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試試

墨瑜的突然偷襲,頓時讓情勢大變。顧湮城護着相思自己卻受了傷,那濃濃的血腥氣讓相思臉色都變了。

若是心中不在乎一個人的時候,他爲你受傷你只會覺得愧疚,可是若是當你把人放在心上的時候,便如同傷在己身,疼痛難忍。

顧湮城瞧着相思的臉色不虞那眼眸中的擔心,頓時讓他覺得這傷值了!

顧惜城威猛的攻勢將墨瑜緊緊困住,墨凌立刻翻過席文那邊,回身就將妹紙從危險中硬生生的拉出來。墨凌手中法寶毫不猶豫的對上顧惜城的火焰,兩人都是金丹期,但是顧惜城卻是中期,而墨凌是金丹後期,兩下里一對上墨凌爲了救妹妹自然是全力出手,顧惜城便立刻墜入下風。眼看着那法寶朝着自己的胸口襲來。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候,一條淺藍色的絲帶夾着赫赫威勢硬是撞上了墨凌的法寶。

顧惜城回頭一看卻是樊芙蕖,只見她此時立在自己身旁對着墨凌說道:“金丹後期對付金丹中期要臉不要?本姑娘會會你!”

樊芙蕖飛身直上跟墨凌鬥在一起,兩人同是金丹後期,墨凌是單系木靈根,樊芙蕖是單系土靈根,同樣的天資出衆,修爲又是差不多徐。這兩人鬥在一起,當真是精彩紛呈,各出奇招。

墨瑜手中法寶一動,朝一旁看着樊芙蕖微楞的顧惜城攻去,她能看得出來樊芙蕖對顧惜城有些不一樣,要是她能將顧惜城拿下也能讓樊芙蕖心生忌憚。孟朝跟秦郃羽對視一眼,孟朝立刻朝着通靈杖抓去,衆人瞧見孟朝的行爲,席文那邊的團隊立刻也圍了上來,與此同時墨家這邊的那個陣法師又在開始佈陣。

那女子的周圍有兩名金丹期的修士替她護法,秦郃羽立刻對上一人,一時間場中大亂,法器橫飛,法寶亂竄,五光十色將夜空映照的璀璨無比。

相思知道顧湮城受傷不輕不敢離開她的身邊,捏起金甲龍扔了過去,“阻止她佈陣!”

金甲龍苦逼的被迫加入了戰鬥圈,心中暗暗咬牙,自在了數萬年,沒想到還會有這樣落魄的一日,被一個小小的人修欺負到頭上。可是它已經是空幽洞府的靈獸,相思又是空幽洞府的主人,只得將一口老血嚥了下去。

他忍!

顧湮城看着金甲龍特別虧逼的背影,不由得輕笑出聲,轉頭看着相思說道:“小端兒,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相思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手指被旁邊的男子輕輕的握住,面上籠上一層嫣紅,微微發熱。不禁心中大窘,靠,她居然還會臉紅,她以爲自己臉皮已經厚的不知道臉紅爲何物了。

相思將頭扭到一旁,故作鎮定的說道:“做人開心纔好。”

是啊,做人開心纔好。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許是正是因爲相思想的這邊般的通透,所以才能這樣面對自己吧。以前的恩恩怨怨,也就只有她才能這樣說拋開就拋開了。

何其有幸,遇到她!

“臥槽,你們兩個能別膩歪了嗎?”孟朝回頭朝着二人大喊,“快來幫忙,這邊有個符師!”

相思跟顧湮城都是一愣,符籙師跟陣法師一樣極爲難尋,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雙雙遇上了。

靠,這運氣當真是……衰啊!

相思修爲低,顧湮城將她護在身後,“你別去,金丹期鬥法你過去只有受傷的份兒。你在這裡等着,若是我拿到通靈杖立刻就傳給你,你放進空幽洞府。”

相思知道顧湮城說的沒錯,立刻點點頭,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過去只有添亂的份,“好。”

顧湮城吞下一顆療傷丹藥,立刻加入戰團,他是冰靈根,那白色的幽光在一羣人中格外的耀眼。

突然一道勁風迎面撲來,相思心中一凜,以極快的速度躲開,擡眼看向偷襲自己的人,卻是一個身穿藍衣的俏麗女子。此時這女子正一臉不屑的凝視着自己,“我還以爲顧湮城心儀之人會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女人,沒想到居然修爲這麼低而且長得也不怎麼樣,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相思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見她跟墨瑜有幾分相像,便知道是墨家的人,而且此女的修爲是金丹初期,當即心中戒備,看着她說道:“偷雞摸狗之輩,也好意思大言不慚。”

“你說什麼?”那女子頓時臉色大變,看着相思的神情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了。

“原來不僅性子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可憐見的。”相思搖頭嘆息,自己卻是後退一步封住此女往通靈杖的道路。此女定是墨家那邊派來趁亂奪取通靈杖的人,所以她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她趁機而入。

被人阻撓,那女子當即大怒,口中唸唸有詞,立刻便有一陣疾風呼嘯朝着相思襲去。

此女不是風靈根,看來身上必定有風系法器,也不敢大意,身隨影動躲開這一擊,手腕一翻銀翅躍然而立,那灰撲撲的身子狠狠地撞向了那女子的風系法術。兩股力量的衝擊使得元威擴散,地面微微晃動。

定睛再看,相思修爲低些,被這股力量迫退十幾步,對面的墨家女墨雨霖只不過退了兩步而已。索性還有銀翅,若沒有銀翅,此時相思只怕已經是被重傷。相思的修爲雖低,但是銀翅卻不是一般的靈獸,而死火也不是一般的火焰,這才能替相思擋了擋。

墨雨霖神色微變,看着相思的眼神有些驚疑不定,“沒想到還有幾分本事。”

“多謝誇獎。”相思面上帶笑,心中卻是一片凜然,縱然她有銀翅跟死火相幫,可是還是處於下風。

墨雨霖冷笑一聲,雙手中出現一根金鈴帶,兩端各套着一對金鈴,輕輕一晃,鈴聲清脆悅耳,煞是好聽。墨雨霖也不多言,手腕一動,那金鈴帶如靈蛇一般晃動,那金鈴聲響竟似魔音穿耳,令人心魄憋悶極其難過。

相思眉心攢成一團,立刻封閉聽覺,雙眼緊緊盯着墨雨霖,這才發現沒有趁手的法寶是多麼苦逼的事情。從空幽洞府中隨手拿出一件兵器,卻是一根長矛,相思微囧,但是情勢危急也來不及換了,迎頭對上墨雨霖的金鈴帶。

墨雨霖被相思一陣猛攻,只覺得相思手中的長矛似有千斤重,攻勢兇狠,沉重異常,每一次相撞都有萬餘斤重,金鈴帶被撞得隱隱顫動,不由心中大震。心中震怒,立刻催動靈力,剎那間金鈴帶上的金領如鳴嘯一般,這附近的空間都微微的扭曲。

相思神識一陣鈍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行動異常的艱難。

再這樣下去,小命難保!

立刻將化蛇召喚而出,化蛇這廝睡得正香呢,猛不丁的被扔了出來,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捱了一下子。虧得有當年被萬獸門的人追過面臨危險是的敏銳反應,不等大腦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做出反應。

相思根本就沒料到這廝在睡覺,方纔金甲龍不是還說他們在玩麼?

化蛇捱了這麼一下子疼得嗷嗷叫,等到看清楚攻擊它的人,頓時怒火高漲,長長的蛇尾橫掃出去,化身期妖獸的威力可不是墨雨霖能承受的,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無法爬起來,可見受傷不輕。

“化蛇快去把通靈杖搶到手……”

相思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席文團隊的那符籙師祭出一張靈符朝着通靈杖飛去,將方纔還懸空的通靈杖眨眼間就被她收入了囊中。

一時間大家都傻了眼,手中的動作不由得緩了下來,怔怔的看着那符籙師。

那符籙師似是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席文跟蘇芮琪的背後,面上帶着幾分膽怯。

席文看着這那女修大笑一聲,說道:“劉豔做得好,總算是拿到手了,不枉我們辛苦一遭。”

席文的團隊頓時將劉豔護在中心,十分戒備的看着相思跟墨瑜這兩隊人馬。化蛇盤踞在相思的跟前,此時他並沒有幻化出本身巨大的身形,背後的雙翼也收了起來,別人看來不過是一條普通的蛇*而已,絲毫的不顯眼。金龍甲也回到了相思的身邊,拳頭大小的他蹲在化蛇的腦袋上,這兩隻這摸樣倒也有幾分滑稽可笑。

在三支隊伍實力相當的情況下,此時反而成了僵局,誰也不會主動地出手。畢竟如果兩支隊伍打起來,那麼第三支隊伍便能坐收漁翁之利,這裡面的厲害都曉得。縱然都有些不服氣,又覺得十分的憋屈,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席文朝着衆人拱拱手,笑着說道:“手快有,手慢無,諸位還想再打麼?”

如果此時相思這邊的隊伍不是跟墨家的團隊有仇恨,說不定還能聯起手來從席文手裡把東西搶過來,再另行分配。可是他們兩隊本就是恩怨糾纏,自然不會聯手,正是因爲席文明白這一點,所以纔能有恃無恐。

化蛇出來不過是應急的,畢竟他的修爲是化身期妖獸,現在大家都還沒有發現化蛇的真實實力。如果被人發現相思居然用化身期妖獸,雖然大賽並沒有明文規定,但是要求上卻是築基期跟金丹期的比試,不管怎麼樣相思是不能讓化蛇正大光明出手的,免得落人話柄。化蛇這廝瞧着大大咧咧的,但是真的到了事兒上倒也有幾分明白,相思什麼都沒說,他就知道收起雙翼隱藏修爲幻化成一條普通的蛇。

金甲龍的天賦神通是破陣,在修爲上其實還真沒有太逆天,而且認識金甲龍的人並不多,所以金甲龍還真是不怎麼打眼。不過想起方纔那一瞬間,相思回想起來還隱隱有些後怕,若是真的被人發現了化蛇的秘密……

“怎麼辦?”秦郃羽看着衆人問道。

顧湮城站在相思的身邊,打量她一番發現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顧惜城只是看着墨家那邊的神色不虞,其餘的事情沒什麼反應。孟朝笑着看向樊昊,“樊道友,你認爲呢?”

樊昊嘴角勾了勾,“樊某還輸得起。”

孟朝聽到這答案聳聳肩,轉頭就看向秦郃羽,秦郃羽點點頭,轉過身對着席文說道:“席道友,既然東西已經被你們拿到,我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不過是你們運氣好隊伍裡有個符籙師,下次未必就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席文自然聽得出秦郃羽話裡的意思,四大陸之間的比試高手輩出,像她們這樣有點投機取巧的行爲着實不夠看,不過席文笑了笑說道:“秦道友心胸開闊令人佩服,不過運氣亦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

“希望你們能一直這麼好運,我等告辭!”秦郃羽帶着衆人轉身離開,毫不留戀。

席文看着他們一行人走遠之後,這纔看向墨瑜兄妹,“墨道友,這就告辭了,咱們青山不改,後會有期。”

墨瑜想要說什麼卻被墨凌攔住了,眼睜睜的看着席文諸人以極快的速度離開。

“哥,爲什麼不攔下她?通靈杖被拿走,只剩下彩幽石,可是時間有限,未必能找的到。”墨瑜氣急,跺跺腳背過身去生悶氣。

“即便是我們動手未必就能把東西奪下來,方纔跟席文交手的時候,她手上有一件靈器,應該在四品以上,我們動了手也未必能討得了好。”

“四品靈器?”墨瑜的臉黑成一片,“飄渺閣倒是真的豁出去了,連靈器都捨得拿出來給門下弟子。”

“你以爲秦郃羽是個傻得,只怕他也猜出幾分端倪,既賣了席文一個人情,又給人留下大氣的印象,一箭雙鵰。”墨凌嘆口氣,東川大陸上的後起之秀,一個比一個厲害,這心思都是七轉八彎的很,“咱麼不要耽擱時間了,繼續找彩幽石的下落,不到最後絕對不能放棄。”

隨着通靈杖被取走的消息在玉簡上通報,整個秘境之內只剩下彩幽石最後一件物品,因此最後這幾日更是廝殺的厲害,這一路尋來遇上不知道多少敵人,這一站站的打下來,便是鐵人也吃不消的,更何況靈氣這種東西消耗光了需要補充。

相思蹲在河邊洗了把臉,灌了幾口水,這才覺得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這兩天大約是她這輩子打架最多的時光。整個人就像是一部機器一樣,此時仰躺在河灘上,渾身的利器都像是被抽光了。

不要說相思,大家都是格外的疲累,而且彩幽石的下落一直找不到,就更加的令人焦急了。

距離出秘境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只怕我們這一回只能空手而歸了,一天的時間連東西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又怎麼能找到手?”樊芙蕖倒不是故意打擊大家的積極性,而是這件事真的是讓人無奈的很。這秘境這麼大,要想找到一個連下落都無法猜測的東西,當真是難於登天了。

“就算是找不到,我們也不能輕言放棄,不到最後一刻絕不罷手。”孟朝咬牙,都要氣死他了,忽然他轉頭看向顧湮城,“我說你不是氣運沖天之輩麼,怎麼這會兒運氣都沒了?”

孟朝一口惡氣出不來,就要找顧湮城的麻煩,不過心裡多少也寄希望與他,畢竟顧湮城的運氣是沒的說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進了秘境,好像顧湮城也沒什麼特別走運的地方,真是好生得奇怪。

相思心中大窘,該不是她的黴運太重,連帶着顧湮城的氣運也被壓住了吧,要是那樣的話可真是……說說都是淚啊。

“跟你在一起,氣運沖天之輩又有什麼用。”顧湮城淡淡的看了孟朝一眼,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般。

“靠,你這是在我鄙視我麼?我雖然沒有你那麼逆天,但是也是機緣不斷,你就不能說句人話啊。”

“你也知道人要說人話。”

孟朝忽然覺得有點被繞暈了,顧湮城是在罵他不是人麼……

聽着兩人鬥嘴,大家的情緒緩和不少,面上都有了些笑容。

樊昊嘆息一聲說道:“如果真的找不到,那也是我們機緣不到,又有什麼辦法。”

“機緣這種東西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就像是那天,席文那邊的一個符籙師就輕鬆搞定了,害得我們白白的打了一架。”秦郃羽說到這裡轉頭看向顧惜城,“顧道友,那天你出手夠狠的,墨瑜雖然比你修爲還略高些可是也夠狼狽的。”

顧惜城身後倚着一塊大石,聞言擡頭看向秦郃羽,“出手傷人,自找苦吃。”

大家知道顧惜城說的出手傷人指的是誰,說起這個孟朝又來氣了,“我瞧那隻大墨魚就沒有好感,一雙眼睛長在頭頂上,真當以爲自己是天仙啊。就算是天仙,就這樣的脾氣誰稀罕呢,還是我家小端兒最好了。”

相思翻個白眼,顧湮城面色一黑,看着孟朝緩緩說道:“別人的老婆,別叫得那麼親熱。”相思現在認同他,他底氣足得很。

“有老婆了不起啊?”孟朝吐血,這廝欠揍!

“是了不起,你也娶一個給我看看,我就承認你也很厲害。”顧湮城嗤笑一聲,眼角都沒給孟朝一個,轉頭看着相思擠擠眼。

相思:……

靠,顧二爺這是賣萌的節奏麼?

亂七八糟的胡侃一通,大家的心結也開散不少,相思拿着那玉簡又看了一遍,皺眉說道:“彩幽石,名字中有個石字肯定是跟質地堅硬的東西有關,可是這秘境之中所有的地方都有標示,哪裡有什麼質地特別堅硬的地帶。”

“難道是相反的意思,並不是石頭,可是彩色的,什麼東西是彩色的?”樊芙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我可沒聽說過彩幽石這種東西,我真懷疑這秘境裡是不是真的有這樣東西。”

“彩色的……這秘境中沒什麼地方是彩色的,難道咱們猜的都不對?”樊昊也是一臉鬱悶,打架什麼的都木有問題,這動腦子真是一件特別苦逼的事情。

“彩色的……質地堅硬的……”相思喃喃自語,眉頭鎖得緊緊的。

“算了,別想了,也許咱們機緣真的不夠。”顧湮城伸手撫撫相思皺起的眉心,想要把它撫平一般。

“就是啊,看來老天爺瞧不得咱們威風一回,直接在這裡就地給收拾了。”孟朝捂着臉,“我的幽火之珠……”

聽着孟朝提及幽火之珠,秦郃羽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果然是無緣,這條路走不通,咱們再找別的辦法就是了。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一顆幽火之珠,想開點吧。”

相思聽着大家的話,雖然都是盡力的自我安慰,但是那濃濃的失落也是遮掩不掉的,如果不是爲了找自己,他們也不至於一件東西都拿不到手。他們這一組的實力,便是放在東川也是一個巴掌之內的數。

相思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救自己……被困……相思忽然想起自己被困在的那黑域中,那岩石可不就是最堅硬的東西。還有……墨辛當時說在水中看到過五彩的光芒彙集……彩色……堅硬……

相思從空幽洞府中將那類似於水晶球的東西摸了出來,一拿出來,那七彩的色彩頓時將衆人的眼神都給吸引了過來。

“這是什麼東西?”孟朝死盯着那水晶球問道,眼中出現類似於狼看到羊綠油油的光芒。

“彩色的……”秦郃羽乾巴巴地說了一句。

“會不會是彩幽石?”樊昊的聲音有些緊張。

“靠,這麼看着誰知道是不是,砸一下就知道了。”

孟朝的話一出口就遭到衆人的鄙視,樊芙蕖看着相思說道:“不如把他的靈氣注入玉簡試試,如果是彩幽石,玉簡肯定會有指示的。”

所有收集到的物品,都要將物品上的氣息注入玉簡驗證真僞,這的確是一個快捷的方法。

相思這個時候倒是有點緊張了,萬一不是怎麼辦?豈不是讓大家白歡喜一場?想到這裡就把水晶球遞給顧湮城,“你……你來試,你氣運比較好。”

顧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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