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是打成了一團,而林梵他們卻趁着這個空當光明正大的開溜,即使有人發現,想阻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四周的槍枝,都不是吃素的,在沒有解決眼前的危險前,誰也不會認爲,自己可以硬挺着子彈而不死,誰也不會有追上林梵他們的心思,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看着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離開遠去。
十幾分鐘的時候,汽車駛入了原始森林裡面,這時候,車裡的汽油,所剩不多,看得兄弟們直嘆僥倖。
“梵哥,兄弟們已經把能用的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就走。”大狗挺着強壯的身體,走在林梵的面前說道,只是他的左肩不知道什麼時候光榮負傷,血透過那簡單包紮的破布,流了出來。。
“炸彈咱們還剩多少?”其它的武器都有可能用完,就炸藥,一定還剩不下,畢竟這一路上能用得上炸彈的機會不多。
“四十枚!剛剛一箱,嘿嘿!”天明接過話頭說道,只是一得意的笑起來,就扯動肚子上的傷口,疼得倒吸冷氣。
“大狗,你負責先帶一隊的兄弟,帶着負傷的兄弟們,先進入森林,到目的地集合,我和其他人留下來墊後,順便把原金都帶回去。”這一戰,又有幾乎三分之一的傷亡,當然這得益於,林梵的戰術指揮,才使得兄弟們的傷亡,減少到如此之多。
“是!”大狗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否則就成了拖後腿,“把大部份的武器給我留下,我們走!”能走的兄弟,扶起不能走的兄弟,搖搖晃晃的朝着森林深處走去,並沒有哪個人因此而痛呼,或者埋怨,能從無數圍兵之下活着出來,讓他們感到這點傷不過是小意思。
“梵哥,有零星小股敵人朝着我們這邊奔來,看他們的標誌,是帕羅國無疑!”一提起來這個國家,兄弟們就恨得牙癢癢,因爲咱大半的兄弟就是倒在他們的槍口之下。
“很好,放他們進來,我一定讓他們有進無出,天空中是不是還有鸚鵡!媽的,這羣黑蠻子,也不知道怎麼訓練的,把鸚鵡訓得跟精似的,要是咱們也有這樣的特殊軍隊,誰還能逃得過我們的追殺!”一提起這些可恨的鸚鵡,林梵首先不是心痛,而是忌妒,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貧窮的國家,也會有優勢,這就是他們的特色優勢。
“有,三隻!全都在森林之處飛行着,好像不敢靠近。”斥候兄弟用望眼鏡,觀察着那幾只飛在大老遠就停下的鸚鵡,衝着耳麥說道。
“立刻反回!咱們就再來一場阻擊戰,讓他們知道,咱們不是他們想怎麼追,就怎麼追的軟蛋。”林梵用力的呸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只要把這個小股的敵人給消滅了,那咱的不就有了現成的武器嗎?
“是!”當斥候往回跑的時候,那幾只鸚鵡也跟着飛了起來,就像是在玩遊戲似的,當他停下來,鸚鵡也跟着停了下來,如此反覆。
“隱蔽!注意別讓空中的畜牧發現!”林梵話音一落,朝着旁邊的一棵大樹縱了過去,只是幾下的功夫,就消失在十幾丈高的大樹裡,看得兄弟們一陣忌妒,紛紛朝着自認爲理想的埋伏點躲去。
“斥候,可以回來,直接跑過去,不要停,把鸚鵡,給我引到森林裡面去。”林梵對着耳機輕聲的說道,別看這羣鸚鵡經過人工訓練,精得跟什麼似的,其實它們也不過是一羣木偶,要是運用得當,完全可以成爲敵人的死亡的序幕!
隨着斥候的奔離,那些鸚鵡緊緊的相隨,並一刻也沒有停下,沒有過多的注意到這一小塊森林中暗藏的殺機。
前方出現了十幾輛的軍車,透過深密的樹葉,勉強可以看到車裡面的人相當的密集,估計在六七百人左右。“投彈手注意……”
而剛剛鑽入森森的黑人車隊,看着前方停着的幾十輛空蕩蕩的汽車,心裡那個喜啊,拉起對講機,就一陣吼:“將軍,少慰向您彙報:我方已經順利阻擊敵人,敵方傷亡慘重,向森林內部退去,我方繳獲戰利品無數,汽車幾十輛……“如果林梵他們聽得懂土著語,一定會大噴血,冒領功績,在哪個國家,那都是多不勝數。
“很好,恭喜你,大慰先生,如果你能給我帶來更好的消息,那麼明天你將會成爲少校先生!”將軍心中大喜,心裡那口惡氣頓時出了不少。
可把那個少慰給樂的,沒想到就一個小小冒領功績,咱就連升二級,明天就有可能再升一級,媽的,這可是軍隊,別以爲三級很好升,沒個十幾年,再上回優秀軍事素質軍人別想爬上來,當然後臺是捷徑之一。
他並沒有因此而興奮的掛掉電話,眼珠子滴溜一轉,用力的朝着話桶吼去,“全軍出擊……”他只想在將軍的心裡,增加自己的“份量”。只是話音才一落,從旁邊的樹上,草叢中突然鑽出十幾個亞洲的幽靈,手中那已經拉開保險的香瓜炸彈朝着剛剛開啓的軍車中扔進去。
瞳孔猛的一縮,還沒有任何的尖叫……伴隨着陣陣的“轟”炸聲,又有十幾顆香瓜型的炸彈扔向這十幾輛汽車的四周,陣陣的轟炸聲,讓對講機裡的那一頭的將軍臉頓時黑了下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心裡那個恨啊!陣陣的槍聲傳來,悽慘的叫聲傳來,在一聲轟隆之聲中,這個世界徹底安靜下來。
躲在大樹上的林梵,等兄弟們把炸彈都扔完了,才從樹上縱了下來,手中提着軍式匕首,飛快的撲入車中,朝着那些仍然站着的黑人士兵撲去,在倔們驚恐的眼神中,屠殺着他們,每一刀下去,心中那道重壓就輕了不少,每有一個人死亡,就會讓林梵的嘴角上出現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這就是死神的微笑。
將大部份的人,槍殺掉,兄弟們恐懼般的看着車上博殺着敵人的林梵,手段及其的殘忍,讓他們看了胃裡直翻滾,試想,一顆腦袋在匕首揮舞過去,如皮球一般的朝着車下滾去,哪個人還有勇氣再與這樣的亡命徒再戰,所以林梵的戰鬥,更像是一場殘忍的屠殺。
終於將一個奮着勇氣逃下車的黑人幹掉,林梵閉上了那雙通紅的血眼,對着天空,“你們可以安息了,我林梵沒有忘記你們!”這是血的祭禮,讓所有兄弟心中一顫,那翻滾中的胃,好像就這麼瞬間止住了,看向林梵的目光,充滿了異樣的堅定。
“槍不要,子彈和炸彈全部收颳走!還有乾糧!”林梵他們此時並不缺槍,缺的是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