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一邊看着這個囂張的張元龍,一邊看着周圍,好像林霓裳來之後,就不知道去哪了。
此時服務員站了起來,雖然剛纔受了驚嚇,但此時依舊是笑臉相迎,“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酒吧給客人調酒,都是服務員做的是,我們林老闆不給客人調酒。”
服務員不亢不卑的說出這些話,竟然是讓張元龍驚了一下,他竟然是無言以對。不過就在這時,在旁邊桌子上喝酒的一箇中年人,大聲喊了一聲,“這個服務員胡說的啊,剛纔我還看見老闆給這個兄弟調酒了呢。”
那個中年男人一邊說着,還一邊指了指葉天。葉天和布爾曼同時愣住了,在這裡,還有人敢給他們兩個找不自在,簡直是找死。就在這時,張元龍還正愁着沒話說呢,這忽然來了一個接話的,心裡一陣高興,同時回頭看了一眼了,看了看那個中年人所指的葉天。
葉天也擡頭看了一下,不過張元龍的眼神中可是不懷好意。葉天冷笑一聲,繼續喝自己的酒。
這時張元龍回頭對服務員說道:“看見了吧,剛纔那人可是說了,你們老闆剛纔還給別人調酒,這顯然是看不起我吧,我告訴你,現在馬上立刻讓你們的老闆過來給我調酒,要不然我砸了她的酒吧。”
一邊說着,一邊怒視着服務員。而此時葉天和布爾曼看着旁邊剛纔多嘴的中年男人。
“看什麼?沒見過怎麼的?”中年男人看着葉天,挑釁的說道。葉天對於這樣的貨色,幾乎是不愛搭理。
旁邊的布爾曼可是看不下去了,敢這麼和老大說話,而且還多嘴,真是活膩了的節奏。
布爾曼拿着一個酒瓶子,慢慢的朝那個中年男人走了過去。男人看到布爾曼拿着瓶子過來,心裡一驚,“怎麼着,你們還想打人啊,我說的可事實!”
布爾曼哪裡有心思聽這人多嘴,手裡拿着的瓶子一下就敲在了這個男人的腦袋上,隨即說道:“讓你多嘴。”這男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酒瓶子已經是在他的腦袋上碎了。
隨着啊的一聲慘叫,中年男人的頭上便流出血來,瞬間就染紅了腦袋。也許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把他的腦袋開瓢了,此刻看着布爾曼,眼神裡滿是恐懼。
周圍的人並不覺得害怕,因爲在這裡鬧事的人每天都有很多,都習慣了,一天不鬧事都有點不適應了,此時男人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罵了一句,“你給我等着!”
說完,捂着滿是血的腦袋,就跑了出去。布爾曼把手裡的酒瓶子扔到地上,然後回來,葉天無語的笑笑:“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布爾曼喝了一口酒,“敢惹老大的人,就是欠揍。”
在吧檯的張元龍回頭看了一眼,並不在意,只要不是惹他的,他纔不會去管什麼閒事。張元龍看了看服務員,“別愣着了,趕緊的,把你們老闆給我叫回來,要不然我把你的酒吧給你砸了!”
旁邊喝酒的人一聽說要砸酒吧,瞬間熱鬧起來,要知道在這裡看熱鬧可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人砸酒店了。服務員自然也是認識張元龍的,因爲是這裡的常客。這個人一向是說一不二的。看樣子,現在是必須請老闆過來的了,老闆林霓裳走的時候吩咐了,沒有要緊的事情別給她打電話,但是現在遇到的事好像是十萬
火急,想到這裡,服務員撥通了老闆的電話,“林老闆,這裡有人要你親自給他調酒,要不然他就把你的店給你砸了。”
對方聽了,然後沉默了片刻,“等着,我馬上來。”服務員掛了電話,然後道:“我們老闆一會就來了,你等着吧。”
不過所這話的時候,服務員臉上露着一絲詭異的笑,因爲她可是知道老闆的脾氣,雖然平時不會發火,但是一點發火,後果很嚴重,要知道老闆林霓裳之前可是閣主,雖然現在金盆洗手了,但是功力卻絲毫沒減,別說是對付一個人,就是對付十幾個人,都不是林霓裳的對手。
服務員暗自笑着,不就是青龍門的二公子嗎,我們老闆可是霓裳閣的閣主,張元龍的父親一個級別,雖然說霓裳閣現在不復存在。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說,她張元龍無論是在地位,還是功夫上,都不是林霓裳的對手。
不到一會的功夫,林霓裳就已經進來了酒吧。此時,張元龍看到林霓裳走了進來,於是堆起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好久不見啊林老闆,最近生意怎麼樣?聽說最近很牛逼啊,連我青龍門的面子都不給。”
林霓裳淡淡一笑,眼神中絲毫沒有把張元龍放在眼裡,其實打電話過來,只是不想讓張元龍鬧事而已,要不然她纔不會搭理,因爲她不用給張元龍面子。
林霓裳淡淡笑道:“呵呵,我可不認識你,我只認識你老爸,我記得他都給我幾分面子,你是誰?”
面對要砸酒吧的人,林霓裳向來不會客氣,雖然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但林霓裳的膽子卻絲毫都沒有減。
不過這對於張元龍來說,這已經是天大的挑釁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不過張元龍對林霓裳是又愛又恨,因爲一心想要得到手,所以並不敢做的太出格,這要是換做別人,張元龍早就上去砸店了。
此時張元龍強忍了一口怒氣,道:“今天我給你幾分薄面,馬上給我倒酒,陪我喝幾杯,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霓裳什麼人,哪裡會懼怕這樣的貨色,道:“要喝就喝,不喝酒給我滾出去!”林霓裳自從金盆洗手之後,便不想在惹是生非,當然也不用允許別人在自己的面前惹是生非。
張元龍幾乎是被頂的夠嗆,作爲青龍門的二公子,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和自己頂嘴,簡直是找死的節奏,旁邊的人已經是在看笑話了,唐唐青龍門的未來掌門人居然敗在一個娘們的手下,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此時葉天倒是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着,看遍了那些一成不變的美女,葉天對這個女人倒是十分感興趣,真是一個剛烈的女子,不但長的漂亮,而且那全身散發着的不可接近的高冷範兒,真是讓人沉迷。“這妞不錯,夠高冷!”
葉天在一旁和布爾曼說道。此時布爾曼有點臉色凝重,“我去,這是要打的節奏啊,兩大門派的對決。”張元龍看着眼前的女人,是那樣的冷冽和高冷,絲毫不給自己一點面子,簡直是找死,隨即,張元龍一揮手,“這可是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張元龍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椅子。然後徑直走到了吧檯,朝着上面擺滿的酒,就是一陣亂砸,瞬間,櫃子上,所有的酒都跌落子地上,砸的粉碎,在這些酒裡,有八三年的紅酒,
價格不菲的威士忌嗎,每一瓶的價格都夠買一輛國產小轎車了,而此刻,全都砸到了地上。
布爾曼在旁邊看的簡直是有點驚呆的感覺。“我去,這一椅子砸下去,幾百萬就沒了!”
張元龍又舉起來準備砸的時候,這時林霓裳一個健步衝了過去,猶如一道倩影,葉天在旁邊看的都有點美不勝收的感覺。這身段,不跳舞可惜了。
只見這道倩影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去,拿纖細的手指伸了出來,然後抓住了椅子,雖然張元龍使出了很大的力氣,但是這椅子還是無法從林霓裳的手中搶過來。
葉天在旁邊冷笑一聲,“原來這個張元龍一點功夫都沒有,就這還敢在外面橫,兼職找虐的節奏。”
布爾曼在旁邊,卻是一副凝重的神情,“老大,你是有所不知啊,雖然張元龍沒有什麼實力,功夫也不行,但是他能混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被人修理過,靠的是他的幾個手下。他的幾個手下可不是吃素的,聽說是張元龍的父親,也就是青龍門的掌門人,親自挑選的三個高手,專門負責張元龍的安全。”
葉天有點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難怪這個傢伙沒有功夫,還如此的囂張。“那三個高手都是誰?”葉天此時倒是對這幾個高手感興趣。
布爾曼接着說道:“他們啊,一個叫牛三,在少林寺出家二十多年,後來被青龍門收留,現在就成了張元龍的手下,聽說,少林功夫了得,在泉市都是小有名氣。”
“另一個是張林,黑社會出身,曾經是一個黑社會的帶頭小弟,一把切紙刀在黑道上打出了一片天下,成爲出手最狠的手下,據說死在他手裡的人命少說也有十幾個,一方面是因爲苦於找不到證據,另一方面是一因爲青龍門的掩護,所以至今張林還一直逍遙法外,警察都不敢管。”
葉天一邊聽着,一邊在心裡暗自罵着,狗仗人勢的東西。“另外一個呢?”布爾曼看了看張元龍的手下,道:“另外一個不知道了,聽說也是黑道出生,功夫也十分了得,總之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我們還是看看就成了,不要多管閒事。”布爾曼在旁邊勸說着,以他對葉天的瞭解,肯定是會拔刀相助的,到時候要是出什麼麻煩,那可真是自討苦吃,雖然葉天的實力,布爾曼是知道的,但這次遇到的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敵人,而是青龍門最著名的幾個手下。
這幾個手下幾時在整個北魯省都是十分有名的,更不用說是在泉市了。而且聽說這三個人都是踏入暗境的高手,不是隨便可以招惹的。
而此刻,林霓裳的手指隨手抓住了椅子,朝着旁邊一扔,雖然看着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力氣,但是張元龍卻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抓住椅子。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搶去。
隨即林霓裳擡起一腳,朝着張元龍踢去,這一腳直接踢到了張元龍的胸脯上。一聲慘叫,就像是踩了死鴨子那樣的叫聲。
張元龍就跌落在五六米之外地方,捂着自己的胸口,疼的悶聲悶氣的,“你們幾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去打!”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揮剛纔帶進來的幾個手下。
此時在旁邊正在喝酒的三個手下,絲毫沒有預料到劇情會如此翻轉的這麼快,本來以爲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老大一個人就可以搞定,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這麼潑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