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瞬間死亡!
鮮血腸子煞時間流了一地,慘不忍睹!
剩餘三人見狀紛紛露出憤怒驚駭的目光,但是礙於慕淺月的實力太強,他們根本不是慕淺月的對手,又有慕雪櫻和金離夜兩人聯手發動的猛烈攻擊,一時間節節敗退。
“死!”
手中滅生劍再次劈出,一招滅生狠狠擊出。
強大無匹的氣勢使得這片空間都微微扭曲了起來,磅礴浩蕩的力量落在那人的身上,一道血柱噴涌而起,那人雙眸不甘的瞪得老大,而後身子一軟,緩緩的倒了下去……
另一邊慕雪櫻和金離夜兩人也迅速擊敗了對手。
慕淺月目光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四具屍體,指間一彈,一道青龍冥火在指間跳躍着,落在四人的屍體上,瞬間將之燃爲灰燼。
既然他們暗中跟蹤自己來到這裡,顯然是對自己動了殺氣的,那她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否則便是給自己留下禍患。
“主子,那藥馨太可恨了,仗着自己是藥王宗的三小姐,便處處爲難主子。主子,讓我去殺了她!”慕雪櫻銀色的眸子涌動着怒氣。
“她在皇宮中,不好動手,況且她身邊還有一些人,若是殺了她,便是真正的與藥王宗爲敵了,這樣會給飛寶樓帶來滅頂之災。”慕淺月眼眸緩緩眯起。
現在她不是一個人,而是有父親在,有飛寶樓在,還有相信她願意追隨她的司徒家族。正是因爲她的身後有很多人在,所以行事纔不能肆意魯莽。
“難道就這樣放了她嗎?”金離夜的臉上也是涌動着怒火。
“當然不會!我們可以先向她討點利息!”白皙的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不給藥馨一點記性怎麼行呢?
與此同時藥馨突然發現納戒空間中的四人命牌無故破碎,美麗的容顏上不由露出驚駭的神情,“他們死了?”
“馨小姐,你剛剛說什麼?他們死了?誰死了?”一名成員臉上浮起疑惑問道。
“他們四人被人殺了!你們幾個速去墨王府暗中查探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他們!”藥馨的眸子氤氳着冷冽的殺機。
“是。”這回他們總算聽明白了,眼底皆是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驚駭。
他們四人好歹也是神王級別的強者啊!怎麼會突然被殺?而且竟是連發信號求救的功夫都沒有?另外墨王府離皇宮雖然有一段距離,但是怎麼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按理說強者之間的對決戰鬥,帶來的動靜都是很大,即使他們在皇宮中,應該都是能聽得到的……
帶着滿心的疑惑,他們二人迅速出了皇宮,朝墨王府而去。
古林內,慕淺月緩緩收起死亡領域,正欲離去,突然一道身影從天而至,瞬間攔住了去路。
擡首看着眼前的身影,慕淺月的瞳孔驟然一縮,黑亮的瞳眸中頓時閃過一抹警惕和戒備。
來人一襲青灰色的衣袍,頭髮凌亂,面色鐵青而猙獰,看起來頗爲狼狽,竟是碧東騰!
“賤人!你竟敢害我!”碧東騰雙眸中涌動着憤怒的火焰,像是要吃人一般,惡狠狠的盯着慕淺月,找了這麼多天,終於找到了這個賤人!竟然敢騙他!
慕淺月脣角輕輕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來他已經服過了炎雪草,對他造成的影響,他也已經知曉,不過這一切已經太晚了。但是慕淺月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於是她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了疑惑無辜的神情。
“騰長老,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什麼時候害過你?”
“還不承認?!那什麼炎雪草對人體有着極大的負作用,事先你爲什麼沒說?”碧東騰臉色鐵青,眥目欲裂,憤怒無比。
慕淺月依舊一臉迷惘無辜之色,“騰長老,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我承認什麼呢?”
碧東騰緩緩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不斷翻騰的怒火,“服用炎雪草雖然可以成爲丹藥師,卻是令我的實力停滯不前,更是失去了男性的功能!這些你一定知道吧!”
當時他得到炎雪草時太過興奮,所以根本沒有去了解這些,便急着服下了炎雪草,導致這一切的發生,也讓他無法再像以前那般做個正常的男人。
一想及,他的心中的怒火便像岩漿一樣翻涌着,無論是實力終身停滯不前,還是失去男性的功能,這兩個結果都不是他能承受的,偏偏這兩個還一起來了!叫他如何能承受?
慕淺月秀美的眉頭緊緊皺着,“服用炎雪草會有這些後遺症嗎?我並不知道啊!古書上只記載着炎雪草可以讓一名普通人成爲丹藥師,並沒有會讓人實力停滯不前和失去……那方面的功能啊!”
看着慕淺月那疑惑而糾結的神情,就連碧東騰也疑惑了,難道自己真的是冤枉她了?或許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實力停滯不前和失去男性功能,同樣都是因爲她!若不是那株炎雪草,他也不會如此!他甚至覺得那天她是故意將那株炎雪草與自己交換的,可笑的是他還拿出了那件珍藏許久的千年冰蠶絲軟甲!
“將那件千年冰蠶絲軟甲拿出來,此事便作罷。”碧東騰想了想,擡起頭目光陰沉的落在慕淺月的身上。
慕淺月心中冷笑一聲,面上神情不變,“騰長老,那件千年冰蠶絲軟甲現在是我的。”
“哼!你故意隱瞞炎雪草的負作用不說,害得我損失慘重,還想要千年冰蠶絲軟甲?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是足夠給你面子了!識相的乖乖拿出來,否則,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碧東騰的臉上漸漸浮現起一絲怒火、殺氣。
“要我還出千年冰蠶絲軟甲也行,你先把炎雪草還給我。”慕淺月眸子輕挑。
碧東騰心中一怒,“炎雪草我早就服下去了,不可能再拿得出來!慕淺月,你到底交不交出千年冰蠶絲軟甲?”
說到後面的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眼裡涌動着毫不掩護飾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