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沒事湊什麼熱鬧?我們現在都回家睡覺。”伯禹憤怒的向ME扔歷史書。
“沒想到敵人那麼奸。”ME傷心的說。
“別說了。怪我叫出聲。”雨晴說。
ME做好戰鬥姿勢。
“哼!我是普艾,新暗紅。等你們很久。”妖婆變出一把鋒利的棕大刀。
“糟糕!我們三個都不會刀法。”雨晴不安的說。
“克兵在該多好。我們先撤。”ME說。“雷獸之拳!”
“啊?這是。”沒見過雷屬性的普艾疑惑的看面前。
BOW!
煙霧散去。
“咳咳!”普艾閉眼。
普艾看看四周,三人早已沒影。
“哈哈。更進我的套。”普艾發出巫婆的笑容,走了。
ME三人假裝撤退。實際在悄悄跟蹤普艾。
不知怎的,跟着跟着三人到了一個白地下手術室。
天花板白,燈光白。四周的牆白,大醫藥櫃白,兩張大桌子白,所有的藥品都白。地板白,最裡面的小門白。
“普艾天天用藍月亮洗衣液?”雨晴驚訝的說。
“普艾不見了。”伯禹說。
“到底去哪?”雨晴說。
“看來。答案在裡面的那個門。”ME嚴肅的看手術室最裡面。
“真要進去?怕。”雨晴說。
“我們兩個護你行吧?”ME說。
ME打開那扇門。小門沒鎖,一扭就開。
“老巫婆!拿命來……哎?啊。”話沒說完,ME的表情定住。
裡面還是手術室。更可怕的是,裡面的結構、物品、和物品擺放位置都一模一樣。就像複製。
“……”ME想了想。
“沒事。她一定在裡面的那個門。不要氣餒。”ME說。
ME不厭其煩的再開。
裡面還是手術室,裡面的結構、物品和物品擺放位置都一模一樣。
ME三人折騰數十個小時,開了100多扇門,結果都一樣。
“我快死了。”ME口吐白沫。
ME三人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手術室是多元空間產物。他們置身一個閉合循環。沒有開始,沒有終結。
“怎麼辦?明天怎麼回校上課?”雨晴擔心的說。
“上什麼課?折騰這麼久,估計現實是第二天的中下午。現在回去肯定被班主任處分。”伯禹罵。
“好餓!好想上廁所。”雨晴說。
“我也是。忍着。”伯禹難受的說。
ME好奇的看桌上的白剪刀。
“在每個手術室都放這麼明顯的位置。難道它可以把這個多元空間剪了?”ME推測。
“有你說的這麼神奇?”伯禹輕蔑的說。
ME拿起剪刀。端詳幾分鐘。
“啊。”雨晴尖叫。
“怎麼?”ME收起剪刀。匆忙的說。
“伯禹……不見了。”雨晴臉色蒼白。
ME看看,伯禹不見蹤影。更可怕的是,衣服完好的懸在空中。
ME和雨晴尖叫。
“鏤空啊這是?”ME說。
“我懷疑我在電影。”雨晴害怕的說。
“別怕。我在。”ME溫柔的對雨晴說。
ME摸雨晴的手。這次,雨晴沒有放手,任由ME觸摸。
雨晴第一次感到ME的溫暖。
“ME,你……”雨晴柔柔的說。
“想說什麼?”ME說。
“謝。在這種絕境裡。”雨晴柔柔的說。
“客氣什麼呀?老婆?”ME微笑的說。
“哼。”雨晴別過頭。
兩人在手術室東找西找,試圖找出伯禹。在這個手術室找不到,到下一個。下一個找不到,再下一個。
反反覆覆。兩人來到第七個。
門沒打開,一隻冰冷的手地從裡面伸出。
兩人見狀。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