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電梯,“小姐,一號目標獨吞了十斤貨,一幢別墅和幾百萬美金……”
“把他殺了!”淡淡的話,無一絲的感情,“收回黑手黨的東西。”
“他的家人該怎麼辦?”
依麗爾掃了秘書一眼,神情不悅,“按黑手黨的規則辦!”叮!梯門開了,她快步的走出。
那秘書可被依麗爾那一眼給掃得冷汗直流,朝着一旁的兩個壯漢說道:“一號目標,殺!一個不留!”
空等一天,讓遙遙的整個人變得像是快要死掉一般,拖着無力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想着她爲什麼不來之類的,最後神經質的以爲,她受到了傷害,或是有人要虐待她,整個人頓時如惡狼盯着小綿羊一般,只是不知道她的家住哪,急得團團轉!(有過初戀的人,都會有這種莫名興奮,緊張,激動、胡思亂想到無法入眠的衝動,初戀往往是單方面的一見鍾情,這需要付出勇氣,纔能有收穫。)
第三夜,林梵剛要從陽臺縱出,就看到樓下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裡,有一個腦袋在那裡探頭探腦的,他的手下正提着一把槍。大汗!這羣白癡,不會是遍地撒網,準備捉咱這條小魚吧!可憐的孩子,讓你們受累了!我還是回房間自我反省好了,不知道你們躲在外面吹風爽不爽!
等把他們的神精玩殘了,再製造機會,讓警察和黑手黨衝突,那絕對是一場完美的結局,到時候咱的遙遙想不認輸都不可能!
很得意的嘿嘿一笑,趴在牀上,研究起自己的寒冰能量,現在林梵已經可以同時使用十根冰箭,很成形的冰箭,威力也比以前強多了。
而咱的遙遙,仍然躺在牀上數小白羊,只是那充滿血絲的雙眼,告訴別人,自見過伊麗爾他就沒有睡過一覺。胡思亂想到,欲仙欲死的遙遙,幾乎有拿頭去撞牆的衝動。
白天來了,逍遙仍然一絲不苟的整理着自己那十分筆挺的西裝,爲了見伊麗爾,他可是換了好幾套西裝,“希望今天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晚上我就要去找梵梵了!”嘴上這麼說,只是的他心裡可不這麼想,要是見不到,他打算登尋人廣告,廣派傳單,用重金砸開賞金獵人的大門,讓他們去幫自己找去。
只是當逍遙走出餐廳的時候,眼睛頓時直了,原本那失落的心,瞬間被滿足漲得滿滿的,飛快的朝着前面的伊麗爾奔去,看着站起來一臉微笑的她,就抱了下去,“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出事了!正打算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你呢!”
這樣突兀的舉動,讓伊麗爾本來想推開他的,只是聽見他的話,竟然將剛要推開他的手,給放下了。
“你還好嗎?”輕輕的撫着她的粉頰,遙遙已經墮落了,他想沉迷,永遠的沉迷下去。
“嗯!”輕輕的鼻音迴應聲,卻讓遙遙的心激動的不能自語。
看着她那微泛有血絲的媚眸,逍遙的心疼了,“這幾天沒有睡好?還是有人虐待你?”一提起虐待咱的遙遙就要發飆了,殺氣如寒冰一般的涌出。
懷中的可人兒輕輕的顫抖着,“你經常這樣嗎?”
敏感到極點的遙遙一下子就懂得了她的問話,“這僅僅只是對待敵人!你餓了吧?我們一起吃,呆會兒一起去玩好嗎?”說完招過服務生要了幾盤招牌菜,逍遙怕了,怕她拒絕,所以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只是聽到逍遙的話,伊麗爾低着頭,輕輕的捅着盤子裡的食物,輕聲囈語,“如果哪天我們變成了敵人呢?”
“不會!”逍遙一口拒絕道,“我相信你,也相信我,我不會跟你爲敵!伊麗爾,我喜歡你,我真沒有想到,一見鍾情的事,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儘管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但我敢以我的生命起誓,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一臉決然的逍遙,就差以死明志。
如果這事放在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任何如此“無賴”的人,可是對於英俊的逍遙,她卻下不了手,不僅僅是因爲對他那莫名的好感,更多的是,身爲強者的女兒,自己的丈夫也勢必是強者,而逍遙不正是合適的人選嗎?
難道跟這樣的人,會比跟着別的人差嗎?搓揉着衣角,“可是如果我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呢?如果我是個壞女人呢……”
話沒有說完,迎接她的是粗暴的吻,讓她連喘息的力量都沒有了,良久,知道伊麗爾喘不過氣來了,輕拍着逍遙的胸膛,逍遙纔將嘴鬆開了,虎目正瞪着她,可把伊麗爾給瞪得小心肝砰砰直跳,“嫁給我,你就是我的女人,身爲華夏的媳婦,你必須遵守女人應有的賢淑,我會給你安全的臂彎,外面所有的事,都由我搞定,我會讓你遠離危害與痛苦,你只要快快樂樂的活着就行了!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男人嗎?在追求女人的時候,通常都有無數的誓言,能遵守的又有幾人?
“嗯,可你要過我父親那關!只有把我從他的手中奪走,我才能跟你走!”身爲發達國家的女人,伊麗爾這個年齡還未談過戀愛,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尤其她是如此的動人和美麗,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悸動,只要是遇上了合適的,沒人會願意放手。
正當咱的遙遙和伊麗爾纏纏綿綿的時候,林梵那邊出事了。睡了一夜回到唐人街的林梵,被自己人給包圍住,讓林梵不可思議的是,其中竟然還有白日和白月。
即使聰明絕頂的林梵,想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會這樣對待自己,難道黑道的義氣竟然真的如此的無效嗎?
“林幫主,念在你也是英雄好漢,自裁吧!我們這麼多人,你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洪幫的青年漢子淡然說道,只是誰知道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渴望林梵的死亡,好像有一股,即生我,何生林之感。
看着四周曾經的“戰友”從街角到樓房的陽臺,到處是人,他們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自己,突圍已經成爲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告訴我原因,想讓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以前的國內交戰,那不過是爲了生存,在國外,我不止一次幫過你們,即使想讓我死,也得給我一個交代!”淡然而立,雙手垂放在兩邊的褲腿上,好像一點防備也沒有,只要非常細心的人,就可以發現,林梵的手指,正微微的顫動着,而手指之下就是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