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進來什麼目的
天水族……
楚雲落的腦海裡,四處搜索着這個詞彙,在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當中,天水族是相當神秘的一種存在。
鳳鈴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她腦海裡迴旋:
我們天水族裡,已有人突破了聖魔法初級品階。
她的話,意味着天水族裡,將出現一名能超越傲天大陸之上所有魔法師的人物。
聖魔法,那是奇幻大陸之上的修仙者才能修煉的魔法。
她選擇要與獨孤絕成親,應當也是看中了屬於暗皇一方的勢力,以及獨孤一族的力量,兩者相結合,想必能在傲天大陸之上掀起一陣腥風雪雨。
自己的目標,只是極龍丹,其它任何一切都不重要。
所以,楚雲落出現在了此處,搜索着天水族的入口處。
四面環山,谷裡有着潺潺的流水聲,晨起的薄霧還未散去,一切,都顯得如此清新自然。
擡眸,楚雲落靜候着第一縷光線灑落至地面。
經過認真研究,她相信,天水族的入口,與陽光有一定的聯繫,手中掏出一個特製的羅盤,待到陽光穿透‘迷’霧,灑向地面之際,羅盤上折‘射’出來的影子照在了地面。
看了看上面看似複雜的圖像,楚雲落挑出其中幾個點,穩穩的站了上去。
果然,此刻山谷裡的景緻,開始在她的眼裡,起了一絲變化。
原本看似只是一個無人谷,四面無路可走,此刻,卻有了一條小徑。
眼中掠過一抹欣喜,楚雲落正要走上小徑,有一抹傾長的身形,正自小徑深處,緩緩而來。
這必是天水族之人,不會錯。
楚雲落迅速將羅盤隱入納戒當中,擡眸之際,眼前已經站了一個‘脣’紅齒白的年輕人,二十四五的年紀,容顏涓秀,眉目清朗,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彷彿她是一個天外來客似的。
“你是誰?”
年輕人開口了,帶着明顯的敵意。
“路過。”
楚雲落知道這個回答實在沒有營養,誰會信?
“原來是路過。”
年輕人眨巴着清純如水的雙眸,顯然是相信了。
他輕飄飄的越過楚雲落,她開始暗暗的打量這個人,他的步伐穩中有健,看樣子,不像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但顯然,此刻他很不在狀態當中。
不知道能不能從這個人身上,套出點什麼來?
“這位公子留步。”
楚雲落無比嬌羞的說出這句話,說完心裡默默的吐了一地,原來她也能說出如此輕言細語的話。
“你叫我?”
年輕人站定身形,轉過身來,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楚雲落:
“有事需要我幫忙是嗎?”
楚雲落趕緊點頭。
“讓我猜猜,你想進去?”
年輕人笑容越發的擴大。
楚雲落髮現,這個年輕人開始牽着她的鼻子走了,心想這樣可不行:“關於天水族的傳聞,一直相當好奇,當然,我更好奇的是那傳說中的聖魔法,照我估計,整個傲天大陸上的人,都不會有不好奇的吧?”
她說得一臉真誠,意思在轉移她的真實目的。
“聖魔法?”
年輕人輕皺着眉頭,
“你一個‘女’子,如此癡‘迷’修行做什麼?”
顯然,在他的認知當中,‘女’人最好就是在家看看孩子,繡繡‘花’。
“只有男人才可以?”
楚雲落看他一眼,原來這個男人打心眼裡瞧不起‘女’人。
“男人才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你們‘女’人,只需要聽話溫順就行了。”
年輕人慢吞吞的說着。
真是看不出來,一個看似如此溫和的年輕人,溫眼謙虛的得很,骨子裡居然這麼大男人。
“累活重活我們做,你們只需要享受即可,難道你覺得這樣還有不妥嗎?”隱隱的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似乎眸子裡染上了一層怒意,年輕人開始慢斯條理的解釋道。
楚雲落冷冷一笑:“我看,你這還是骨子裡的男‘性’自尊在做怪,誰規定的,‘女’人就是要守在後方替你們縫衣補鞋,生兒育‘女’,我們比你們多一項功能,你們會的,我們會,你們不會的,我們還會。”
“哪一項是我們不會你們會的?”年輕人顯得相當好奇,在他的認知當中,男人是這個世界的掌控者,無所不能。
“你會懷孕嗎?”楚雲落看他一眼:“若是這個你也會,那我便能大開眼界了。”
一席話,卻意外的讓年輕人頓時臉紅了。
他遲疑片刻,這才緩緩出聲:“這是你們‘女’人的事,這算什麼本領?”
“爲什麼這種與生俱來的不能算本領?”楚雲落斜眼看他,“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但是,沒有我們男人,你們‘女’人好像也懷了孕。”年輕人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如‘玉’的膚‘色’上,染上了層層粉暈,吹彈可破的嬌膚看上去,像一顆水蜜桃,正等待人採摘。
“所以,我們算扯平吧,這樣說下去,天黑了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
通過方纔短暫的爭論,年輕人似乎對楚雲落產生了興趣,
“你想進天水族,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但是,得求助於我。”
“你能帶我進去?”楚雲落一點也不掩飾臉上的喜悅。
“這是自然,不過……”
年輕人‘欲’言又止,好像很爲難。
“不過什麼,你說話可以利索一點嗎?”楚雲落將心裡那句怒吼差點就衝出口了:你吞吞吐吐的,你丫是男人嗎?
“不過我不會白幫你的。”年輕人看她一眼,此刻,這雙眼睛裡,似乎透着一層火熱。
楚雲落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會是一隻單純的小白兔,看他現在的眼神便知道。
“那你倒是趕緊說你的條件啊,我可以考慮。”楚雲落是真急了,早知道還不如直接衝進去了,哪能跟他在這兒站這麼久,‘浪’費時間與年華。
不過一想到此人到底是天水族的,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忍忍。
“做我一天丫環,聽我使喚,我便考慮帶你進去。”年輕人張嘴一笑,‘露’出一口齊整的小白牙。
楚雲落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個男人什麼企圖讓她去做丫環?
“我見你是個很自負的‘女’子,如此狂妄,想必這樣的要求,你不會答應吧?”年輕人存心‘激’她。
“我答應。”楚雲落點頭。
爲了能順利取得她想要的東西,這點小小的犧牲算什麼?
“你‘挺’識貨。”
年輕人不知道何故,居然出聲讚揚她。
不論他是什麼目的,只要能帶她進去,其它的可以待會再講。
楚雲落抱着這樣的信念,與年輕人一道,踏上了那條小徑。
“對了,我叫冷風。”
年輕人開始自我介紹,
“你呢?”
“楚雲落。”
大方報上自己的姓名,她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
“楚雲落?”
冷風揚了揚眉,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只是一時半會,她想不起來了。
“那我叫你小落落好了。”
他認認真真的看着楚雲落,
“你進去之後,這一天之內,我會負責你的安危,你放心。”
他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又開始作祟了。
楚雲落垂眸,忍住一身的‘雞’皮。
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小落落?
能如此容易的就‘混’入了天水族內,楚雲落站定之後,仍然覺得有些夢幻。
這個小徑的盡頭,越過一片桃‘花’林,粉‘色’的‘花’瓣隨風舞着,淺風有些‘迷’她的眼。
看上去,這只是個寧靜的錯落有致的小村莊罷了。
這便是神秘的天水族人的所在?
“愣着幹什麼?走吧。”
冷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示意她回神。
楚雲落的出現,惹來了天水族人的圍觀,只見一大羣男男‘女’‘女’忽啦的就圍了上來,將楚雲落與冷風二人給堵在了最裡端,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着冷風她是誰。
“我方纔出去撿的,見她怪可憐的,打算要來當丫環。”
冷風對準都這樣說,一遍一遍,不厭其煩,‘脣’角始終掛着淺笑。
看得出來,此人相當的溫和有禮。
這些男男‘女’‘女’的,對他也是相當客氣。
“冷風,族長知道了,你帶了個陌生人進族裡,讓你去呢。”
人羣之中,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句。
“好。”
冷風愉快的應着。
男男‘女’‘女’們聽說冷風要去見族長了,也就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爲他通行。
楚雲落便這樣跟在冷風的身後,去見了族長。
讓她意外的是,天水族的族長,卻是個‘女’人。
一個冷‘豔’無雙的‘女’人,即使到了這樣的年紀,依舊不難看出其年輕時,一定是個絕對的美人兒。
“族長。”
冷風溫和的喚着。
“冷風,如若我沒有記錯,你纔出去一會兒,就領了這個陌生‘女’人進來。”
蘇妙心眉頭輕皺,眼神,刀子似的落在楚雲落的身上。
“你不是那種見着‘女’人便找不着北的人,雖然我知道,她長得很美,但你不會是那種人,說吧,帶她進來什麼目的?”
“撿來的,讓她當丫環。”
冷風擡眸,直視蘇妙心,
“族長覺得,我連這樣的權利,也不可以有嗎?”
顯然,冷風與蘇妙心之間,似乎有些過節。
使得他對這個族長,並不像對待其他族人那般親切溫的。
“唉……”
蘇妙心長嘆了口氣,
“冷風,我知道你在怨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冷風便匆匆打斷:“族長,若是你覺得我可以自由支配照顧我的人是誰,那我現在可以帶着我的丫環離開了嗎?”
他的話,有些生硬,卻帶着不容拒絕。
楚雲落識相的選擇了眼觀鼻鼻觀心,一直緊盯着地面,並沒有東張西望,臉上也不流‘露’出任何情緒。
直至冷風的身影自她身邊掠過,楚雲落這纔跟了上去。
卻不料,身後掌風掃到。
蘇妙心想必是來試試她的底了。
她還沒有想好,是拿出真本事,還是假裝受傷倒地不起然後賴在這兒不走?
冷風已經急急的將她一扯,轉到了自己身邊,揚眉,看着蘇妙心:“族長,她是我的丫環,並沒有犯任何錯誤,你貴爲族長,這樣貿然出手,所爲何故?”
“她來路不明,我爲何不能一試她的身手?倘若是別有用心之人就這樣讓你給帶了進來,後果是你可以承擔的嗎?”蘇妙心顯得相當氣憤,因爲冷風從來沒有如此不聽話過:“冷風,我知道你在怪我……”
“族長,她不是來路不明,她是跟着我進來的,”冷風再次打斷她的話:“你要知道,修煉聖魔法的我們天水族人,已經成爲了傲天大陸的一個傳奇,你何需去懼怕這些所謂的外人?她不過是個小‘女’子,難不成可以掀起驚濤駭‘浪’來不成?”
蘇妙心當下便將臉一沉:“你這是在暗諷我嗎?我不過是個‘女’子,卻是天水族的族長!”
“不敢。”冷風再看她一眼:“我不過是在說我身邊這個小丫環,你別嚇着她了,她膽子‘挺’小的。”
爾後,冷風便一陣風似的帶着楚雲落離開了族長的住所。
“哇,你好不怕死啊。”
楚雲落一出屋子,便開始拍他的馬屁。
“族長的話你也敢反抗。”
“她是族長,是我們整個族的表率,但並不代表,我要對她無條件服從。”冷風此時轉過身來,定定的看着她:“某種意義上,你與她也差不多,此前也不知道是誰在族外與我爭論着,‘女’人與男人的地位應該相等這個話題。”
這個男人,看着‘性’子溫和,實則‘陰’晴不定。
“既然你不欣賞我這一類的‘女’人,爲什麼又要幫我?”楚雲落看着他,對於他的這種完全明顯的矛盾顯得相當不理解。
“你想要進來,而我,正好助你進來,僅此而已,你不用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算是……各取所需吧。”冷風說的,越來越讓楚雲落看不懂了。
但她也不打算‘弄’清楚。
她是衝着碧綠珠來的……
其它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這個冷風,是出於何種目的要故意放她進來,即使是這背後是個陷井,她也只能閉着眼睛往下跳。
沒有碧綠珠,就無法練成極龍丹,她的小沫沫就不能回到她的身邊,會永遠躺在那個冰冷的地方。
想到這些,楚雲落根本不會再有一點猶豫。
冷風扔下這一番別有深意的話後,便將她領到了自己住處:“你先在我的屋子裡熟悉一下環境,即使只當我一天的丫環,你也要做好準備,我會隨時差譴你的。”
楚雲落點頭,這個用意真是不要太明顯。
她這不是正好能熟悉一下地形嗎?
冷風在書房裡,一會讓她端茶,一會叫她去找這找那,一會又讓她去廚房,甚至還讓她‘藥’房拿了一次‘藥’。
這個男人,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是衝着什麼來的,所以主動大方的讓她進來偷的?
他是天水族人,沒有道理這麼做啊?
此時楊城的別院內。
“絕哥哥,你這急匆匆的要往哪去?”
鳳鈴特意換上一套湖藍‘色’長衫,將她襯得越發的清新可人,嬌媚無比。
明媚天真的眼神,此刻皆是熱情。
“有事。”
獨孤絕看她一眼,完全沒有被驚‘豔’,相反,眼裡隱隱帶着些不安。
“是不是去找楚姐姐?”
鳳鈴忽閃着眼睛,一臉真誠的說道:
“你找不到她了。”
“什麼意思?你知道她去哪了?”獨孤絕伸手一拎,鳳鈴立刻被他拎到了身前,他這絲毫也不憐香惜‘玉’的動作,使得鳳嘆了口氣:“絕哥哥,我一直都盼望着你能離我近一點,讓你好好看看我,卻不曾想過,你是帶着這樣的怒意來將我拽到你懷裡來的。”
“給我說重點,我要知道她去哪了。”獨孤絕鬆手,惡狠狠的吼道。
一大早起來,身邊的溫暖早已不見蹤影。
房間裡,似乎還殘存着昨夜二人溫存時所留下的氣息。
她的婉轉低‘吟’,她的風華無雙,她的柳眉輕蹙,一切的一切,彷彿還在眼前似的,怎麼突然間就好像從這個別院裡消失了一般呢?
她到底是知道了什麼,還是有人對她說了什麼?
“楚姐姐不知道爲什麼找上了我,讓我嫁給你之後,要好好照顧你,照顧好她的孩子。”
鳳鈴抿着‘脣’,
“我不知道是誰跟楚姐姐說了什麼,她說她這一生,只會接受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而不會與別人共‘侍’一夫,絕哥哥你有苦衷,她知道,所以她願意退出成全。”
“就爲了那顆破珠子?我必須要娶你,而她就默默退出了?”獨孤絕此刻的眼神,兇狠的駭人:“這個死‘女’人到底腦子怎麼想的?”
“絕哥哥,楚姐姐也是爲了你好,不願意見你爲難。”鳳鈴的眼裡,掠過一抹得意,很快就轉爲楚楚可人:“我相信,楚姐姐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想必是很痛苦的。”
“她痛不痛苦,不需要你來轉達,我清楚就行了。”獨孤絕橫她一眼:“鳳鈴,是不是你告訴她的,你告訴她,沒有碧綠珠,便不能煉極龍丹,所以她纔會萌生出這樣的想法,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絕哥哥,我爲什麼要和她說這些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願意與她一起伺候你,我並不介意你的心裡有她,我只是想要好好照顧你,並不要和她爭什麼,我的立場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我爲什麼要告訴楚姐姐那些讓她傷心呢?”鳳鈴急得連連擺手,一張小臉脹得通紅。
“你最好是沒有,否則我就殺了你泄憤。”獨孤絕‘陰’着臉,冷冷的看着她。
吐出來的字,讓鳳鈴心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沉。
她這樣孤注一擲,也不知道究竟是對還是錯。
“絕哥哥,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
鳳鈴捂着‘胸’口,一臉的哀怨。
“害怕就離我遠一點,省得我嚇着你。”
獨孤絕眼神刀子似的狠,一點一點的落在鳳鈴的臉龐之上:
“要是你耳朵完好無損,現在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現在很煩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動手打人。”
鳳鈴見他神‘色’嚴肅,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唯有銀牙一咬,轉身‘抽’泣而去。
“夫人。”
迎面遇上了吳冰,鳳鈴立刻痛哭出聲。
直惹得吳冰立刻將她扶到一邊亭子裡坐下,好聲勸慰:“鈴丫頭,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絕兒這孩子,說話確實是非常的不注意別人的感受,想什麼說什麼,心情不好誰都敢兇,爲此他不是已經被老爺子給轟出去過一次了嗎?”
“我不是覺得絕哥哥態度不好,而是覺得,我配不上絕哥哥,他的心裡沒有我,他只有楚姐姐,現在楚姐姐不見了,他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我的頭上,認爲一定是我跟楚姐姐說了什麼,導致楚姐姐知道了,沒有碧綠珠便不能煉極龍丹,他將所有的氣都撒在我的頭上,還說讓我離他遠一點,省得他會控制不住殺了我。”
鳳鈴悽悽艾艾的起身:
“夫人,依我看聯姻一事,還是取消吧,我沒有想到絕哥哥會這麼討厭我,他甚至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可我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啊……”
“鈴丫頭,你別‘激’動,絕兒現在是因爲着急纔會如此。”吳冰急忙勸道。
“這‘門’婚事,是我父親在世之前就訂好的,如今父親不在了,我卻連他的遺願也無法達成,我真是不孝。”鳳鈴越說,哭聲便越發不可抑制,肩膀都一顫一顫的。
直將吳冰給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的腦海裡只回‘蕩’着鳳鈴所說的,要取消聯姻。
這怎麼可以!
取消了,碧綠珠不就是拱手讓人了嗎?
“鈴丫頭,你聽我說,你若是信得過我,這件事便‘交’給我,我可以去跟絕兒解釋,就說讓楚姑娘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是我,他便不會將這些都怪罪於你的頭上來了,現在楚姑娘突然失蹤,他一時情難自禁,正在氣頭上,也是情有可原,你要體諒着點,好嗎?”
“一切都聽夫人的。”鳳鈴立刻換上了一絲笑臉:“我就知道,還是夫人最疼我。”
吳冰一臉慈愛之極的模樣,還認真的替鳳鈴攏了攏髮絲,心裡卻在冷笑着,傻孩子,我疼的,只不過是你的碧綠珠而已啊,這世間又有哪個做孃的會不在意自己兒子的感受非要讓他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