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核武器對付生化人,這是個不錯的方法。
錢華光莞爾一笑,他太瞭解這個曾經的兄弟了,他是一個追求目的而不管過程的人,這樣的人非常可怕。
滄桑大叔很快進入了夢鄉,錢華光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火圈外的食人蟻已經散去,他該上路了,前方雖然是狼窩,但狼與食人蟻相比,狼顯得弱爆了,他縱身跳出火圈,晃悠着繼續前行。
下半夜的沙漠比較涼爽,偶爾還有風吹來,吹得錢華光懶洋洋的,他張開雙臂活動了一下筋骨便加快了腳步,面對核武器,他只能攻其不備了。
走了約莫兩個時辰,東方也露出了一絲紅暈,太陽快要爬出來了,錢華光暗自慶幸沒有遇上狼羣,他剛放下心來,不料一聲狼嚎將他的心再次糾緊。
狼是很奇怪的生物,他們喜歡獨居,但若有生物闖進了它們的地盤,它們又會羣起而攻之。
錢華光是生化人,狼羣聞得出他的強大,不用想,錢華光面不了妖廝殺一陣子了。
朝陽是美好的,如同夕陽一樣,只是朝陽帶來的不是希望,是洶涌似浪的狼羣,狼羣進攻是不會先盯着你看的,它們只是嚎叫衝來,有的縱躍而起,有的似箭飛來。
錢華光忽然想吸血了,他聽說狼血很不一般,他伸出胳膊,故意讓一隻狼咬上去,他需要痛的感覺,他要狂化。
“啊~~”
嚎叫,錢華光的叫聲蓋過了所有狼羣的嚎叫,劇烈的痛讓他神經末梢釋放出大量的組織胺,他的瞳孔開始收縮,眼眶開始變黑,體表早已紅如血。
他不再去管咬他的狼羣,只是伸手揪住一隻狼的頭,往狼脖子上大口咬去,狼血瞬間衝進他的胃,眨眼便被細胞吸收,他的體表開始散發出紅光來。
狼血果然非同小可,錢華光的狂化似乎提升到了另一個級別,他雖然被狼羣淹沒了,但狼的劍齒卻再也插不進他的肉了,而他抓一隻吸一隻,吸完再吸,直到狼羣開始退縮的時候他才停止。
慘,怎一個慘字了得。
乾癟的狼屍遍地都是,有的被撕成了兩半,有的腦袋不見了,有的嘴被打歪,只是沒有一絲血滴在黃沙之上,因爲錢華光不想浪費,這對於他來說是補品。
見二狗子之前補一補很好,因爲二狗子太奸詐了,也許真拿着核武器對着錢華光出現的方向。
狼血帶給錢華光無窮的力量,想想試試這股力量到底有多強,突然,他凌空躍了起來,照着金色的地面揮出了一掌,這一掌是亢龍有悔,黑色的龍,黃沙漫天飛舞,帶黃沙落盡,地面露出了5M深的大坑。
“如果這一掌打在二狗子身上會怎樣?”
錢華光想道:“二狗子只怕剩下幾根腸子了!”
這一戰,錢華光衝滿了信心,他要撥出所有的敵人,找到生身父母,還要帶着丐幫兄弟抵禦末日危機,任重道遠,這一戰,他不能輸。
錢華光是這麼認爲的:“當一個人有實力的時候,他的膽子便大了,藝高膽大是這樣來的”
藝高膽大不算什麼,孤膽天王纔算牛叉,錢華光記得一部古老電影《第一滴血》裡的蘭博,也許他的命運跟蘭博一樣,只是他不是爲國家而戰,他爲自己。
國家給不了錢華光什麼,甚至將他原有的都給剝奪了,錢華光不太喜歡國家,但他也不討厭,國家的事他不想去操心,因爲用不着。
可偏偏有人那國家當幌子,爲自己某福利,二狗子就是這樣的人,他很喜歡去管國家的事,因爲可以將自己的事弄成國家的事,而別人是不會與國家作對的。
這次來也是一樣,國際上明文規定,嚴禁使用核武器,所以他將這些事帶上了國家的帽子,領核武器的時候,不但無敢反對,甚至有人屁顛的拍氣馬匹。
馬是喜歡被人拍屁股的,尤其是好馬,二狗子認爲自己是千里良駒,所以他很喜歡被拍馬屁的感覺,那種感覺可以讓他飄上雲端,實在是爽極了。
所以二狗子決定在基地多呆上兩天,讓屁股好好的給人拍上一回,如果他不喜歡被人拍屁股,也許錢華光要撲空。
當錢華光走了兩天兩夜之後,他終於來到了沙漠中央,這裡一眼看去也全會是黃沙,瞧不見一絲軍事基地的痕跡,他知道,秘密集體通常在地下。
知道在地下也沒用,因爲他找不到入口,所以他坐在黃沙上等,儘管現在是烈日當空,他一樣紋絲不動的坐着。
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汗水,也看不到一粒沙塵,白白的膚色,紅紅的臉,這全是浪血的功效。
他知道二狗子在,因爲他看到了直升機,只要盯着直升機,錢華光相信會看到二狗子的。
如果謝夢婷知道錢華光來殺二狗子,她一定會樂開花,可惜她不在,錢華光只能想象出她動人的笑。
如果不是謝夢婷,錢華光也許不會動殺機,他這個最恨別人動自己關心的人了,尤其是自己關心的女人,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這個男人可以去死了。
錢華光很想在直升機上做點手腳,讓二狗子和他的核武器成爲煙花綻放與蒼穹之上,可他沒有這麼做,他覺得兄弟之間動手還是比較好的。
一天過去了,二狗子出來了,不過他不是準備離開,而是帶着一羣人出來看日落,他時常說自己是一個智者,一個智者是應該有藝術情操的。
“兄弟,你瘦了!”
錢華光攔住了二狗子,開口便是這麼一句話,二狗子身邊的很機靈,瞬間幾隻槍對準了錢華光的眉心。
二狗子感到很意外,不過他還是笑着讓衆人收起了槍:“兄弟見面,撥槍不好,很不好!”
錢華光想與兄弟聊聊在動手,因爲兄弟過了今生便沒了下輩子,何況這兄弟在他眼裡已經是死人了。
二狗子與錢華光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們一起慢悠悠的散着步子,閒扯了一蛋,扯的都是兒時趣事,糗事。
“兄弟,明早我在此等你,你懂得……!”錢華光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二狗子沒說什麼,因爲他的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