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謀,一段別離,一夜之間 便教會了我們長大。長大這兩個字連偏旁部首都沒有,一看,就很孤單……
end俱樂部.
雲凌可推門而入,“喲,今天這麼熱鬧,大家都在啊!亓隊,您還真是稀客啊,這季晨銘也不多見麼。”
“自然是要來的,消失了這麼久,小脾氣也該耍夠了,我們的合同還沒到期,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怎麼可能違約呢?”尚珽一笑,胸有成竹。
“那到是。”
亓軒一和季晨銘沉默着,置之不理。
“其實有我們就夠了,又不是正規賽非要5V5,根本不需要你們。”柳庭沛投來輕視的目光。
“小柳,別這麼說話,亓隊他們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寧儒熙尷尬的解圍。
“寧儒熙你別這麼認真,很快就不是亓隊而是雲隊了。”
“別,千萬別。”雲凌可故作姿態,“那也得等我們亓大隊長走了呀,不過快了也是真話。”
king公司從一開始培養的就是另一支隊伍,一舉成名,從而帶來極大的商業價值。而end,只不過是被他們選中的,可悲的犧牲品而已。
作爲墊腳石,雲凌可進入end的目的就是成爲隊長,再漸漸的換入主力,讓end完全全成爲另一支隊伍,成爲有雄厚基礎的商業戰隊。
“隊長,您這潛伏的還挺成功的嘛。”這訓練室中最後留下的三人,對於亓軒一他們,也不再有什麼意義。
“小case,可比我想象中的好解決多了。”雲凌可有點小得意,“你回去告訴他們,做好準備,從這一屆職業賽開始,那王者之師不再是他們end,而是我們,D.本紀。”
校醫室.
“醫生,怎麼樣,不嚴重吧?”宋城在一旁可急壞了,社團活動是張傾的手突然復發。
“倒沒什麼大礙,就是手部肌肉用力過度導致的抽搐,而且這位女同學應該之前手部位置就有受過傷,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但還是不要劇烈運動的好,因爲沒有徹底根治復發的可能性很大。”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那你好好照顧她,好好休息。”
“謝謝……”張傾心虛地低下頭。
宋城無奈的瞥一眼,“你頭都快埋地底下去了,是不是又偷偷揹着我去訓練了?跟你說過你手還沒有完全復原,就算復原了我都不會再讓你去參加end的比賽。”
“爲什麼!”張傾超委屈,“這次復發純屬意外,是我做訓練的時候太着急啦纔會……”
“傾,你爲什麼不能加入我的戰隊,H.C.回川並不差,又不是沒有奪冠的實力,而且你進入回川后我可以安排最好的醫療……”
“宋城。”張傾強行打斷,“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我不喜歡你總是這樣,爲我安排好一切,我有能力可以規劃。”
宋城盯着她的手,“就是你的能力嗎?”
“這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砰!
病櫃上的水杯,不小心地揮手,打碎在地,一片片晶瑩的玻璃碎花,閃爍着,卻暗含着鋒利的刮痕……
喧鬧的爭吵聲,靜寂.
“什麼都別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同意的。”
兩個月後……
第七屆全國職業聯賽預選賽.
“歡迎大家來到《TheFaith》第七屆全國職業聯賽A城預選賽,faith已經陪伴我們十五載,承載了多少代人童年的回憶,使無數青年爲之追夢……”
“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玩兒faith也已經五六年了吧,能參加三屆職業聯賽,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席言從選手臺望向沸反盈天的觀衆席,回頭,愁容。
同樣的賽場,同樣的觀衆,同樣的激情,而我們,卻早已人是物非……
現在這個團隊支離破碎――張傾是努力希望,end,能夠好轉。但之前的手傷,傷勢未愈,宋城又極其反對,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訓練,比賽,最多隻能上一場。亓軒一和季晨銘雖然通過一番勸說勉強肯回到隊伍,但是根本沒有比賽的精神和團隊感。季晨銘還在爲之前的事賭氣,不好好接受訓練。而軒一……彷彿他與整個世界隔離,訓練,訓練,訓練,本就冷僻的性格變得更加孤傲,這一個月來,幾乎沒有聽到他講一句話。
尚珽又安排了柳庭沛、寧儒熙進入end,這擺明了是想讓end改朝換代,撤替之前所有的中流砥柱,慢慢瓦解,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