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通過空氣傳播的!
這家酒店基本已經被他們包下了,所以除了服務員之外,不會有其他的人出入,如果是有人投毒的話,那麼一定是這裡的服務員。
只是當蘇辰詢問過所有的服務員,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現在並不是他們提供服務的時候,所以他們是不會來的。
蘇辰在樓道內走着,聞着空氣殘留的味道,不是很重,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出,這並不是普通的毒,雖然毒性不大,但是卻是一種新型的,至少,蘇辰沒有見過。
那麼會是誰是呢?
沿着樓道一直走到盡頭,在走廊的地毯上,留下了一個腳印,而這些隱約的痕跡一直持續到了走廊盡頭的窗開口。
這裡是二十樓,對方如果是從窗子離開的話,必須要接住工具。
於是,蘇辰在周圍檢查着,發現了窗框上有被鑿穿的痕跡,這種樣式的孔,蘇辰很熟悉在,這是殺手攀巖時經常用的工具。
只是在窗臺的下面,蘇辰看看到了一個小腳印,很小,幾乎跟他的掌心一樣的大小,這麼小的腳……不是思思那樣大小的孩子纔會有的麼?
雖然腳印被暈染得很大,但是看起來像是腳滑了一下之後的樣子。
別告訴他,犯罪嫌疑人是一個小孩子!
結束查看,蘇辰去給那些中毒人診治,藥方是開水!
只要多喝水,身體自然會將這些毒排除掉,不會危及到生命的,很顯然,對方似乎真的只是在玩他,這種感覺讓蘇辰極度的不爽。
他一定會揪出這個人的!
夜幕降臨的時候,歐逸澤的身體很燙,而諾諾將毛巾沾溼放在他的額頭上,這種燒,只能忍着。
而在諾諾手忙腳亂的時候,手,被輕輕地握住了。
歐逸澤睜開眼睛,輕輕地看着諾諾,高燒讓他的臉上有抹不自然的紅暈,甚至連他一貫潤澤的脣都變得乾燥了起來。
“醒了?”諾諾趴在他的牀頭,“有哪裡不舒服麼?”
“很渴!”歐逸澤疲憊地說着。
“我去給你拿水!”諾諾伸手將水拿過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喂進他的嘴裡。
而歐逸澤享受着這一切,喝完,依舊拉着她的手不鬆開。
“你的身體很虛弱,睡吧!”諾諾爲他蓋好被子。
“不睡了,”歐逸澤將她的手握得很緊,“夢裡沒有你,很恐怖!”
諾諾趴在他的牀頭,“喂,你又撒嬌了!”
“嗯,”歐逸澤虛弱地笑着,“我喜歡在你面前撒嬌。”
諾諾在他的臉上洛下一個吻,“乖,睡覺吧,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的。”
“我想看着你!”歐逸澤沙啞着聲音,在身體最難受的時候,他希望可以看到諾諾,只要看到他,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可是你需要休息!”
“我睡了一天了,”歐逸澤啞聲說着,“接下來的時間,我想跟你說說話。”
“你想跟我說什麼?”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們要一個孩子吧?”歐逸澤輕笑着,“看到思思那麼可愛,我突然也想要一個孩子了。”
“你不是說孩子比較麻煩,會妨礙我們的二人世界麼?”
“是比較麻煩,不過你再不生孩子的話,就大齡了,對你身體不好。”
“誰告訴你的?”諾諾不服地問。
“我岳父!”
諾諾很想鄙視他,說她的爹地就好了嘛,還他岳父,也沒見歐逸澤喊過蘇言,見了面依舊是喊名字。
“我早就想要孩子了啊,但是很多時候,我們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你說我會不會其實不會生孩子啊?”
“瞎說!”歐逸澤輕笑着,“家裡有兩個神醫,你的身體怎麼出問題,如果你要真的不想生,那就讓小逸他們多生一個,到時候我們搶一個過來!”
諾諾嬌嗔着,“你還真野蠻!”
“反正都是一家人,給我一個也沒什麼。”
“放心啦,我會爲你生一個孩子的,一個跟你很相似的孩子!”諾諾輕聲地說着,“平時沒事的時候,你就可以爲孩子想名字了,最好想兩個,萬一我懷了雙胞胎呢?”
歐逸澤被她的話逗樂了,“一口氣生三胞胎,這樣就完美了!”
諾諾嘟嘴,“你以爲我是豬麼?”
“聽說豬可以生十幾個呢!”
“……”如果不是看到他身上有傷,諾諾真的很想揍他。
然而他身上沒有可以打的地方,諾諾乾脆俯身咬住他才脣,在他略微乾燥的脣上一頓蹂躪,一直到他蒼白的脣變得紅潤起來,才放開他。
脣火辣辣的,不過歐逸澤卻很開心,很享受她偶爾的小暴力。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平淡也好,轟轟烈烈也好,因爲有她,所以他覺得日子過得很有意思,不管身體上再怎麼難過,他也很開心。
就像此刻,身體明明難受得快要炸掉了,可是睜開眼看到她的臉,還是覺得覺得很快樂,所以歐逸澤一點也不明白弟弟,明明是這麼相愛的兩個人,怎麼會平淡得非要分開?
歐澤逸也不明白,他以前怎麼會覺得日子平淡到過不下去?
此刻,他在車裡等她,而她去公司開會,說是不要他陪着,不然會影響公司人的發揮,所以他就只好老老實實的等着。
現在無聊,就在回憶着他們的過去,越回憶越懊悔,他怎麼就真的讓她離開那麼久了呢?幸好她是還喜歡他,萬一不喜歡了……
他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吧?
而這時,手機響了,是一個短信的,韓雨薇發來的。
“你在做什麼?”
歐澤逸輕笑,想把電話打過去,然而卻又擔心她在開會中,於是耐心地拿起手機,開始編輯着短信。
“我在想你,你呢?”
“我在開會!”然後後面帶了一個哭臉。
歐澤逸輕笑,“不想開會的話,就出來吧!”
“我不要,我要堅持到會議結束!”
“會議不重要!”
“很重要!”
“你比較重要!”歐澤逸一個字一個字地打着。
“等得着急了?”
“沒有。”他們之間,他已經等得夠久了,從小時候見她開始,他就一直在等待着她了,等着她發現他。
“我會議馬上就結束了,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