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翔哥的威逼恐嚇下,地上的幾個小青年很快就把一切交代清楚了。
“大哥,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眼前這幫兇神惡煞的傢伙,光天化日之下,說衝進來就衝進來,搞不好還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呢,地上跪着的幾個人都是靠敲鍵盤吃飯的,哪裡見過這種世面,所以嚇得趕緊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翔哥聽完後頓時罵道:“你特麼的蒙誰呢,外國人僱用你們,你怎麼不說外星人僱用你們,看把你們能耐的。”翔哥那是一臉的嫌棄,眼前這幾個戴眼鏡模樣的年輕人,充其量就是大學剛畢業,他們有什麼能耐,外國人怎麼可能找他們辦事。真是吹牛吹大發了。
“我看不收拾一下你們,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說完翔哥照着之前說話那個眼鏡男就是一腳。
“我去你的吧,敢騙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翔哥的名字。”翔哥衝上去就是一頓猛踹。
“哎喲,翔哥,我真的沒有撒謊……”眼鏡男跪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起來。
翔哥也不問青紅皁白,直接上去一頓猛揍,跪在地上的那幾個人看到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翔哥太狠了,打人還不用拳頭,硬是拿着易拉罐朝着人的頭猛砸,剛纔白白淨淨的眼鏡男頓時滿頭是血,慘不忍睹。
那個男的被打的真是沒了脾氣,虛弱的喊道:“哥,我有外國人和我對話的截圖,你看一下。”說完男子趕緊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個截圖給翔哥遞了過去。
翔哥看了一眼,頓時又是一腳:“你特麼的玩我是吧,全是鳥文,讓我怎麼看?”
眼鏡男也是有種想哭的衝動,看不懂英文怨我!
但眼鏡男不敢說半個不字,趕緊說道:“這個人和我談的內容就是花錢讓我們噴楊洛,不信的話,你可以把這些話拿到網上翻譯一下,千真萬確。”
翔哥想了想,扭頭看了眼身邊的那名絡腮鬍,“網上還能翻譯這玩意?”
絡腮鬍男也考慮了一番轉頭看向其他同伴,顯然他們這種每天邋里邋遢,遊手好閒的人,哪有時間研究這個,所以一個個也是一問三不知。
翔哥看到自己的小弟各個都不知情,也是慚愧不已,恨不得把他們送進學校重新回爐一遍。
“翔哥,我覺得你都把人家打成那樣了,他也不敢撒謊。”絡腮鬍指着地上那個滿臉是血的眼鏡男說道。
翔哥看了一眼,立馬把手機奪了過來,說道:“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保準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地上的眼鏡男趕緊雙手抱着拳求饒道:“大哥,相信我,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還是有些素養的,這您就放心吧。”
“我去,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去你的。”翔哥就是看不慣這種“文化人”要是真的有素養,還幹這個。
翔哥看着手裡的手機,心裡也在打鼓,楊洛去國外踢球的事他也是知道,可到底得罪了誰,能犯得着跑中國來找水軍,這一點翔哥十分好奇。
索性低頭問了起來:“我問你,僱傭你們的人什麼來頭?”
眼鏡男哪敢隱瞞,趕緊說道:“大哥,我們這種生意都是在網上直接交易,不會留下姓名和地址。”
翔哥一聽,頓時又火了,弄了半天毛都沒打聽出一點,這回去怎麼和李學仁交代,於是上去又是一腳:“你這個廢物,就不能提供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來。”
眼鏡男真的要哭了,這個翔哥動不動就打人,還讓不讓人活了。
“翔哥,不過你放心,我們也是第一次和外國人合作,所以在網上也是搜了一下,結果還真被我們搜到了。”眼鏡男趕緊說道。
翔哥一愣,問道:“那你不早說?”
眼鏡男這次乾脆站了起來,彎着腰不停討好起來:“這個外國人名叫貝里查德,聽說是西班牙一個媒體時報的老闆。”
“什麼貝里查德?”翔哥皺着眉頭問道。
眼鏡男一愣,趕緊說道:“是個人名,就像******、施瓦辛格差不多。”
翔哥頓時明白了過來,可自己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顯然沒有面子,翔哥拿着手機轉身就要走,但還是回頭問了句:“你們去哪不好,爲什麼偏偏來榮誠,難道不知道楊洛是榮誠人嗎?”
眼鏡男也不敢撒謊,趕緊迴應道:“古語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
“雲你妹啊,我最痛恨和我拽文的了,讓你拽,讓你拽……”說完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下午,榮誠高校終於響起了放學的鈴聲,李老師和其他幾名老師老早就出現在學校門口,護送學生們安全放學,這時,李老師的手機直接響了起來。
李老師看了眼手機,悄悄來到了一旁,把電話接了起來:“喂,查到了?”
“仁哥,查到了,那幫人就在我們榮誠,被我們抓了個現行。”翔哥聽到李學仁的聲音,把姿態壓得很低,他可不敢在李學仁面前裝逼,人傢什麼背景,自己在人眼裡就是螞蟻。
李老師點了點頭:“他們是誰,爲什麼對針對楊洛。”
“仁哥,他們也是拿錢辦事,據說是給一個外國人辦事,那個人叫什麼來着,好像叫貝里查什麼德,是一家報社的老闆。”翔哥說道,
李學仁表情頓時因愣了下來,竟然是外國人?
他萬萬沒想到楊洛這件事還有和外國人有關,事情的複雜程度直接超出了他的預想。
“你到底問清楚了沒有,別被人當傻子給騙了。”趙一翔也是大腦一條筋,李老師擔心被騙,所以這麼說。
翔哥趕緊說道:“仁哥我這有證據,稍後發給你。”
不一會李老師就收到翔哥發來的圖片,正是一張對方用英文和國內水軍談話記錄,李老師雖然是體育科班生,但小時候家裡對他的栽培那可是相當重視,於是一眼就看明白了,李老師掛斷電話後,很快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個號碼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撥打過了,但這一次爲了楊洛,他還是撥了過去。
很快,那邊就把電話接了起來,聲音很震驚,而且還透露出一股軍人的血性:“少爺,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