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着讓樑瑾萱好笑的時,如此假大空的東西竟然還有人相信,看來她真的在這個學校太不起眼了,以至於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真實性格。
再看看後面幾張,她突然變了臉,因爲上面的內容已經嚴重觸犯了她的底線。
被人勾引的男人伸出來的女兒是什麼樣的呢,帶給你不一樣的**歷程講解
這個內容說的是樑君悅撞傷梅紅,然後在醫院裡兩個人親親我我的過程,甚至還在下面配了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雖然看不清男女的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的確是樑君悅和梅紅沒錯。
然後就是說樑瑾萱在學校裡的小細節,有些連她都想不起來的事情既然被對方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看起來還真的像是煞有其事。
“呵,看來有人真的比我還了解我的家庭啊,就是不知道把這個貼出來到底想表達什麼呢?我真的好奇,有自閉症、抑鬱症又怎麼啦?難道就不能正常的生活了,還有說我勾引男人,我到想問問了,我勾引了誰,又和誰曖昧不清了,就算我要勾引,人家對我沒意思,我能勾引的來?”樑瑾萱掃了一圈站在後面的男男女女,突然樂了,“我好想問問,既然沒有人喜歡只能做這種事來詆譭我,你們這些事是有多麼不招人喜歡啊,自己沒本事就怪別人太好,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能耐。”
“瑾萱,這個我會處理!”突然樑瑾河和韓小雨出現在她身旁,此時樑瑾河冷着臉,掃了一眼圍在周圍的人,“看來你們這些富二代都很閒是不是,有必要把你們的訓練加強了,誰要不符儘管找校長投訴,或者找你們的家人來和我說!”
“哥。”樑瑾萱看着威嚴的樑瑾河,注意到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敢頂嘴,看來他在這裡的威勢積累已久。
“小萱,這件事我會告訴校長,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對於這種侵犯別人隱私,公然挑釁學校的權威的人,我凌海大成立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發現,不要因爲你們在外面家世多好,權利多大,在這裡你們只有聽命與學校,我告訴你們,做出這種事的人,你們私底下來找我認錯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否則你們等着司法機關的來信吧!”
韓小雨此言一出,衆人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竟然會上升到這個高度,這也讓衆人再一次意識到,凌海大和他們上學的學校不一樣,這裡苛刻的制度不是掛在那裡做擺設的。
同時也讓衆人清楚的明白,凌海大有這個能力直接處置他們,,甚至可以從此以後再也不接受他們後者他們的子孫後代,嚴重點的可能只要和她有關係的人都會被牽連。
當韓小雨說出這句話之後,在人羣中明顯有幾個男女生面露緊張之色,紛紛把視線看向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只是那位罪魁禍首昂首挺胸顯然根本不怕韓小雨的處罰。
樑瑾萱在樑瑾河的安慰下,心裡積壓的怒氣稍微消下去了一些,但是這件事已經嚴重侵犯到她的人身權利,千萬別讓她知道到底是誰搞的鬼,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跟着樑瑾河來到辦公室,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十分不開心道,“爲什麼我在哪裡都會惹上這種小人,簡直就像是名犯太歲一樣。”
“噗!”樑瑾河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你還挺會算命的,以後沒飯吃了哥可以贊助你購買桌子和條幅的錢,上述就寫‘瞎子算命,百算百靈’,到時候生意一定紅火。”
樑瑾萱忿忿不平地瞪着樑瑾河,“哥,你給我正經點,你再這要我要生氣啦!”
“何必生氣。”樑瑾河無所謂地靠在椅子上,慵懶的模樣看起來對剛纔外面發生的一切根本沒當回事。
“難道不值得生氣嗎?!”樑瑾萱忍不住擡高了聲音,腮幫子都快鼓成包子,“人家都欺負上家門來了,而且說了還全部都是造謠,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勾三搭四的女生嗎?還說什麼我自閉,我憂鬱,我喜歡和別人曖昧,那人的眼珠子是不是壞掉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們的小萱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不過要說你勾三搭四,倒不如說是你太吸引人。”
她聽完樑瑾河的話突然愣了片刻,“堂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吸引人啊?!”
她可不覺得吸引人和勾三搭四有多大區別,說白了不就是一個意思,她什麼時候和別人曖昧不清啦,明明她的心裡只有易烊千璽好不好!
旁邊的韓小雨見她明顯是誤會了,忍不住開口替樑瑾河解釋,“你哥的意思是,其實你很可愛,長得也漂亮會吸引男生是肯定的,畢竟男生都喜歡美女嘛,況且美女很多時候都是被攻擊的存在。”
樑瑾萱被這種讚美惹紅了臉,彆扭的心情讓她不願意承認自己開心了,反而扯着脖子不好意思地嚷嚷,“我、我纔不是美女呢!”
樑瑾河笑眯眯地望着她,眼裡滿是對自己妹妹的寵愛,“對,我家小萱不是美女,而是大美女!”
“哼,不理你們了!”說着,她傲嬌地轉頭不看二人,只是心裡的鬱悶被幾句調侃就徹底消除了。
她不過是個正準備滿十六歲的少女,對於這種讚美根本抵不住,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表現,實際上內心卻已經樂開了花。
人都是個喜歡聽人讚美的動物,所以無論男女都喜歡聽見別人對自己的肯定和讚美。
樑瑾河和韓小雨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笑容。
“瑾萱,和我說說看,你覺得學校裡哪些人會這樣整你?”韓小雨坐在樑瑾萱對面,看着那一沓後來被撕下來東邪,上面寫滿了樑瑾萱或真或假的事情。
樑瑾萱眉頭緊蹙,腦子裡很快就閃過一個影子,於是她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我猜是林紅搞得鬼,因爲她和我一個班的,對我的事情肯定很瞭解,然後就是她剛來的時候就直接挑釁我,除了她我想不到任何人。”
“是嗎?”樑瑾河伸直了腰桿,“我聽說宗浩宇也是和你一個班的吧?”
樑瑾萱點點頭,但是肯定的說道,“我相信宗浩宇不會這樣做的,我和他關係不錯,他也沒有必要這樣針對我的。”
韓小雨打量着手中那一沓A4紙,這些東西都是打印出來的,所以根本沒辦法從字跡上找到事情的主人。
“沒事,這件事先放一放。”樑瑾河擡頭對韓小雨說道,接着又看了看樑瑾萱,“沒幾天就是學校校園大賽了,這段時間你安心排練就好,其他事情我們會處理好。”
聞言,韓小雨也看着她,笑得很溫柔,“先回去上課吧,瑾河是你堂哥,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樑瑾萱順從的點點頭,這個學校裡的人很多人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加上大家都是從五湖四海的地方彙集到這裡,一個月過後還能不能再次見面都是個問題,也難怪爲什麼會說這種事情是第一次發生。
因爲在一起時間長了,不認識的人也就有了感情,就算彼此看不順眼也不會公然做出這種過分的行爲,在樑瑾萱看來如果不是最初就看她不順眼,那麼也就不會出現她在月初月中的日子都過的順風順水,到了月尾就開始各種不順暢了。
林紅來凌海大該不會是專門進來給她添堵的吧,走在回去教室的路上樑瑾萱想到這個念頭,心中一凜,覺得林紅應該沒那麼閒,尤其是凌海大的學費可是十分昂貴,拿這那麼多錢就爲了來找她麻煩,總覺得對方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缺心眼。
如果換做是她就算是天大的仇人,也要等到開學的時候在慢慢折騰對方,至少在自己的地方上整人的時候也會更順手一點,而且凌海大本來就是以嚴格苛刻出名的地方,剛在這裡鬧事,簡直就是吃的太多了。
午餐結束後,樑瑾萱獨自一人坐在大樹下小憩,突然一個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以爲是我做的對吧。”
睜開眼就看見林紅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那是你做的嗎?”
“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樑瑾萱狐疑地打量着林紅複雜的神情,猜測她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假,對這種一而再再而三欺負她的人,就算對方說着最真誠的話,也會讓人覺得虛假的成分多餘真實。
“你不相信是吧?”林紅突然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面上露出苦笑,“其實連我都不相信我說的這話,但是實際上我的確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樑瑾萱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那麼你怎麼解釋你剛來這裡就對我公然挑釁,甚至明知道凌海大都快要結束今年的學習纔來這裡,你到底是懷着怎樣的目的?”
“我看你不順眼!”林紅毫不客氣地回答她前一個問題,輪到後面的問題時,她突然就沒了聲音。
樑瑾萱奇怪地看着她複雜的神情,掙扎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