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次的比試其實也不是每十年都能又一次比試,因爲真正的天才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上一個十年,張通找到了愛徒司徒煜,而張恭運氣不好,並沒有想到合適的人選,只能等待這次機會,如今他們難得有各自徒弟。又都年紀相仿,這還真是一場旗鼓相當的比試。而他受了他們那麼多年的迫害,怎麼可能在如此關鍵時刻不參與其中?
“陸老頭,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如果你太無聊就在一旁看着就行。”瞪了陸景同一眼,張恭表情陰沉地說道。
“你們放心,我保證誰都不幫!”舉起雙手,陸景同站在張恭和張通兩人中間,笑着說道。
不過他隨後轉頭笑着對張恭說道:“毒老頭,雖然那兩個孩子都很聰明,也都很有習武天分,可是我還是不看好你徒弟。”
“爲什麼?要忘了,剛剛他們比試輕功的時候我徒弟可比老頭的徒弟快了一步。”盯着陸景同,張恭皺着眉說道。
“我不是說那個,我說的是你徒弟在心性上不如醫老頭的徒弟。雖然對於一個只有十歲的孩子來說,他現在已經算是成熟了,可是和醫老頭的徒弟相比,他太單純了,這場比賽你可能要輸了。”陸景同明知道張恭已很不悅,不過他還是認真說道。
“這個我會注意。”瞪了陸景同一眼,張恭直接轉身離開。
他今天之所以回來這裡不過是因爲聽說王強那小子居然抓了幾條蛇要對付席夢航那小子,雖然他不認爲張通的徒弟會無能到連幾條小蛇都對付不了,不過爲了讓他們之間的比試公平,他纔來這裡找張通說清楚的。現在事情有了新的發展,他當然要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他徒弟贏得這場比賽。
“哎!”看着張恭離開的身影,張通嘆了口氣對陸景同說道:“既然來了,要不要去樓上喝杯茶?”
“這個當然要。還是你有心,不像你那兄弟,我明明是好心提醒他,他居然一點都不領情。”陸景同看着面無表情的張通,笑着抱怨道。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兩個傢伙鬥了一輩子,如今他們都老了,早就不想再鬥下去,尤其是張通,每次看到張恭離開都會難過一段時間。這也是他們明明住在一座城市,他卻很少來找他的原因。不過想到張通調製的藥茶,他還是每隔一段時間就來這裡喝一杯。
“走吧!我剛剛泡了一壺好茶你陪我喝一杯。”不等陸景同回答,張通直接向自己家裡走去。
“雨萱,我等下要去買菜,你有什麼想吃的菜嗎?”東方卓航站在席雨萱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對着屋裡對着1電腦發呆的席雨萱問道。
“隨便吃什麼都可以。”回頭看了東方卓航一眼,席雨萱目光我回到電腦上面。
每當她想要碼字的時候就喜歡安靜。可是今天家裡突然多了一個東方卓航,雖然他並沒有來打擾她,可是她就是無法讓心情平靜下來,一直回想着和東方卓航的點點滴滴。不過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今天東方卓航的突然求婚。她就這麼坐在房間一下午了,居然一個字都沒寫。
看到席雨萱又回到電腦面前發呆,東方卓航不由走到席雨萱身旁,伸手從後面摟住席雨萱的雙肩,將頭靠在席雨萱的肩上,貼着席雨萱的臉,柔聲說道:“如果你不忙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好了。”
“我……”突然被東方卓航抱住,席雨萱想要掙扎,只是當她聽到東方卓航那溫和的聲音後,不但放棄掙扎,更直接倒在東方卓航懷裡。
“我不想出門,你還是自己去吧!也許你可以讓人幫你把纔買回來,夢航不會真的在意的。”靠在東方卓航懷裡,席雨萱輕聲說道。
她有多久沒有這麼放鬆地靠在這個懷裡,她自己都記不得了,可是她的身體卻還記得東方卓航那寬闊有力的胸膛,這讓她更不想離開東方卓航,也不想讓他離開。
“那不行,說道就要做到,這是我的原則,尤其對待小孩子更不能失信。我可不想我們父子之間的本來就很薄弱的感情會一點不剩。”東方卓航聽了席雨萱的話,感受着席雨萱的依靠心裡甜蜜不已。這樣就很好了,他覺得自己很滿足,很幸福。而爲自己喜歡的人做任何事都會讓他感到更幸福,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因爲偷懶而失去這一切。
“你……都知道了?”低着頭,席雨萱小聲問道。雖然她覺得東方卓航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讓人去調查她的過去,可是想到東方卓航居然是從其他人嘴裡知道席夢航的身份,她還是有些失落。
“知道什麼?我和席夢航那小子是父子的事情嗎?”看到席雨萱低頭不語,東方卓航就知道她誤會了,不由輕笑出聲,“我並沒有讓人去調查你們,我只是在我們分手後去了席夢航那小子的學校,看了他的學籍而已。那上面有他的出生年月日,我是依靠那個推算出來的。”
“真的?”擡頭看着東方卓航,席雨萱認真地問道。多年來,她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東方卓航的事情,也沒有任何不能讓東方卓航知道的秘密。她不讓東方卓航調查她的過去,不過是不想東方卓航爲自己的過去心疼難過而已。
“真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欺騙你,這一點請你相信我。”更加摟緊席雨萱的雙肩,東方卓航認真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這個世上我現在只能相信你和航航了。”任由東方卓航摟緊自己,席雨萱輕聲說道。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只有席夢航和東方卓航兩個親人,如果她連他們都不能相信,還能相信誰?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和航航一起守着你,保護你。”東方卓航輕聲在席雨萱耳邊保證道。說完,他低下頭在席雨萱的紅脣上印上一吻。沒想到他居然吻到一滴鹹澀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