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三百六十七.絕色女忍(一)
山口幸子見眼前三人氣勢非凡,用英語嬌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敢來攻擊我青龍會的堂口!”她象許多島國女忍一樣清心寡慾,年近三十未嫁,冷豔無情,距異性於千里之外,此時看到自己人躺倒一地,美目如千年寒冰,透出陰森殺氣,緊盯着江海龍,她發現周圍人似乎都聽他的號令,襲擊堂口者既有洋人也有亞洲人面孔,不知是何路人馬。
江海龍看到山口幸子和身她身旁的五名女忍隱約顯露的面容嬌美,身高在一米六十左右,深色忍者服裝將柔韌有力結實充滿彈性的身軀嚴實包裹,更容易引起男人遐想,暗忖她們在島國女子中絕對是一流貨色,身不由己“咕咚”嚥下口水後回答:“我們是什麼人不必告訴你,你只要知道青龍會最近幹了哪些壞事我們是來討債的就行!”
“殺!”山口幸子沒得到所要答案,見幫衆損失慘重,恨不能將敵人碎屍萬段,柳眉倒豎一聲嬌叱,朝同夥丟了個眼色。女忍們立即排成扇形,嗖嗖嗖——,暗器如天女散花般甩出,絲毫不顧忌目標身後還有自己人。 ●ttκá n●C O
江海龍三人揮動武器迎了上去,這麼近的距離躲無可躲,對付暗器最好的辦法是貼身肉搏。江海龍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風,吳強緊跟他身旁揮舞槍刺,叮叮噹噹,火星四濺,兩人磕飛了幾個暗器。王大力看清眼前的谷川瀨良是一名美麗的女子,刺出的刀猶豫了一下。
吳強大喊:“小心!”
話未落音,噗——,王大力的左臂被谷川瀨良甩出的“卍”字飛鏢射中。幸得他皮糙肉厚,又下意識作了個躲閃動作,才未傷及骨頭。他呲牙咧嘴拔出飛鏢顧不得血流如注朝谷川瀨良回敬過去,哪知和目標相差太遠,險些傷到吳強,他從未接觸過“卍”字飛鏢,根本不懂使用方法。
吳強見師兄受傷,自己衣袖與被劃破,手指險些被削,驚得肌肉收縮心跳加快,面對兩名女忍絲毫不敢託大,打起十二分精神,和王大力背靠背小心應對,避免腹背受敵。兩人相視苦笑,施展所學絕活,漸漸進入狀態。
四名女忍很是詫異,她們算幫中高手,平時訓練對付自己的普通幫衆個個能以一敵三,如果作對廝殺,絕對是秒殺對手。此時以四敵二,竟很難傷到對方。意識到對手非同一般,她們很快調整戰術,移形換步,四面合圍,此起彼伏進攻敵人。深夜的月光下她們着詭異的忍者服如狂蜂浪蝶、羣魔亂舞,動作輕盈妖豔,但招招致命。王大力和吳強還未遇到過這樣的打法和對手,看得眼花繚亂,一時難以適應,多虧功夫深厚臨戰經驗豐富防守嚴密,才未明顯落入下風。饒是如此,處境也很是艱難。
江海龍以一敵二,三招之內砍翻一名女忍,全力對付身手最強、右手長刀左手短劍的山口幸子。他一招力劈華山,山口幸子用長刀格住,短劍順勢滑向他右臂。江海龍抽刀翻腕用刀背磕歪短劍,谷川幸子的長刀如毒蛇吐信撲面而來。江海龍偏頭避過,左手閃電般使出擒拿動作想抓住對方手腕,被山口幸子靈巧躲過。兩人鬥了幾分鐘竟然勢均力敵,都未佔到便宜,神色凝重起來。
如果說江海龍尚遊刃有餘,王大力和吳強則使出了渾身解數對付四名女忍。兩人配合默契、嫺熟的刺殺動作當日在黑虎山不知有多少小鬼子死於刀下,此時居然被對手連連躲過,一根女忍的毛都沒傷着。女忍們在兩人四周揮出一片刀光,進退自如,兩人看得頭皮一陣發麻,感覺寒風撲面,對手不是人,是一片鬼影。
江海龍知道他們遇到了難纏的對手,大聲提醒:“不要分心,她們是女忍,力量不如你們,要以快制快,打開缺口!”
兩人振作精神,攻防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打亂對手節奏。
王大力有心要報一箭之仇,抓住機會朝谷川瀨良一記兇狠的上步突刺。谷川瀨良揮刀奮力撥開槍刺,王大力迅速橫過槍托終於狠狠砸中其柔軟的胸部。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大腿內側傳來一陣劇痛,中了一記撩陰腿,多虧他反應快躬了下腰,纔沒被踢中要害部位。
想當年自己縱橫抗日戰場毫髮無損,今天卻在陰溝裡翻船,居然被島國女人所傷!王大力連中谷川瀨良兩招,羞憤難當,眼見她又把手伸進懷裡,嚇得汗毛倒豎,以爲人家又要使用暗器,急中生智,扣了一下步槍扳機。怕誤傷自己人,他槍口壓得很低。
“啪!”地一聲槍響,谷川瀨良腿部中彈,單膝跪地,口裡哇地噴出一口鮮血。她剛纔手伸進懷裡其實是下意識地捂住受傷部位,此時她左胸肋骨被砸斷兩根,小腿中彈,靠倭刀拄在地上支撐身體才頑強地沒倒下,但喪失了戰鬥力。
“卑鄙的支那人!”山口幸子見狀大罵,意思是怪人家白刃格鬥時開槍,她聽出江海龍和同伴打招呼說的是中國話。
江海龍冷笑着反脣相譏:“你們能用暗器,別人就不能開槍?日本人臉皮真厚,想不到連女人也是如此!”
山口幸子被激怒,扭動嬌*軀,使出渾身所學加快進攻節奏,刀刀不離要害,長刀似飛雪漫天飄灑,短劍攪動一地碎銀,人刀合一,刀劍合璧,配合得天衣無縫。
“來得好!”江海龍暗暗佩服,精神大振,猛喝一聲,踏步上前,隕鐵寶刀狂舞,如毒蛇吐信,恐怖萬分,令獵物膽戰心驚,似蛟龍出海,雷霆萬鈞,勢不可擋,咄咄逼人。厚重的隕鐵刀是輕飄的東洋刀的剋星,江海龍殺氣騰騰,劈、剁、砍、削、掃、挑,動作疾如流星,令對手目不暇接。
山口幸子險象環生,刀勢銳減,香汗淋漓,輕盈的步伐變得沉重起來,感到壓力倍增,方知對手此前隱瞞了勢力。她身上被劃破幾處口子,片片雪膚從深色忍者服中露出,黑白分明。生死一瞬間,她顧不得春光外泄,右手刀左手劍奮力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