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月在空間中盤腿而坐,就像是浮空坐在了浩瀚神秘的宇宙中一般。
輕輕闔上眼睛,運轉太極九變的功法,開始吸收空間中的星辰之力,濃郁的星辰之力涌入到身體中,不斷的淬鍊着她體內的筋脈和骨骼……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淺月才睜開眼睛,眼裡閃露出一抹驚歎,在星辰域中修煉太極九變,速度真的比外界要快上數十倍,才這麼短短几天時間,她的已經將境界鞏固到了第七層巔~峰!
因爲身體的承受問題,所以她不能在繼續修煉下去,身體中的星辰之力已經達到了一個飽和的狀態,需要她用一段時間來消化吸化,纔可以繼續修煉下一個境界。
突然從遠處刮來了一道凌厲的風刃,慕淺月眼裡閃過一抹驚色,連忙站起身來,腳下魅影步法施展開來,迅速躲開了風刃的襲擊。
但是那風刃卻似長了眼睛一般,一擊不中,居然調轉過頭,再次對慕淺月發起了攻擊。
手心一晃,慕淺月直接召喚出了本命神兵滅生劍,一道劍芒劈出,將風刃劈成了兩半,但是這道風刃又重新迅速聚攏在了一起,再次攻來。
如此反覆。
慕淺月的眉頭不由緊緊皺起,這道風刃的力量很強,若是打在身上,就算以她太極九變七重身的身體恐怕都要被絞成碎片,除非她徹底將這道風刃粉碎!
在戰鬥中,慕淺月發現劍氣對這些風刃有着很大的傷害和作用,但是因爲滅生劍上散發出來的劍氣不夠強,以至於效果甚微。
怎麼樣纔將劍氣的傷害放大呢?
慕淺月閉上眼睛,一邊感受着風刃吹來的方向,另一邊則是腳下步法閃動,躲避着風刃的襲擊,同時靜心凝氣,感受着這片虛無的空間。
隨着身形的放鬆,慕淺月不知不覺間融入到了這片天地當中,做到心無雜念,萬念歸一。
靈魂之力散發出來,與滅生劍達到天人合人的境界,彷彿這一刻,她就是劍,劍就是她。
感受到前方再次襲擊而來的風刃,慕淺月手中之劍再次快速的劈斬而出。
轟隆……
一聲巨響,離她身前不到一米的風刃陡然化作了無數碎片,消散在空氣中。
慕淺月睜開眼睛,在看到滅生劍散發出來的絲絲縷縷的真元力時不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絲絲縷縷的光芒極細,就像是千萬條銀絲一般,很細很細,卻非常的銳利,上面蘊含着可怕的力量!
這是……
劍氣凝絲?
之前在古書上有看過劍氣凝絲,這也是劍道中的一種,雖然不是劍道的最高級別,卻也是非常的難領悟,數千萬人中也許都沒有一個人能領悟得出來,這就跟紫色武魂一樣,機率是非常小的。
沒想到自已在星辰域中居然領悟到了劍氣凝絲!
“唔……劍氣凝絲這個不錯,但似乎這招技能太普通了,上次我從七劍輪迴中分拆出了一個招式,不如現在創造第二個技能?”
慕淺月喃喃輕語,看着手中的滅生劍,烏黑深邃的眸子中光芒,隨着她的聲音落下,黑色的眸子頓時迸發出一股凜冽強勢的殺意,手中滅生劍不斷的變換着,終於一劍劈出,整個空間都顫~抖了一下。
“恩,再加上劍氣凝絲的威力,配合上實力,絕對可以粉碎萬物,就算是絞殺萬物,一切生靈、靈魂都未嘗不可!那就叫第二劍滅魂好了。”
“恩,至於第一個技能就叫滅生好了。如此一來,七劍輪迴中還剩下五個招式,等日後有機會再來拆分。”
算了算十天的時間也到了,雖然實力沒有增漲,卻領悟到了劍氣凝絲,並且創造出了第二個新技能,此次的收穫還是不錯的
在慕淺月出了星辰域之後,沒過一會納蘭景也從裡面走了出來,經過十天的沉澱,她發現納蘭景身上的氣息更加穩定深奧了許多,不是實力的變強,而是從靈魂上從骨髓裡令人感覺到更加的心悸。
看來這十天裡他在星辰域中的收穫也很不錯。
至於鳳翎雨在兩天前就出來了,鳳凌雲也提前了一天的時間出來。
“鳳家主、鳳夫人,不知道你們鳳家爲人占卜可有什麼條件?”慕淺月擡頭看向眼前美麗溫婉的鳳夫人問道。
“我們鳳家是從不會輕易替人占卜的,如果是普通的占卜,雖然沒有什麼限制,但是太普通了,會讓我們鳳家掉價。”鳳夫人笑道,話音一轉,繼續說道,“但是占卜的難度很大的話,又會消耗占卜者一定的生命。所以除了有重大的事情發生,否則我們鳳家絕不占卜。”
她的目光落在慕淺月的身上,眼裡閃爍着點點光芒,“不過,既然是你開的口,我鳳家怎麼也是會幫這個忙的。”
不僅僅是因爲她是青女的轉世,另一方面,她現在的天賦也很不錯,還是個丹藥師,也是清風學院的學生。
“好,我不會讓你們白占卜的。”慕淺月手心一晃,直接拿出兩枚身脈丹和四枚固聖美顏丹遞上前,畢竟人家占卜一次也是要付出一些生命的代價。
鳳夫人沒有接過手,而是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的神情,能讓慕淺月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東西,恐怕她所求之事有些困難。
“不知道慕姑娘你想占卜什麼?”
“我爹孃失蹤了將近十七年,我想讓你們占卜一下他們現在身在何方,是否安好?”慕淺月說道。
鳳玄意聞言眉頭微蹙,開口問道,“十七年的時間點長了,但也能占卜,只是你必須提供一下你雙親的生辰八字,還要你的血液,方能占卜。”說着他看向一旁的鳳夫人說道,“夫人,這次占卜就讓我來吧,我可不捨得你變老。”
鳳夫的眼底露出一抹無奈而幸福的笑意,每次遇到困難的占卜總是他來,所以這些年他老得很快,而自已依舊貌美如花。
他說你只要負責美麗就可以了。
玄意,你可知,若是哪天你不在了,我一個人又怎麼會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