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先生,我想你跟那些華夏人有些誤會,放了他們吧!這樣可以使得兩國民衆更加的和睦!”被刀架脖子上威脅,讓市長老頭很憋屈,說出一些連自己都感覺到非常噁心的話來。
電話那頭剛剛要把這些專門來M國搗亂的華夏佬給送進局子裡的局長聽得心下一驚,“什麼?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這可是您親自下達的命令!”語氣之中有些不悅。
無語!只是當他看到咱的遙遙同志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長劍在那裡慢慢的磨着指甲,冷汗唰唰直流,急聲怒道,“這是命令!立刻,馬上放了!局長先生,你想抗命嗎?”
沉默了一會兒,“好的,如你所願!放了他們!今天上帝午覺一定睡過頭了!”很鬱悶,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們給撈住了,居然一句話就把他們給放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讓我跟我們的人通通電話。”林梵嘻笑的看着市長,那微笑的臉龐在市長老頭的眼裡就像是死亡的召喚。
沉聲道:“讓那羣華夏佬的負責人接電話!”
話剛說完,林梵就把他手中的電話給接了過來,“哦!親愛的導遊先生,我們的人有沒有受到人身傷害!我想如果有的話我爲你們討個公道的!”M國向來喜歡自稱爲國際警察的無恥國家,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把人權掛在嘴邊,然後用手中的拳頭告訴你,怎麼樣纔會乖乖聽話。
電話的那邊的導遊一聽到林梵的聲音,激動得渾身直顫抖,“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就是我的臉跟車廂進行了親密接觸,這並不嚴重!非常感謝你的搭救林幫主!”他很好奇,林梵有什麼力量來救自己。
“嘿嘿!導遊先生,我的建議就是你們趕快閃人,畢竟我們是不可能永遠挾持着市長大人,另外我會替你的臉報仇的,畢竟咱們都是華夏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外國人欺負了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估計那隻可憐的小白羊同志已經被林梵給嚇得七魂丟了六魄,居然挾持市長,把電話遞給那個局長,大吼一聲,“我們走!”蓋掉電話,招過手下開始亡命飛奔之旅!
這個小白似乎忘記掛掉了手機,電話那頭的遙遙同志在林梵還沒有掛掉手機的時候,左手閃電般的掐住市長大人的脖子,朝着牆上撞去。
“砰!”一聲響,慘叫聲從市長大人的嘴中迸射出來,就像是一道追魂令。
電話那頭的局長同志一聽就知道不好,“該死!市長先生被挾持了,立馬派出反恐作戰部門前往解救!”看着朝遠處飛奔而去的華夏人,大吼一聲,“抓住他們,反抗者,殺無赦!”幾百個苛槍實彈的M國警察,追趕着近百名的華夏黑道精英,就這麼在M國的大街上上演了一場追逐大戰,如果不是懼於街上的行人,只怕這些警察早就開槍了。
可把咱的導遊給鬱悶壞了,剛剛跑出幾百米就大喘着氣,平時不努力鍛鍊的後果,在此時完美的體現出來。
幾個跑得較快的黑道精英一個擡住導遊的一邊,如箭一般的飛射而出,僅僅只是眨眼間,就把後面的M國警察甩得很遠很遠。
此時導遊才知道,原來剛纔差點兒讓M國警察抓住全都是因爲自己,這種文不成,武不就一無是處的感覺讓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打完市長,林梵和逍遙順手從市長的公寓裡搜刮出來大量的現金,臨走前,看着市長同志那怨恨的表情,林梵感慨萬千,“老頭,憑你們那些廢渣警察,是無法跟我們抗橫的,下次如果再讓一般的警察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內,我不會介意了結他們的生命,讓他們去見你們的主!”
很隱諱的暗示,讓這個市長大人,知道不向上級報告是不行滴,看着林梵和逍遙把自己收刮來的大半政治獻金給沒收了,心在滴血,腫大的豬頭臉一點也沒有心來得痛,朝着公寓裡的秘密房間爬去。
在公寓外等得不耐煩的白日、白月,差點就要衝進去,只見林梵和逍遙各自扛着一大袋的東西,腦袋疑問萬千。
可把遙遙給得意的,“嘿嘿,這間公寓的主人實在是太客氣了,臨走前非得送我們點土特產,我們不拿,他就要翻臉……啊哈哈!”
“沒錯,不傷別人的心,是我們華夏人的傳統,更何況這種交流式的送禮,相信他對我們的禮物也非常的滿意……
只是林梵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後背就傳來,叭叭!輕輕的布裂聲,幾捆鈔票從大布袋裡掉了出來。
閃亮閃亮,看得白日和白月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一臉大汗!這就是土特產?眼睛偷偷的瞄了眼林梵和逍遙背後的大布袋,很是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這裡面不會是錢吧!人一敏感起來,那眼力就一瞧一個準,“那主人你們送的禮物不會是拳頭……”越想越有可能,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嗚嗚嗚嗚!”一陣陣警鳴聲,從四面八方涌來,已經不用林梵和逍遙開口,他們就知道這兩貨一定採用武力搶錢,這就是咱們的主人!媽的,比咱邪道還邪乎。
“走!”林梵一腳踢在白日的屁股上,“把錢撿起來!”朝着自己那搶來撞得破破爛爛的車奔去,一點也不爲自己的強盜行爲感到害羞。
“砰砰砰砰!”一陣關車門聲,那速度,就是職業賽車手來了,也不得不自嘆不如,只是咱可憐的白日和白月因爲後車廂裡多了兩大袋的鈔票而使得空間狹小無比,不得不兩個要坐在那裡疊羅漢。
連招呼也不打一個,遙遙就把汽車的油門給踩到底,“咻!”車如箭一般的飛射出去。讓坐在白日身上的白月,徹底的跟白日來個零距離接觸,臉瞬間漲紅。
“兩個大男人的有什麼好害羞,想當年……”林梵又開始吹起牛了,只是突然如被掐掉了電源的播放機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白月的勁部,“沒有喉結!我叉,女的!”一句話,白月的頭幾乎要埋入了自己的大腿中。
看着白日一臉陶醉的輕抱着白月,就知道這貨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日啊!好福氣,感謝我們的兩大袋鈔票吧!不然你可沒有這種一親方澤的好機會!只是你選的馬子,一點眯眯也沒有的,真爲你們將來的孩子感到擔心!”
這一說白日和白月兩人都緊張起來了,“主人,請不要胡說,白族領導階層不允許聯姻!如果讓長老知道我們會連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