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不是那樣的,莫志濤故意騙你,我對你是真心的,難道你沒有知道嗎?我還願意爲你生兒子。”沈翠哭泣着道。
許朋現在是半信半疑,他相信沈翠對他是真心的。但是,莫志濤又怎麼知道中午有人與沈翠做那種事情呢?
許朋知道他與沈翠做那種事情時,只有他們才知道。可莫志濤把中午這個時間說得那麼具體,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莫志濤的話。
莫志濤冷笑一聲道:“沈翠,其實這是非常容易證明的問題。許局,你把沈翠的手機看一下,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你現在千萬不要打那個電話。”
“我來。”紀瑞香道。她是特勤人員,對這種事情非常熟悉。
“不要。”沈翠害怕地道。只要這些人看了她的手機,就能知道她所撥打陳思宇手機的時間,她的手機還有通話時間,這一查什麼都知道了。
紀瑞香見沈翠的神色大變,她知道沈翠是有問題了。她走到沈翠的身邊,拿過摔在地上的手機查看起來。
莫志濤也拿出手機打着電話。
過了一會兒,紀瑞香對許朋道:“表哥,剛纔沈翠真的給別人打電話,撥打時間是我們進來的時候,這有十幾分鍾啊。”
剛纔大家進來的時候,沈翠是沒有拿着手機打電話,這裡面有問題了。
“我,我可能是忘記掛掉手機,你們不要誤會。”沈翠急忙道。
紀瑞香拿出手機打着電話,“是我,你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看一下他是什麼人?不要打草驚蛇。”紀瑞香找特勤組的人調查那個手機號碼。
“是,紀組。”那邊回答着。
莫志濤對岑天傑道:“天傑,你查一下沈翠的那個包,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沈翠生氣地叫道。“許哥,難道你就讓別人這樣欺負我嗎?你還是我的男人嗎?”
“這,這,志濤,這個可以慢慢調查嘛。”許朋不好意思地道。
莫志濤看着許朋道:“許局,你雖然是公安局長,但一些專業的東西你不懂。而紀瑞香雖然是特勤人員,但她的專業一樣不行。”
“莫志濤。”紀瑞香聽到莫志濤這樣說她,她氣得火冒三丈。
“我是說事實而已。”莫志濤道。“紀瑞香,你可以在旁邊看着天傑搜東西。”
“他行嗎?”紀瑞香輕蔑地看着岑天傑。自己好歹以前是當過警察,現在又是特勤人員,肯定比岑天傑專業一點。
岑天傑見莫志濤把自己推到檯面上,他可不敢得罪紀瑞香。“香姐,你不要生氣,我以前是當過特種兵,我們受過這樣的訓練。”
“啊,你不是當醫生的嗎?怎麼現在又是特種兵了?”紀瑞香奇怪地道。
“我跟着老大學的。”岑天傑不好意思地道。
“那好吧,你看一下沈翠的包包。”紀瑞香道。
莫志濤道:“剛纔我一聽許局說沈翠是他的女人後,我就注意沈翠。我發現她的包包裡有點異響,雖然非常小聲,但我是可以聽得到。”
莫志濤是什麼武功啊,當他運起陰陽訣後,他感覺到沈翠的手機在發出輕微地響聲。
而在沈翠去上廁所時,他又發現沈翠的表情不一般,她的心跳加速,這更加讓莫志濤懷疑沈翠了。
沈翠上洗手間打電話,莫志濤還是運功聽着衛生間的情況,他聽出問題來了。
岑天傑點點頭,他打開沈翠的包包仔細地查看起來。
當岑天傑看到那個錄音器時,他小心地拿了起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小鐵絲。
小鐵絲輕輕一碰,居然與那個小東西貼在一起。岑天傑知道這裡面有磁鐵,要不然不能把小鐵絲給貼住。
而這東西有小磁鐵的話,有可能就是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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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岑天傑用力一按,那錄音器彈出一個小芯片。“老大,這可能是竊聽器。”岑天傑道。
“確認嗎?”紀瑞香問道。
“這個我不敢包,不過9成以上是。”岑天傑繼續檢查着裡面的東西,最後,岑天傑擡起頭道:“我沒有其它發現了。”
紀瑞香拿着那個竊聽器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她也看不出什麼來。
紀瑞香又叫外面的那個特勤人員進來查看竊聽器,那個特勤人員看了看,接着不好意思地道:“紀組,我們打鬥厲害一點,但在這方面的觀察上,還是找國安的人過來確認一下。”
“呵呵呵,不用了,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岑天傑笑着走出去外面,不一會兒,他拿了一個盒子進來,然後把小芯片塞進盒子裡面。
“岑天傑,你這是什麼?”紀瑞香奇怪地問岑天傑。
岑天傑道:“這是一個多功能播放器,可以把這芯片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當岑天傑按下播放鍵後,小盒子放着一些聲音出來,這些聲音,居然就是莫志濤他們在這裡所說話的內容。
“啊,這真的是竊聽器。”紀瑞香吃驚地叫了起來,在旁邊的許朋也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莫志濤笑道:“現在你們相信了吧,沈翠一直沒有病,她所說的什麼肚子不舒服,都是假的。她以爲我浪得虛名,誰有沒有病,只要你們進來之後,一般情況下,我都可以看得出來。”
“啊。”沈翠害怕地叫着。她現在才知道莫志濤的厲害,難怪陳思宇對莫志濤恨之入骨,但是又拿莫志濤沒有辦法。
原來她一進來被莫志濤懷疑上後,她就要完蛋了。
“切,你有什麼本事了,你都不能治好我表哥身上的毒。”紀瑞香沒好氣地罵道。
“呵呵呵,誰說不能治好?”莫志濤也沒好氣地道。
“啊,你可以治好我表哥身上的毒?”紀瑞香驚喜地叫着。
莫志濤笑道:“當然了,你一說要欠我的人情,我怎麼也得治好許局身上的毒啊?”
“志濤,真的嗎?”許朋高興地道。“可你剛纔說沒有辦法?”
“呵呵呵,我剛纔是故意那樣說,要不然,那邊的人怎麼會相信呢?”莫志濤道。“且我一說不能治好你的病時,沈翠的心裡是非常高興。”
“莫志濤,你不要胡說,你怎麼看得出我高興?”沈翠不相信地道。
莫志濤道:“你一聽我說治不了許局的毒,你的心跳是高興而沒有傷心悲痛,你是騙不了我。好了,你說吧,是誰派你過來的?”
“我不知道。”沈翠搖着頭道。
“看來,你是不想乖乖地聽話,那你就嚐嚐我的逼供方法。估計你以後都會害怕看到我了。”說完,莫志濤輕輕地擡起手,他準備點沈翠的穴位。
“志濤,你先不要急。”許朋急忙站出來道。接着許朋對沈翠道:“沈翠,你趕快說吧,要不然你要受苦頭了。”
沈翠的表情在閃爍着,她非常怕死,如果她不說,可能莫志濤他們要她的命。但是她說了,陳思宇也會要她的命啊。
“我如果說了,你們會放過我嗎?”沈翠問道。
“不會,不過你可以少受一點苦。”莫志濤道。“你都與另外一個男人做那種事情,你對許局不貞,你生出來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許朋聽莫志濤這樣說,他也沒有再攔着莫志濤了。“志濤,你動手吧,按照你所說的方法去做。”許朋生氣地咬着牙。
“許局,我就等着你這一句話。”說完,莫志濤走到沈翠的身邊,他的手指在沈翠的身上點了幾下。
“啊。”沈翠慘叫着,她現在的手腳可以動了,但只是動一動,她根本爬不起來。
沈翠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癢,癢得她要把衣服脫掉抓癢。但她的手腳只能動一動,沒有很大的力氣,所以她只能在地上掙扎着。
“我受不了了,救命啊。”沈翠害怕地叫着,如果她現在手裡有刀的話,她寧願把自己的肉給割下來。
‘哼,這就是許局身上所中毒的情況,你慢慢感受一下他的痛苦吧。’莫志濤冷笑着。“如果你不說實話,你還會繼續痛苦下去。再過十分鐘,我會給你一把刀,讓你把自己的肉給割下來。”
沈翠本來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她哪裡受得了這麼可怕的痛苦。現在不要說十分鐘,就是一分鐘一秒鐘,她都不能忍受。
“莫志濤,我說,我說,你快點救我。”沈翠急忙地叫着。她現在滿頭是汗,眼睛下面也是水,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而她什麼儀態都不顧了,她在地上折騰着,頭髮零亂,衣服骯髒,像一個街上的瘋婆子。
“我不會先解除你的痛苦,你還是快點說吧,在你沒有說完之前,我都不會解除你的痛苦,你慢慢熬吧。”莫志濤道。
“是,是陳思宇叫我。乾的,剛纔我就是給陳思宇打的電話。”沈翠急忙叫着,“許哥,這都是陳思宇威脅我的,如果我不這樣幹,我會被他殺死。”
許朋聽到陳思宇的名字,他不由怒火中傷,“沈翠,昨晚與你睡覺的那個男人,也是陳思宇嗎?”許朋道。
“是,是他。”沈翠道。都這個時候了,沈翠也沒有必要再隱瞞着,她只想快點說出去,好讓她不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