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左繼續說道:“如果他們想救回玄族老祖,必定是願意與你和解的。若是他們不願意化解,玄族老祖將面臨死亡,這對玄族來說可是一大損失!”
慕淺月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玄族沒有玄族老祖在,整體實力或許連星月族都不如。
若是利用這點去與玄族談判,借得玄石的機率要大很多。
“三日後出發去玄族。”
“是。”星天祥和星左皆是點頭應聲。
“主人,現在星月族沒有了少主,可否要從衆多弟子選一個少主出來?”星左想了想問道。
星梓鵬死了,到現在星月族都沒有少主,那些嫡系的弟子們卻都是在暗較勁,與其不如早點選出一位少主,也省得他們在暗針鋒相對。
“你們可有合適的人選?”這段時間倒是忙忘了,晉階爲九階天主境後,慕淺月一直在閉關,鞏固實力,以及xiūliàn星辰之力。一時間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星左和星天祥以及星猷等人各自推薦了幾個人,皆是星月族天賦優秀,實力較爲出衆的年輕一輩,一共推薦了二十個人。
“那三日後讓他們進行試,最後勝出的那個人便是星月族的少主。”慕淺月眼底漫思索的光,至於去玄族的事情只能先往後放一放了。
星月族現在也是她的力量,若是將之利用好了,會是她的一大助力,能爲以後的一些事情省去不少力氣。
“主人,你準備讓他們如何試呢?”星左問道。
“除了實力的拼外,自然也是要拼一下他們的天賦、謀略,作爲星月族的少主,未來的當家人,可不僅僅是靠實力的。具體怎麼法,我會安排的。”慕淺月淡淡說道。
頓了頓,慕淺月又再次說道:“此次選拔大賽,不管是旁系還是嫡系,只要達到條件的均可參加。”
她的話令在場衆長老的眼裡皆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星猷的臉亦是漫了震驚之色,不過想了想,覺得慕淺月的話亦有幾分道理,不管嫡系或是旁系,只要天賦實力足夠優秀,成爲星月族的少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星天祥和星天末卻不是這麼認爲的,星天祥的臉色有些陰沉,不悅的說道:“主人,你之前說過你不會手插手管星月族的事情,爲何此事卻要插手?”
“我之前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可也沒有說什麼任何事情都不插手。現在我是星月族的主人,想管便管,你有異議?”慕淺月眸子淺擡,一絲冷光在眼裡閃動,涼涼的掃向星天祥。
星天祥三番兩次的挑她的刺,別以爲她真的不會殺了他!
看到慕淺月眼裡一絲而逝的冷意,星天祥知道慕淺月這是動怒了,要是以前哪有人敢這麼對自己?這種憋屈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他不得不忍下心的怒氣,低聲說道:“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我們星月族有規距,旁系弟子不可參與少主之位的爭奪,更不能擔任星月族的族長。只有嫡系弟子才能繼承星月族的族長之位!”
“規距是死的,人是活的。從現在開始,這個規距廢了。”慕淺月淡淡哼道,十分不留情面的說道。
星天末亦是很不服氣:“旁系弟子血脈不純正,根本無法勝族長之位,亦無法掌控星月石,將來如何擔任族長之位?”
“這不過是個選拔賽罷了,難道你們覺得旁系弟子嫡系弟子更優秀,所以是在害怕?”慕淺月脣角噙了一抹嘲諷的淡笑,令星天末一噎。
是啊,無論是gōngfǎ還是xiūliàn資源,旁系弟子都不嫡系弟子,所以這十幾萬年來,嫡系弟子才一直穩壓着旁系弟子,這一次的選拔賽讓旁系弟子參加,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既然慕淺月說所有人均可參加,便讓他們參加也無所謂了。
哼!這段時間先讓她囂張一陣子,過陣子之後便是她的死期!還有星左,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若不是他現在提起選拔少主的事情,他們完全可以等慕淺月死了之後,再進行少主選拔!
現在星天祥和星天末可是連星左一起給恨了。
事情談好之後,衆人便都退了下去。
慕淺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笙兒走在一旁,好看的眉頭緊緊皺着,“主子,我看這次有點像個陷阱,怎麼感覺好似星天祥是故意引主子你去玄族?”
“事實便是如此。”慕淺月清美的臉龐噙着一絲淡笑,竟是並未因此生氣,黑亮的雙眸漫了一絲銳利的華光。
“主子,你早看出來了?”笙兒訝然的睜大了眼睛,隨即眼底涌過一抹怒意,“這個星天祥真是該死!主子,你好心留他一條性命,他卻處處使絆子,想要加害於你,不如直接將他殺了算了。”
“我既已讓他服下了魂牽夢繞,若是現在殺了他,會讓整個星月族人心動盪,會更加的難以收服。”慕淺月臉漫着思索之色,“你放心,他翻不出多大的浪來的。”
算他與玄族達成了某種交易,那又如何?
而她也正好可以藉着此事,將星天祥殺了,而星月族的人不會再有異議。
見慕淺月胸有成竹,笙兒放心了不少,主子如此有信心,那證明一切都在主子的掌握之,她也沒有什麼可操心的了,只要寸步不離的跟在主子身邊,保護好主子行了。
“你趁着這幾天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修爲。”慕淺月看向笙兒說道。
“恩。”笙兒乖巧的點頭,星天祥也是看主子孤身一人,以爲主子好欺負,若是冰焰、宣兒還有天歌他們來了,絕對對打得他娘都不認識他。
“主子,你怎麼突然想要插手星月族少主選拔一事?”笙兒想了想問道,“主子,你是想培養自己的人嗎?”
“恩。”慕淺月點頭,說道:“星猷雖然事事做得不錯,但卻對星月族太過忠心了,星月塔之事,他雖是站在我這邊,卻也不忍心傷害同門,對待敵人太過仁慈。處理事情方面,他確實做得不錯,但是很多事情,他不能堪以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