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善罷甘休的
“哥哥,你怎麼不吃啊?”吃飯的空當,火歡含糊不清的問着他,還不忘了往自己嘴裡又塞進一塊紅燒茄子。
“哥哥不餓,你吃吧。”看着她,火寺一臉溫柔的笑了,拿起紙巾輕柔的擦拭着她嘴角的油漬。
“哦”低低的應了一聲,火歡繼續對眼前那一盤盤的菜攻城略地,直到最後消滅爲止。
淺淺的啜着杯中酒,透過玻璃的反光看到後面那一直靜默不語的男人,火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
“歡歡,你先吃着,哥哥去和一個認識的人打個招呼。”說着,他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和那個男人相視一笑,隨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葉旋,好久不見。”
“是很久了,有兩年了吧,最近過得好嗎?”葉旋別有深意的問道,臉上仍是那抹溫煦的笑意。
“託你的福,至少還能呼吸到這個城市的空氣。”舉杯微微示意,火寺又淺淺的喝進了一口酒。
“你還是老樣子,笑話依然那麼冷。”看了他一眼,葉旋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剛剛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差點沒認出來。”
“是嗎?”不答反問,火寺擡起頭輕掃了他一眼,扭過看向火歡的時候,眸子裡又浮現出一抹溫暖的笑,“回去告訴端木銘,我不管他是因爲什麼要找歡歡,但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將別人牽扯進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只是這次恐怕有點難。”葉旋輕飄飄的說道,只要一想起端木銘的那張臉,他就覺得渾身一陣陣的發冷。
沒有人知道,當端木銘笑的越無邪越純真的時候也就是他最危險的時候,那種殺人於無形的笑意讓人在放下所有心防的時候遭受到最致命的打擊。
“什麼意思?”火寺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臉上僅有的一點笑模樣也一下子隱去了。
“你先看看吧”說着,葉旋將一份報紙推到了他面前。
“這是——”看着照片上那個人,火寺突然有了一種爆笑的衝動,“很不錯,幾年不見,他的行爲藝術依然做的有聲有色。”
“那是令妹的傑作,你覺得這一次他會善罷甘休嗎?”葉旋淡淡的說着,舉杯做出了一個乾杯的手勢。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