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衛國真心是有些着急上火,關鍵時刻小夥伴都不給力哈。一個是隻顧着埋頭開車,另一個卻是胡打瞎打一氣,尼瑪這讓他怎麼完成上級交付給他的任務?
反正那一刻毛衛國真心是想要撞牆。只不過戰場上的事情總是那麼有趣,毛衛國那邊是一團亂麻,但是德軍那邊就不亂嗎?
實話實說,德軍那邊也很亂,因爲德國人根本就沒有遇到會碰上坦克,所以他們普遍也是缺乏反坦克能力的。這麼說吧,在德軍那邊除了隱藏在地堡中的37毫米戰防炮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反坦克武器,裝備給他們的鐵拳反坦克火箭筒還在司令部的地下室裡,而且根本都沒有開箱。因爲軍官不認爲游擊隊有坦克。
德國人很快就要爲他們的馬虎大意付出代價了,就在毛衛國蛋疼的看着張黃鑫玩得很嗨的時候,這位飛行員坦克手似乎找到了炮長的感覺,沒辦法,誰讓他剛纔太嗨了,一口氣將並列機槍的所有子彈都打完了,而暫時又沒有找到備用彈藥,無奈之下他只能擼炮了。
一人分飾兩角的張黃鑫搖搖晃晃的從彈架上取下彈藥,然後磕磕碰碰地將其塞入炮膛。關上炮閂之後,又要忙着瞄準,只見他像模像樣的輕輕搖動手輪,儘量將瞄準鏡中的十字對準目標。
“預備,放!”
張黃鑫一邊給自己喊着口令,一邊擊發了火炮,隨着坦克一震,瞄準鏡裡騰起了一片煙霧。這發榴彈直接給對面的小樓轟倒了半邊,隱藏在裡面的德軍機槍手不是被炸死就是被垮塌的轉頭和橫樑砸死。
哪怕是越來越看張黃鑫不順眼,毛衛國也不得不承認:“幹得好!”當然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繼續這麼幹!”
張黃鑫也覺得自己做得不錯,他又一次離開炮長的位置充當裝彈手,重複了一遍裝填步驟之後。他又開始仔細的操作方位和高低手輪,努力地在滾滾煙塵之中識別敵人火炮的射孔。
就在這時,德軍的另一門37炮開火了,它準確的擊中了四號坦克的車首,不過因爲彈藥不給力再次被彈飛了。但是這也給駕駛員安東尼提了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離敵人太近了。再這麼繼續往前,非得陷入敵人的交叉火力中不可。所以這位駕駛員趕緊的蹬了一腳剎車,讓四號坦克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而這極大的減輕了張黃鑫瞄準的難度,對着德軍37炮的射孔他惡狠狠的來了一炮。將這門該死的火炮連帶其炮班全部炸回了零件狀態。
“快一點!再接再厲!”毛衛國高興了,大力的拍着張黃鑫的肩膀催促着這位炮長兼裝填手加快速度。
“我一個人怎麼快!”張黃鑫嘟囔了一句,說實話,這麼連續開炮還真的消耗體力,尤其是他這種身兼兩職的情況,那真心叫一個悲劇。
張黃鑫的話提醒了毛衛國,他二話不說就鑽到了裝填手的位置,興奮地說道:“行了,我來幫你!”
張黃鑫很快就再次開火了,他不斷地用炮火耕耘敵人的堡壘,隨着敵人堡壘牆壁不斷坍塌,裡面的德軍不得不狼狽地向後撤退!
而這讓後面街區裡圍觀的起義軍戰士們歡欣鼓舞,迎着最後一線晚霞,高舉着三色旗的起義軍戰士們狂奔着向德軍的堡壘涌去,不付吹灰之力就佔領了這兩個據點。
“前進!安東尼,快點開車!別愣着了!”毛衛國很不滿意的敲打着駕駛室的艙蓋,好半天安東尼才愣愣的探出頭來。
“別發愣了!”毛衛國提醒道,“前進,敵人很快就會反撲,我們必須頂上去掩護同志們!”
在毛衛國的指揮下,安東尼駕駛着坦克緩緩前進,而張黃鑫則在研究怎麼給並列機槍裝彈。幾分鐘之後,他們又一次衝到了最前面,離他們不到五十米遠的街道拐角處,大約一個排的德軍正在集結,看樣子是準備反撲。
“瞄準人多的地方打!”毛衛國下達了指示。
話音剛落,張黃鑫就放了一炮,這發炮彈準確的從牆這邊鑽過去,將一名德軍少尉攔腰打斷之後,嗖嗖的繼續向前飛,又陸續穿透了三堵牆之後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啞彈?”毛衛國有些惱火。
“狗屁!”張黃鑫罵了一聲,“你怎麼裝的穿甲彈!趕緊換榴彈,快!敵人就要上來了!”
不得不說毛衛國確實是個門外漢,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彈架上的炮彈有什麼不同,信手就給裝填了一發穿甲彈,自然的效果不佳。
在張黃鑫的催促下,毛衛國趕緊找到了一枚榴彈然後趕緊的推入了炮膛,幾乎就在他關上炮閂躲避到安全位置的同時,張黃鑫開火了。
這一次炮彈在人堆裡炸響,離炮彈近的那幾個倒黴鬼直接被炸了一個跟斗,飛濺的彈片更是毫不憐憫的收割着生命,這一炮實在打得太好了,正好在德國人進攻隊形的正中央爆炸,取得了良好的殺傷效果。
不過張黃鑫並沒有得意,就在毛衛國裝彈的功夫,他操起並列機槍扣動扳機猛掃德軍,一口氣打掉了一條彈帶,極大的殺傷了德軍。在連番的炮轟和機槍掃射之後,德國人的反撲被打退了,他們狼狽的匍匐着爬回了自己的狗洞裡,然後躲在裡面瑟瑟發抖。
一直堅守到天黑,在毛衛國的命令下安東尼才掛上倒擋退回了己方陣地後面,沒辦法油箱已經快要見底了,再多待一會兒,他們就要變成戰場上最奪目的死靶子。
“趕緊加油!還有儘量多收集一點炮彈!另外再給我找一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
毛衛國的部下不解的問道:“要精壯小夥幹什麼?”
毛衛國沒好氣地回答道:“當裝填手,幹什麼!你們想累死我啊!”
實話實說,這兩個小時給毛衛國累得夠嗆,此時他雙臂都像灌了鉛一樣擡都擡不起來了。
不過既然要配齊成員,自然就不可能缺一個無線電操作員,很快一個懂無線電的小夥子就被找了過來,後來被稱之爲自由法國號的四號坦克車組終於配齊了。
按照起義軍指揮部的指示,當天晚上將連夜發起進攻,爭取儘早的突破敵人的防線,將法國國旗插在德軍城防司令部的樓頂。
“打開大燈!”毛衛國命令道,“前進!”
自由法國號緩緩地向前挺進,不過它並不是單槍匹馬的獨自戰鬥,在車體後面跟了十幾名起義軍戰士,他們清一色的端着衝鋒槍,主要任務是掩護自由法國號的兩翼。
爲了掩護自由法國號突進,起義軍指揮部將爲數不多的迫擊炮都集中了起來,猛烈的開火轟擊德軍的陣地,一時間爆炸聲此起彼伏。
張黃鑫全神貫注的盯着對面的德軍陣地,不放過一點兒風吹草動,只要稍有動靜,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用並列機槍打一兩個長點射震懾敵人。
一開始德國人表現得很平靜,但是接近到一定距離之後,一剎那間德軍的陣地上是火光閃爍,一連串的機槍彈像瓢潑大雨一般倒了過來,打得自由法國號車體叮噹亂響。當然,機槍是奈何不了四號坦克的,德國人的目標並不是坦克,而是坦克的車頭大燈。果不其然,一陣機槍齊射之後,自由法國號的車頭燈被打了個粉碎,對半吊子駕駛員安東尼來說,本來駕駛艙那狹小的視野就夠讓他頭疼的了,而現在乾脆什麼都看不見了,這讓他怎麼開車?
無奈之下,安東尼只能停車等待毛衛國的指示,好在毛衛國早就料到了這種狀況,立刻命令無線電員聯繫後方炮兵,要求他們立刻發射照明彈。
隨着幾發耀眼的照明彈升上天空,安東尼重新看清了前進的道路,頂着德軍越來越猛烈的機槍彈雨開始繼續緩緩推進。與此同時,張黃鑫也沒有光捱打不還手,眼瞧着並列機槍壓制不住敵人,趕緊的開始擼炮。
一發又一發的榴彈從炮膛中噴射出去,將德軍的陣地打得火花四射,時不時還能聽到德國鬼子的慘叫聲。說實話,這種感覺對張黃鑫來說實在是太好了,他從參軍的那一天起,最想要的就是這種暢快的復仇感,這比他當運輸機飛行員愉快了太多太多。
反正頭一次,張黃鑫覺得飛運輸機是那麼的沒意思,他還是更喜歡這種刺刀見紅拳拳到肉的感覺。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準備返回蘇聯之後就申請調換一個崗位,他想去開坦克了。你想想德國的垃圾坦克都這麼帶勁,紅軍更好更強大的坦克豈不是更帶勁更拉轟?
就在張黃鑫暢想着美好的未來時,毛衛國卻是全神貫注的通過車長觀察鏡審視戰場上的情況:德軍的陣地確實已經搖搖欲墜,但是他不相信德軍就沒有任何應對措施。毛衛國和德國鬼子交手了這麼多次,哪怕是很厭惡這些魔鬼,但內心中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打仗確實有一套。
下午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德國人完全沒有料到起義軍會有坦克助陣,這才讓他們突破了第一線的兩座攔路虎。但經過這幾個小時,德國人絕對已經有了應對的預案,恐怕前面肯定有反坦克手段在等着他們。
是反坦克炮?還是反坦克地雷?乾脆就是前面有黑豹或者老虎?
毛衛國可是聽說過黑豹和老虎的威力,據卡昂那邊的抵抗組織反應,盟軍的坦克普遍不是黑豹和老虎的對手,至於更重更強大的虎王幾乎可以單方面的吊打盟軍裝甲兵,反正只要盟軍的空中支援不到,德國裝甲兵就是西線的王者。
毛衛國很清楚,自己這邊半吊子半路出身的坦克手絕對不是精銳的德國裝甲兵的對手。一旦碰上了德國坦克,不要說老虎和黑豹,就是三號坦克、四號坦克或者突擊炮都能輕鬆打爆他們。
唯一能讓毛衛國稍微安心一點的是,根據起義前的偵察報告,德軍在巴黎僅有少量坦克,基本沒有虎豹之流,大部分都是剛剛從前線拖下來翻修的四號坦克或者四號殲擊車。
“但願德國人將這些坦克都調到前線去了!”毛衛國在心中暗暗的祈禱。
不過他的祈禱沒有任何作用,隨着轟隆一聲巨響,一發炮彈就在他眼前從車頭上掠了過去,嗖的一聲震得他耳膜隱隱作痛!
“該死!”毛衛國大罵了一句,“注意敵人的火炮!”
是的,毛衛國並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向他們射擊,但是他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對於這羣第一次駕駛坦克上戰場的菜鳥來說,眼前的局面可是相當的被動,他們的操作經驗不足,而且還沒能找到敵人的位置,整個一個敵暗我明,可以說是形勢危急。
安東尼立刻就有些慌神了,他本來就不習慣駕駛坦克,而且操作技巧也是相當的湊合,手忙腳亂之下竟然掛錯了檔,咣噹一聲自由法國號的發動機被憋熄火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自由法國號熄火的那一瞬間,又是一發穿甲彈飛了過來,幾乎是蹭着其炮塔飛了過去。很顯然這是錯有錯招,如果安東尼不熄火停車,剛纔他們就正好被打中了。
“我看到它了,我看到它了!”
張黃鑫忽然高興得大叫了起來,停車之後,他並沒有着急上火,反而是冷靜的觀察着戰場,他的飛行教官曾經告誡他:“不管遇到任何情況,首先就不能自亂陣腳。你要做的是做好自己能做也該做的事,履行好自己的職責。只要每個人都做到了這一點,你們就能化險爲夷。”
張黃鑫將這句話牢記於心,所以在坦克熄火之後,他並沒有像安東尼、毛衛國一樣大喊大叫或者着急上火,而是冷靜的通過瞄準鏡搜索戰場。所以當敵人再次開火的第一瞬間,他就發現了敵人的位置。
“三點鐘方向,看見沒有!三點鐘方向!”
別看張黃鑫喊得很激動,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只見他飛快的搖動手輪,炮塔快速地轉向向三點鐘方向的敵人轉動。而這時,安東尼則在努力的發動發動機,毛衛國則調整車長觀察鏡,轉向了三點鐘位置,他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敵人。
一開始,毛衛國並沒有發現敵人,他只看到了一叢灌木,直到一發照明彈在天空炸亮,他纔看清楚了敵人的面貌——我的個乖乖,這是一輛虎王!!
是的,毛衛國不止一次在盟軍空投的識別卡上見到過這種重型坦克。虎王是法國抵抗組織重點關注的目標,應盟軍的要求,他們必須搞清楚法國土地上每一輛虎王的動向,因爲每一輛虎王都可能給盟軍造成重大殺傷。
所以當發現自己的敵人是一輛虎王時,毛衛國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因爲怎麼看這都是一場不對稱的較量。四號坦克的火炮根本奈何不了虎王,但是虎王卻可以在兩千米外將他們打爆!
“撤退!”
毛衛國第一時間下達了撤退的指示,只不過他的命令稍微晚了一點,因爲就在他大喊的時候,張黃鑫已經發起了第一次攻擊,穿甲彈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幾乎是剛出膛就擊中了虎王隱蔽的位置。很顯然,張黃鑫的炮術有限,並沒能擊中敵人。
不過他的攻擊也不是毫無效果,至少他讓虎王的成員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隨着一陣震耳欲聾的低頻轟鳴聲,虎王的車尾噴出了一團團黑煙,這輛藏頭藏尾的老虎終於抖落了身體上的僞裝,邁着優雅的貓步緩緩的出洞了。
而這時毛衛國正探出身子向車尾的步兵大喊:“趕緊撤退,敵人的虎王來了!快!”
這句話給車尾的抵抗軍們嚇了一跳,誰不知道虎王的厲害。頓時這些小夥子就有些慌了,有那情急的是掉頭就跑,但是他還沒跑出十步遠,就被德軍密集的機槍火力打成了篩子。
“該死的王八蛋!”
目睹了戰友的陣亡,毛衛國心裡頭很不是滋味,但是偏偏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因爲他的處境比車後的抵抗軍戰友們更加糟糕,在戰場上坦克絕對是個顯目的目標,虎王可能不會去管那些小不點步兵,但首先會朝自由法國號下刀子。
在毛衛國焦躁不已的時候,張黃鑫卻是越來越冷靜,因爲不冷靜也沒用,反正看上去橫豎都是死路一條,慌有個屁用。他緊張的操作着高低機,努力地將虎王套牢在瞄準鏡中,當躍出藏身處的虎王再一次停車時,他果斷的選擇了開火。
duang的一聲,金屬彈殼被退出了炮膛,渾身大汗淋漓冒着熱氣的裝填手二話不說又給炮膛裡塞入了一發炮彈。不過張黃鑫卻沒有急着射擊,因爲剛纔那一炮打得非常準,正好糊在了虎王的正臉上……
一般來說,這是沒有意義的,因爲四號坦克的75炮沒有擊穿虎王正臉的能力,哪怕是零距離四號坦克使用48倍口徑75炮也奈何不了虎王的正臉。當然,這僅僅是理論上,衆所周知虎王的裝甲是出了名的豆腐渣工程,抗擊打能力實際上並沒有紙面上那麼強大。以四號坦克的48倍徑75炮而言,某些時候是能夠擊穿虎王的正臉的,或者讓虎王的裝甲大面積崩碎。
那麼張黃鑫的這一炮搞定了虎王沒有?答案是沒有,倒不是穿甲彈不給力的原因,而是張黃鑫壓根就沒有使用穿甲彈對付虎王。
爲什麼呢?原因很簡單,張黃鑫也聽說過虎王的強大,認爲四號坦克的穿甲彈恐怕是奈何不了對方的。與其用穿甲彈給虎王撓癢癢,不如換榴彈碰碰運氣。
可能有同志要說了,穿甲彈都搞不定虎王,榴彈豈不是更沒戲!話不是那麼說,穿甲彈有穿甲彈的打法,榴彈也有榴彈的戰術。張黃鑫換用榴彈並沒有打算擊穿虎王,那是不可能的,他主要是衝着虎王的觀瞄系統去的,因爲榴彈能夠產生較多的破片,如果能夠擊中虎王的炮塔,就有一定機率廢掉其觀瞄系統。當虎王變成了轄老虎,還有什麼可怕的?
下定決心之後,張黃鑫是說幹就幹,瞄準虎王的炮塔就擼了一發,你還別說真讓他懵中了。這發榴彈準確的擊中虎王的炮塔,橫飛的彈片將虎王炮長瞄準鏡完全廢掉了,最直接的後果就是虎王還擊的那一彈打了飛機。
也就在此刻,安東尼終於發動了坦克,隨着車尾噴出一股股粘稠的黑煙,自由法國號終於滿血復活了。
“前進!繞到側面去!”張黃鑫衝着毛衛國大喊道。
說實話,毛衛國有些猶豫,不過片刻之後他也豁出去了:“安東尼,從左邊繞過去,快!”
那輛虎王的車長從炮塔裡探出了身子,當他看到變成一堆垃圾的炮長瞄準鏡時也情不自禁的爆了粗口。很顯然,接下來是沒辦法作戰了,他立刻下令撤退。
虎王笨拙的掛上了倒擋,緩緩的向後撤退,不得不說這種七十噸的怪獸對發動機、變速箱和懸掛系統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哪怕是在平坦的地面上都得小心翼翼的移動,至於越野狀態更是要十二萬分小心,因爲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罷工了。
“裝彈,不要穿甲彈,對榴彈,快快!”
張黃鑫實在是太激動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成爲獵虎英雄,要知道哪怕是紅軍的裝甲部隊,能單挑搞定虎王的人都不是很多,尤其是還是使用遠遠不如虎王的車型,那基本上都屬於鳳毛麟角。
但是張黃鑫知道自己一定能夠成功,是的,甚至他還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俘虜這輛虎王。
張黃鑫穩定的搖動這手輪,將十字線牢牢地套住虎王的負重輪,很快,隨着他一聲歡呼,那輛可憐的虎王被打癱在了戰場上……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