她哭笑不得。
“還好是你,有點身手,要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女子遇上這事恐怕已被歹徒那啥了,真是萬幸。”江海龍順口回答,見幸子有些發愣,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也趕快回去,女孩子一個人這麼晚少在外面跑。”
“我腳崴了!”幸子低頭說。
“哦,幹嘛不早說,我以爲你不走是想留在這兒給警方錄口供呢。看來我只能揹你出巷口叫輛出租了。”江海龍邊說邊仔細往幸子腰裡腿上摸了幾把。
幸子身體哆嗦俏臉通紅,心想看也看過了,就讓你再佔點便宜吧,好歹救了自己一命,乾脆閉眼忍受。
江海龍彷彿看穿她的心思,腰一用勁把她背起來解釋:“你不用這副委屈的表情,我不過是想檢查你身上有武器沒有,畢竟我們是敵對關係,我怕好心得不到好報你突然對我下手。”
“我要是帶了武器哪會落到這般境地!”幸子得知誤會了人家羞愧難當恨恨地說,趴在男人寬厚有力的背上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感,肌肉瞬間放鬆加之在酒吧瘋了半晚酒勁還未完全消退,不一會便腦袋一歪昏睡過去。
江海龍走出巷口未見出租又走了一條街,見背上人未吭聲以爲走對了路,人家住處就在附近。又走了幾條街發現有些不對,問了句:“你到底住哪裡,不會要我走到天亮吧?”
揹着的人仍不說話而且身體越來越沉,扭頭一看女孩已經熟睡,江海龍不忍叫醒她,嘆了口氣,在就近酒店開了間房,把幸子放到牀上爲她蓋好被子正準備離開,哪知喝多了的幸子身體經過翻騰突然坐立哇哇大嘔起來,吐了自己和江海龍一身,滿屋酒氣熏天。
江海龍自認倒黴,作爲醫生的他知道醉酒後不怕嘔吐,就怕嘔吐物返流引起窒息。他跑進浴室打開排氣扇,放了一浴盆熱水,把人事不醒的幸子剝得精光扔進浴盆擦洗乾淨抱到牀上,蓋上被子,自己飛快衝了個淋浴,圍上浴巾後把兩人弄髒的衣服清洗乾淨放到壁爐邊烘烤。
幸子被洗乾淨後抱到牀上時已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羞得無地自容,她默默注視着在衛生間忙碌的男人感動得熱淚盈眶,在她們國家一個男人爲女人洗澡洗衣幾乎是不敢想象的,想着這個男人救了自己還對自己這麼體貼,與其回國後便宜佐藤家那個混蛋不如今天把身子給了這個男人……。幸子胡思亂想,俏臉滾燙,身體戰慄,緊張而興奮地期待着。
江海龍忙完後轉身,幸子立即閉上眼睛。
“不對呀,吐了這麼多又洗了澡應該酒醒得差不多了,臉怎麼還這麼紅?哼,裝什麼裝,哪有睡着了睫毛還眨動的,醒了就自己把睡衣穿上吧,難道還要我幫忙?”江海龍摸了幸子額頭一把,皺着眉頭揭穿她,把一套女式睡衣扔到枕邊,拿着另一套睡衣準備去衛生間換。
一具雪白的身體從牀上坐起,幸子一句話不說吻住了江海龍嘴巴,她的吻生澀而堅決,如吸盤般有力。江海龍吱唔着想說別這樣,幸子趁機把香舌伸入他口中。江海龍想推開女孩,卻觸到兩團柔軟上,接着腰間一涼,身上僅圍着的浴巾被一隻纖手扯掉,猝不及防被幸子用敏捷的動作撲翻在牀上。
口含香舌,手抓玉兔,整個人被光溜溜的嬌軀壓住,江海龍身體發生難以抑制的劇烈生理反應,他用僅存的一點理智違心地說:“別,別這樣,救你不過是無意之舉,不用這麼以身相許的……”話未落音,怒氣衝衝堅硬如鐵的小海龍被纖手一把擒住,帶入一個濘泥不堪的溫暖之鄉。
幸子俏臉漲紅,媚眼如絲,全身心投入運動之中,暗想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男人主動獻身,嬌喘着把孤獨、無助、痛苦,感恩的情緒盡情發泄。
江海龍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銷魂蝕骨般快樂,暗歎女忍的味道就是不一般。事已至此,他只得由半推半就改爲全力迎合……
雲收雨歇,癱軟如泥的幸子趴在江海龍身上說:“老實回答,你把我帶到酒店是不是就想這樣,才爲我洗澡洗衣的?”
江海龍正在閉眼回味運動中的快樂,被話打斷壞笑着問:“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說真話我從來不會對一個滿口酒氣的醉鬼感興趣,來這裡是因爲你在我背上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你或者把你扔到街邊。將你放到牀上正要離開時你卻恩將仇報吐了我一身,把自己也弄得髒兮兮的。我不能穿着髒衣服出去也不願聞着滿屋酒味,只好把你扔進浴盆,順便把我們的衣服都洗了,想等衣服烘乾再走。怎知你醒了裝睡突然把我摁翻在牀上,對我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