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猙獰、眼神憤怒欲裂,這就是此時松本的表現。
剛纔正在公園裡,松本的表現簡直丟盡了大和民族的顏面,對於這些視民族榮譽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日本人,簡直氣炸了。
這時候池田當即做出表率。
“一郎又犯病了,我們把他打暈,要不然我們的顏面將會掃地。”
“納尼,”松本朝着池田喊道
池田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着松本腦袋就是一拳。
其他隊員見狀,對着松本輪番砸了過去,很快,松本便暈死了過去。
酒店內,楊洛和凌峰終於“逃”了回去。
之所以用逃這個字,那是因爲莫斯科中央公園,楊洛英勇救下一名姑娘之後,被周圍遊客津津樂道,同時也認出了楊洛的身份,遊客越來越多,把公園圍的水泄不通,楊洛、凌峰好不用於才衝了出去,回到酒店終於也鬆了口氣。
“哎,太不容易了,”凌峰迴到酒店之後,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嘆着氣說道。
楊洛的呼吸倒是比較勻稱,雖然中央公園距離酒店比較遠,但和帕爾約每天30公里的距離相比,這點距離楊洛還是可以承受的。
“凌峰,我看以後咱出去,得化妝。”楊洛半開玩笑的說道。
當然在非洲,還是東古想出來的餿主意,讓自己、安迪、桑德羅把腦袋蒙的嚴嚴實實的出門。
每次想起來,楊洛都覺得好笑。
凌峰倒是一改常態,想了想,點着頭說道:“我覺得可以,以後我們可以來一個組合,就叫化妝組合。”
說完凌峰衝着楊洛笑了起來。
房間裡,凌峰很遺憾的不能再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因爲那個房間徹底被娜娜霸佔了。
楊洛剛推門走了進去,娜娜便直接撲了過來,這把楊洛嚇了一跳。
“娜娜,你怎麼了”楊洛好奇之下,腦袋中蹦出曾經聽過的一句話。
當一個女人真正把初次交給自己的時候,那她的心也送給了你,以後每天都會纏着你,粘着你,讓你推都推不掉。
想到這句話,楊洛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女人難道都這樣?”
就在楊洛的腦袋中蹦出這種想法的時候,娜娜把頭擡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問道:“換個藥纔回來,是不是出去勾搭哪個小姑娘了?”
“我擦,冤枉啊,”楊洛趕緊喊道:“娘娘,您這是願望小人啊,小人對您那可是一片真心,哪敢出去沾花惹草,請娘娘明鑑。”
楊洛彎着腰,雙手拱着拳,學校古代人的語氣說道。
“噗嗤”一聲,娜娜單手捂着嘴直接笑了出來。
“楊洛,認識你這麼久,什麼時候學會幽默了?”
楊洛直起了身子,摸着腦袋一臉不好意思:“這不是沒事,就逗逗你嘛,我聽說,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幽默的男生,萬一哪天你對我失去了興趣怎麼辦,所以我也得玩點幽默啊。”
娜娜聽完一愣,擡頭說道:“傻瓜,我竟然選擇了你,是不會離開的。”
說完娜娜挎着楊洛的胳膊,“進來吧,你看看誰來了。”
“楊洛,你怎麼纔回來,你讓我等得好着急啊。”
“嘿,幾日不見,怎麼變成膽小鬼了,”
“楊洛,楊……”還不等說完,最後說話的人,聲音竟然哽咽了起來。
另外,角落裡還有一名黃頭髮,大眼睛的小姑娘,年齡頂多10歲的樣子,很是可愛的看着自己。
“愛麗絲,”楊洛愣住了,他看着房間裡出現的其他三個人,表情頓時驚訝了起來。
“桑德羅、東古、安迪你們怎麼來了。”
房間裡,東古、桑德羅還有安迪,三人站在那裡,眼睛激動地看着楊洛。
這四個人,曾經效力一支球隊,每天朝夕相處,然他們的友誼加深到了一定的程度。
同時,他們共同經歷過得故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所以四個人的友誼,甚至比親人還要親。
“大家”
“楊洛”
四人隨後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友情、親情,這是繼楊洛離開一年之後,四人首次聚在一起,怎能不讓人感動。
看着四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彼此流淌着熱淚,一旁的娜娜也是感動的眼圈通紅,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你們怎麼來了,你們的比賽結束,不是離開了嗎”喀麥隆、西班牙這兩支球隊已經提前結束了本次世界盃之旅。
在楊洛印象中,他們早就回到了自己國家,可爲什麼還會留在這裡。
桑德羅笑了笑,說道:“我們的世界盃雖然結束了,但球隊還是希望留下來,期待最終冠軍的得主,所以,我們還有一段時間要留在這。”
楊洛點着頭,又看向了安迪。
安迪剛剛還哭着鼻子,現在看着楊洛,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楊洛,我和愛麗絲的情況你也知道,這一次多虧主教練齊達內先生,是他帶我們來的。”
楊洛點了點頭,比賽的時候,主辦發特意設定了愛麗絲出現的這一環節,深深打動了楊洛。
並且,將他最希望看到的朋友安迪也帶了過來,這令楊洛感動不已。
當楊洛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齊達內身影的身影,楊洛有的只有感激。
“那你和愛麗絲能呆多久?”楊洛問道。
安迪擦了擦眼淚:“我也不知道,這個我又說的不算。”
楊洛也完全理解,安迪的家庭並不富裕,一個家庭沒有父親,只有母親,這日子的確夠艱難。“你小子一聽好好混,你能進皇馬青訓營,也着實不簡單啊。”楊洛摸索着安迪的腦袋,笑着說道。
楊洛說完後便轉頭看向了東古。
東古還是一如既往地黑,這也是和他種族有關係。
“你不會也是球隊留在這裡,你順便來看我的吧。”楊洛瞪着東古半開玩笑的說道。
東古伸出一個手指頭搖了搖。
“NONONO,上一次和你們交手之後,我們的旅行到此結束,球隊已經回國了。”
楊洛有些好奇,球隊都離開了,爲什麼東古還留在這裡。
“那你怎麼還在這裡?”
東古笑了笑,最初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故意說我身體不舒服,要留在這治療兩天,等身體好了再回去。”
“怎麼樣,我這個藉口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