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看着這張熟悉而又覺得陌生的絕美面孔,張詩欣喃喃自語!
“因爲我是你的保鏢,你是我的僱主,保鏢的責任就是捨命保護僱主的安全!”
寧瀟一字一頓,就在紅衣美姬臉色鉅變的剎那,伴隨着驚雷滾滾的咆哮,寧瀟的拳頭早就出現在紅衣美姬小腹上,紅衣美姬直線的飛出了幾十米,‘寸芒’片刀落入寧瀟手中!
紅衣美姬身軀在落入地面之後,念動了一句口訣,身軀瞬息間就如殘影般遁形在幾百米之外,而她的方向則是望狼峰,剛上望狼峰身軀微微顫抖了下,慢慢的從懸崖上面跌了下去。
原來她也是血祭術法修煉者,只是修爲尚淺,除過生死關頭能激發自己所有潛力之外,並不能施展更高術法手段,她一生跟隨段海,如今和段海共同葬身懸崖,也算是值得了。
寧瀟發過誓他在國內不會殺人,但身爲一個保鏢,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僱主。僱主的生命超越自己生命!
這個社會有些人能死有些人不能死,紅衣美姬這類的殺手死上一千個,也不會有法律來維護、來查個究竟,當然同行的人則會幫她報仇雪恨。
“這個盒子是你父親交給我的,他讓我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打開盒子,就可以化解你的危機。如今我就將它交到你手中了……”寧瀟手指一彈,盒子飛入了張詩欣懷中。
而寧瀟將小腹的那把匕首彈開,手指迅速的彈動了兩下,就封住了胸前的血口。
緊接着他身體有些虛弱的向前行去,剛纔這一刀他必須扎的很深,因爲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住紅衣美姬,才能讓紅衣美姬完全震驚、完全分神,只有這樣才能讓張詩欣脫離危險。
寧瀟越走越遠,在他身後張詩欣想要叫住他,畢竟不管怎樣,寧瀟那刺入自己小腹的刀是因爲自己才挨的,但看着寧瀟那堅定步伐,她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詩欣,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不讓寧
瀟留下來?”踉踉蹌蹌奔來的楊蜜,就在見到張詩欣以及見到寧瀟那孤獨背影之後,愕然詢問!
“他說的很對,他只是我的保鏢,我只是他的僱主。而如今他自由了,他也該爲自己而活,去當他的爸爸,去當他的‘好丈夫’,他的死活又同我有什麼關係?”
張詩欣看着手中的盒子,人如傀儡,似乎在自言自語!
“好丈夫、爸爸?這是怎麼回事啊?”楊蜜疑惑的問。
她本來就覺得自己和張詩欣二人其中之一,若非用婚姻拴住寧瀟,那麼寧瀟遲早就會宛若夢中飛蝶、遲早飛走。
只是不曾想到故事的演化竟然會演化到這種景象!
現在更是奇怪,竟然演化出了好丈夫和爸爸?
………………
人生其實就是一場修煉,而修爲的高低取決於運氣和自身性格格局。
不管你多屌,但若天要滅你,那絕對是片刻之間的事情。
張詩欣從來沒有真正意義的愛上一個男人,但好不容易的愛上一個男子,卻發現自己捲入了欺騙和謊言的漩渦中,回到詩欣內衣店她幾乎頹廢了好幾天。
“天使哥哥你,你怎麼受傷了?”當王可欣見到寧瀟胸前傷口之後,頓時眼淚就流淌了下來。
“小可欣不哭,哥哥沒事。”寧瀟伸出手指揩掉小姑娘的淚珠子,他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將和小丫頭相依爲命,從此做個‘好哥哥’。還好王可欣已經五歲還有點懂事,若是一兩歲的寶寶,那自己就悲催了。
“嗚嗚……我想爸爸和媽媽了。天使哥哥,我不想你也變成星星離開小可欣,那樣小可欣會傷心的。”王可欣抱着寧瀟,淚水汩汩流淌着。
“大哥哥命大,不會有事。你放心不會離開小可欣!”
懷中擁抱着比自己小10多歲的小女孩,寧瀟體內陡然有種無盡無窮的力量,——這種力量促使他不想服輸,不想接受命運的判決。
天賜九陽絕脈,從小就猛若神
人,怎麼能夠說死就死掉?
啪嗒啪嗒,一陣頗有節奏的掌聲就從寧瀟左側巷子傳來。
手中捧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陳三爺和四個保鏢從巷子走出。
“邪神世家第一俊少寧大少……竟然會有這等慈愛之心,只是可惜、可惜了。”走出巷子的陳六爺徐徐吐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可惜什麼?”
陳六爺輕笑道:“寧大少,老朽雖然不知道你和這小女孩是什麼關係,但老朽看的出來,你很疼、很愛她,你很想保護她照顧她,對不對?”
“六爺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寧瀟!加入我們,我保證讓你和這小丫頭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你……要相信這個社會目前只有我纔可以幫你治療九陽絕脈,這兩年我落網了許多隱藏神醫,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神醫,集體聯手再搭配老朽的醫術,一定能治癒你的身體。”陳六爺說道。
“天使哥哥,你得病了嗎?是什麼病啊?”聽到天使哥哥得病,王可欣擔心的看向天使哥哥。
小丫頭現在可不得不擔心,因爲能夠照顧她、疼她的只有寧瀟,就在骨子深處、在心靈深處她早就將寧瀟當做了自己唯一親人。
“天使哥哥身體好着呢。可欣乖,你去那邊玩玩,我和這位伯伯聊聊。”
寧瀟不想在王可欣面前聊這種話題,所以就特意將小姑娘給支開,王可欣這小丫頭雖然是殺手的女兒,但卻很乖巧很聽話,點點頭就走開了。
“陳六爺,這裡四下別無旁人,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寧瀟雙手環抱,寧靜的平視陳六爺。
“寧少,你可以不爲自己考慮,但你總可以爲這小姑娘考慮吧?人生在世或者有些時候爲的是一種使命!況且老朽讓寧少幫我只是做我的保鏢,而並非是入局堂會,寧少什麼時候想走也可以隨時走掉。”陳六爺道!他很少用這種口吻說話,但是他知道就算用這種口吻說話,面前這少年未必就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