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嫣在話剛出口時,就感覺很不妙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孤男寡女在一起,她說出如此話來,很容易讓人浮想翩翩啊!
果然,李天樂聞言,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好似撞見了外星人。
“別誤會,我只是想問你,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那位朋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柳含嫣慌忙解釋。
“呵呵……我知道的。但我那朋友身在內地,此時深更半夜騷擾人家不大好,只好明天打了。”李天樂攤手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道:“爲今之計,只有過了晚上,明天我再聯繫他了。”
“嗯……沒問題,不過,你確定那朋友願意幫忙嗎?”柳含嫣有些擔心的問李天樂。
“這你完全放心,理論上問題不大。”李天樂淡定道:“那麼我就回去了,實在太遲了,我也有些犯困。”
看到李天樂站起身來,柳含嫣也跟着站起身來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雖然是在問李天樂,但她卻低垂着頭,一副怯怯然的樣子,根本沒擡頭看李天樂,也遠沒平時那般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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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樂詫異道:“有啥事你就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含嫣的狀態讓李天樂真的搞不懂,即使用他那20級開發程度的智商,都無法理解,一向激動妹的柳含嫣,爲啥會溫順的像只小花貓?按說,問問題是很正常的,除非問及別人的隱私,但李天樂相信這不會發生在兩人之間。
“我是想問問你,你……你身上怎會有大自然清新氣息的?”柳含嫣終於諾諾問出了心裡的想法。因爲,這種氣息,她在龍俠的身上就曾聞到過,而且這是她刻骨銘心的氣息,。
此時她並非是對李天樂有啥念想,而是緊張李天樂給出的答案,是否是自己想要的。龍俠的一切。對她有着致命的誘惑。
李天樂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一屁股又坐回沙發上。他陡然意識到,雖龍俠容貌無人能知,但有些本質的東西卻無法改變。就像柳含嫣此時所言的一樣,身體氣息是改變不掉的。
‘柳含嫣會不會產生懷疑了呢?’李天樂最害怕的就是這個。自己就是龍俠的事情。李天樂是絕不會泄露出去。也不願意泄露出去,因爲這有被切片的危險。
“什麼大自然清新氣息?”李天樂裝瘋賣傻表情猥瑣道:“該不是我身上的男人味吧?很好聞嗎?”
果然,李天樂這招成功轉移了柳含嫣的視線:“切,就你那樣。還有男人味?汗臭味還差不多。”她擡頭不肖道:“好了,你趕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眼見柳含嫣翻臉比翻書還快,李天樂很無語,但心裡卻大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今後還是要小心些爲妙啊!
於是就開門與柳含嫣告別,等柳含嫣關上門後,他依靠在屋角讓自己進入到神識外放狀態中。
隨着狀態的進入,他的神識像水銀般向着柳含嫣的公寓內延展,最後公寓內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呈現在他的腦海。當然,他這麼做,並非是變態的想要偷看柳含嫣裸.體全息圖像,而是想知道柳含嫣內心的真實想法。
剛纔柳含嫣的話。嚇着他了。
在他的識海里,室內的情景格外清晰的顯現出來。柳含嫣斜靠在沙發上,眼睛呆呆盯着雙手,也不言語,更沒有動作。只是發呆着、傻笑着、悵然着、甜蜜着……
那種樣子,明顯是一副陷入迷情、悵然若失的懷春少女樣!
令李天樂愕然的是,柳含嫣手中居然拿着一件男式襯衫,很眼熟的襯衫。
‘難道這是柳含嫣暗戀男人的襯衫?這男人不簡單啊。居然能讓激動妹如此癡迷。貌似連襯衫都落下了,是否就意味着兩人已經那啥過了?’李某人心裡猥瑣的想法。與他的警察職業全不相配。
又感應了十幾分鍾,發覺柳含嫣還是那副癡癡迷迷的樣子,李天樂忍無可忍,退回神識走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天樂就被柳含嫣的電話吵醒。柳大小姐讓他別忘了、聯繫他的那位能幫上大忙的朋友。
在李天樂想來,這哪裡是在提醒他,簡直是在催命嘛!
原來他發覺時間纔是早上05:30。
昨天夜裡,也就是今天凌晨兩點多鐘睡覺,五點多鐘就起牀,李天樂對柳含嫣的“活力”大嘆不已。
但這是昨天答應人家的,李天樂當然不可能爽約。他急忙起身走進衛生間洗漱,並通知小區服務部六點半送早點上來。
洗漱一新後,他在健身房又鍛鍊了半小時,衝了熱水澡,才美美的進入客廳,而這時服務部的放心早餐恰好送到。
等一切都搞定,磨蹭到七點鐘後,他纔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其實,他並非真要誰支助這筆龐大的資金,而是打電話給巨能集團亞洲區總裁弗蘭克先生。他目的很簡單,讓弗蘭克出面收購賈魯城的公司,而資金由他來出。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將這起併購案懷疑自己頭上了。
昨晚他就相好了,由自己出資,用柳含嫣的名義將賈魯城所有企業買下來。買下來後,再請弗蘭克先生派人管理這家公司,這樣既可解讓柳含嫣揚眉吐氣,又讓自己的資金有了用武之地,而不至於躺在銀行賬戶裡睡大覺。
當然了,在剛開始購買時,肯定是虧本買賣,但李天樂有信心將它扭虧爲盈。
因爲,根據柳含嫣所說,賈魯城手中的工廠與公司,都是柳含嫣生父一手創辦的產業,主要經營、銷售電子產品。這種電子產品,是玩具內置的電子產品,如今這些企業都被賈魯城堂而皇之的霸着。
而在天才按鈕的智庫裡,就有關於一些電子產品發展技術資料,只要李天樂從中隨便弄幾款領先50年的未來技術,就足以讓世界電子市場震動了。
李天樂並非真想在其它行業發展,而是面對柳含嫣的狀況,無法更加妥當方法來幫她,唯此途是最好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