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叔,你就答應我傑哥吧,把這個人就讓給我傑哥吧、”凌薇兒看到我和方上校都想爭這個人,使出了自己對付老爸的那招,就是撒嬌,別說這一撒嬌還真管用,方上校也是顧及到了自己老戰友的面子上,竟然點頭答應了,“小丫頭這還沒成人家的媳婦呢,就這麼護着自己男朋友,反正在你手裡他也跑不掉,那就讓你小子替我做吧,再說了薇兒也這麼說了,還讓我怎麼做,我要是還不讓給你這小丫頭還不得跟我拼命啊?”一說完這話凌薇兒的小臉就行熟透的蘋果那樣紅,我可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凌薇兒,這也就是在公共的場合,要是邊上沒有人的話我說什麼也得好好獎賞一下這個小丫頭,起碼來說得賞個深情的一吻。雖然說她不知道這個麻六太郎對我到底能有什麼用,不過站的立場那可完全是和我站在一起的。
帶着凌薇兒坐上了車,那個麻六則是像我當初轉日本忍者那樣,捆成了糉子一樣扔在了車的後備箱當中,“薇兒,現在這麼晚了,你是準備回家呢還是要跟着我走?”坐在車裡我看着她,“我……”看她現在的這幅表情我也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只是還想逗逗她,“我知道了,你是要回家吧,也是啊,天都這麼晚了,還跟着一個壞孩子瞎跑什麼。”發動機一響我就準備往她家的那個方向開,小丫頭看見我要給她送家去,可有些急了,“哎呀,討厭死了你啊,明明知道我不想回家的嘛,你真是氣死我了。”
說着還揮舞着粉拳向我砸來,我一把抓住了小拳頭,往懷裡面一帶,就把她抱在了我的懷中,“我當然知道了,現在你就跟我走吧。”這回凌薇兒應該是多雲轉晴了,臉上掛着喜悅和興奮的表情,就像是個新婚的小女人一樣那麼溫順。開着車的時候我就問她,“薇兒,以前我總是看到你的四個保鏢,現在我可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了,你怎麼不用他們了?”“切,幹嘛還要用他們啊,你可比他們四個厲害多了,你還不能保護我啊。再說了要是成天帶着他們我還怎麼玩啊,他們四個就像木頭一樣,什麼都不會,哪像你啊,什麼都能陪我去玩。”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富麗的門口,一天之中我可來了兩趟了,停車場的小保安看到了還和我打着招呼,這些保安大多也都是自己的小弟們,現在一個個都搖身一變成爲正經人了,如此一來也爲整個社團省下不少的經費。
“你給我找兩個人來吧,我這有點東西要拿。”那個保安通過對講機又叫來了三個人,“傑哥。”我衝着他們一擺手,“哥幾個,幫我把車後備箱裡那個帶上去。”這幾個保安模樣的小弟一會的功夫就把麻六拖到了樓上的包間當中,猴子看了一眼就是一愣,“傑哥,這不是咱抓到的那個麻六太郎麼,這才一天的時間咋被人收拾成這熊樣,咋把他給弄回來了
?”“切,他才值幾分錢啊,關鍵是他知道的事可是金票大大的啊。”聽我這麼一說才知道這個狗雜碎的價值,“傑哥,那你的意思是要從他的嘴裡摳出來點東西嘍?”猴子問道,“當然了,說幹還就幹,你吩咐下去,馬上準備一下,咱也學學包公,一會咱們就升堂審案。”
躺在地上的麻六太郎也聽到了我說的話,心裡現在很是矛盾,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說的話自己就是整個山口組的罪人,就算自己僥倖被呂仁杰饒了,山口組那邊自己也不好過,但是要是不說,又一想到我給他用的那些非一般的刑罰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到了,那滋味可的確是不好熬的。現在猴子已經去準備了,自己還不知道我到底要出什麼招呢,呂仁杰實在是個令人琢磨不透的對手,自己當初真的是小看他了。他正想着呢,猴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當猴子一說提到麻六身上的傷的時候我就想出來要用的招數了,現在他身上受的傷大多已經凝固成塊了,這要是用手再把它給揭開的話……我讓猴子準備的沒有什麼東西,只是一桶鹽水再加上一把刷油漆用的硬毛刷子,“傑哥,東西我帶了來,你看這些夠不?”猴子拎着這桶鹽水放到了麻六的眼前,並且還特意把這把刷子晃了晃。事情的確像麻六太郎當初想的那樣,果然用的是不一樣的招數,不用說肯定會比貼加官還要狠。
我擺弄着硬毛的刷子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直看着像糉子一樣躺在地上的麻六太郎,“我知道你的身子上有傷,我看着也怪心疼的,我給你上點止疼的藥吧,看見沒,鹹鹽水,這東西不僅止疼還能殺菌呢,要不你來試試?”鹹鹽水能殺菌是不假,但是可沒聽說過能止疼的,這東西要是灑在有傷的地方,疼得都能要人命,呂仁杰呀你可損透了,自己一狠心,無奈的笑了起來,“呵呵,算了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止疼的藥就不用上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關於我們的事情麼,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告訴完你之後只請你讓我痛痛快快的死,我活着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你問我什麼我告訴你什麼,你看怎麼樣?”“這樣很不錯,我也就不用太費事了。”從現在來看我倒是有點佩服這個麻六了,“好吧,我能做到的會做到的,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你在Y市的任務是什麼?”“首先來說,Y市是一個沿海的城市,所有沿海城市的都是我們進駐的首選目的就是查看該地區的海洋資源和海防,再有Y市的軍事的情況,再有就是向Y市走私點毒品,我們從中獲利。”
看到他能這麼配合我顯然是很高興的,當然這些東西我都很清楚,也知道他說的也都是實情,不過我也想起來他有一樣事情他可沒說,就是關於他們竊取的一份關於我國的軍事機
密,那可是關於我國極端的軍事機密的內容,這份機密文件安全部的那個人也只是稍稍的提了一下,畢竟那可是國家的機密,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決定詐一炸他。故意把內心中的喜悅掩藏了起來,臉色陰沉了下來,“麻六,看來你還是很不老實的,據我所知你們可還弄出了點不該弄的東西吧,這要是不讓你試試這止疼藥的滋味,你是不會說的了。”聽我這麼一說,麻六太郎認爲事情敗露了呢,就想說話。不過猴子可不管那麼多,在我說完這話我看了猴子一眼,我看他一眼這就等於是發出了信號,猴子嘿嘿一笑,伸出手來就把麻六肩膀上一條傷疤給揭開,疼得麻六身子一晃,鮮血頓時就從肩膀上流了出來,猴子接過來硬毛的刷子在鹽水裡蘸了一下,接着就往他肩膀上刷。就這麼一弄,麻六可受不了了,新刷子的硬毛再加上鹽水,疼得麻六哇哇地怪叫,黃豆大小的汗珠順着脖子滴在了地上,麻六太郎的嘴裡還嘰裡呱啦的說着日本話。
看他受折磨的樣子我都有些不忍了,“我說你這是何苦呢,幹嘛不一口氣全都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也就不至於受這種苦了吧?還是讓我幫你脫離苦海吧”說着衝猴子點了點頭,猴子會意的從兜裡拿出了一小包白粉,遞給了他,麻六看到了是白粉,也有些猶豫,通常來講製毒販毒的都不會去碰毒的,都知道這東西一沾上就很難放棄。不過現在的麻六太郎可真的難以忍受這種鑽心的疼痛了,接過來直接就服用了下去,我讓猴子給他的可是高純度的海洛因,很短的時間就會起效果,這些東西也是當初他們做的,急速的快感終於止住了肩膀上的疼痛,也許是出現了幻覺,竟然把我當成了他所謂的老闆,也就是那個中年人井田清一,“老闆,事情我們已經做好了,按照您的吩咐那張光盤就在……”
我聽到這關鍵的地方眼睛都瞪圓了,就等他說下去呢,那張光盤到底在哪,就發現躺在地上麻六太郎那不動彈地方了,從他的嘴裡冒出了白色的唾液,“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啊,在這嘴關鍵的時刻怎能感冒。好不容易要問出來東西了,就被他們摻着冰毒成分的白粉給我攪和了,別說這種毒品的勁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呵斥了在邊上有些發傻的猴子一聲,“我說你也別傻看着了,趕緊給他送醫院去?”猴子這纔回過神來,趕忙從門外叫來幾名小弟,七手八腳的把他送往了醫院。
“醫生,我朋友現在怎麼樣?”我很焦急的問道,要真的是他出了什麼事我真的不在乎,我在乎可是那張光碟,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說道,“病人的病情我們是控制住了,但是他服用的藥物當中含有高純度的致幻藥的成分,很可能醒來之後精神上會有障礙的,通俗來說就是精神病,希望你們能做好這個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