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學校,學校內。
有一陣暈眩時不時襲擊大腦,楊楚玉畢竟喝了那麼多酒,要是沒有超出一般人的定力,恐怕她早就倒下了,但楊楚玉不能暈,趙勝龍還爲她殺人的事情被全村人抓走了,此時趙勝龍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一想到這,楊楚玉終於不再猶豫,不再爲林美琪與趙勝龍前不久曖昧的事困憂,朝着13D棟樓便快速走去,心裡期待着林美琪教練會在那裡。
“咣、咣咣……”不知不覺,楊楚玉來到林美琪房門前,在確定自己沒找錯房門,擡起一隻手便在房門敲叩起來,伴隨叩門,嘴裡更不忘急急叫喊:“教練,開門,快點開門!”
房內,楊楚玉在一方辦公桌,策劃着接下來所有學生的訓練課程,一聽敲門叫喊聲,哪還敢逗留,起身就去開門。
“吱。”房門開啓,楊楚玉與林美琪碰了個照面。
林美琪直接問:“楊楚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楊楚玉有那麼一秒呆愣,林美琪身上竟穿着前不久與趙勝龍偷情的裙子,一條身子在這條裙子包裹之下,果然顯得美極了,纖體,柳腰,豐胸,長腿,以及上面皮膚白膩動人的臉蛋,林美琪確定有讓趙勝龍動心的資本,但楊楚玉心中即刻涌起好勝心,暗道:論臉蛋身材,自己也不比她差!
楊楚玉不能無視林美琪炯炯射來的眼神,也當下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忙說:“林教練,不好了,趙勝龍出事了,他被人給抓走了。”
林美琪秀眉微皺,但依然很鎮定,問:“楊楚玉,你快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楚玉急講:“教練,事情是這樣的,我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剛好遇到二名五指村村民調戲,我不小心把其中一人給殺了,哪知另外一人跑到村裡去叫人,沒多久就叫來整村的男人。他們本要抓我,趙勝龍剛好經過,並不顧一切要替我出頭,最後,那些村民放了我,卻是把他給抓走了。”在講着這段話時,楊楚玉又重新回憶了當時的情景,腦袋裡更加深了趙勝龍當時那種說自己是他搭檔,並勢要替自己出頭的感人畫面。
“殺人?你真殺人了?”林美琪秀眉更皺,有點恐懼。
楊楚玉重重點頭,“教練,我也不是故意要殺人的,但對方要強姦我,而我又喝醉了,所以……”
“可惡!”林美琪憤道:“楊楚玉,你慘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你現在殺了人,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再加上,你殺得人還是五指村的,我早就聽說學校附近有兩個村,一個叫望山村,另個叫五指村,這兩個村沒其它的特點,就是裡面的人特別團結,而且非常偏袒自己村民。你把他們的人給殺了,他們非得撕了趙勝龍不成!”
楊楚玉本來非常擔憂趙勝龍,一聽林美琪這話,心中更加焦急,催促道:“教練,你別說了,我們快點去救救趙勝龍吧,他被抓走已經有點時間了,我擔心他已經出事!”
林美琪面容板起,低頭掃看自己身子,見上面仍穿着與趙勝龍約會的裙子,當下說:“林美琪,咱們去也不行,你得再叫多點同學,這個事情,多點人造勢好點。”
楊楚玉匆匆點頭,“嗯,那我現在去叫。”
“嗯,我換身衣服,馬上出去。”林美琪與她點頭,晃入房內,把房門一關,就一邊拉裙鏈,一邊走向裡面臥室去了。
楊楚玉也不再逗留,出了13D棟樓,急急的朝旁邊14D棟樓學生住宿樓走去,剛好在電梯前碰到一羣學生,楊楚玉當即上前,激動道:“同學們,不好了,趙勝龍在外面被人抓走了,教練讓大家集合,一起出去討人。”
“那我上去叫其他同學!”
“我也去叫。”
“我也去……“一時間,這羣學生紛紛緊張起來,激動一說。
楊楚玉點點頭,發現學生把這事當作自己的事情看待,心頭莫名感動,忙說:“大家在學校門口集合,速度要快點。”
衆人點頭,緊接着進入電梯。
楊楚玉呆在當地一會,一想到趙勝龍,又心急如焚一樣,這時也纔想到事情究竟有多麼嚴重,而且這時趙勝龍說不定已經被打了!不敢再逗留,楊楚玉扭身朝外面走去。
不出五分鐘,包括楊楚玉與林美琪,018班級幾乎全部學生來到學校門前集合。
林美琪心中還是比較滿意,點點頭說:“出發,大家跑步過去,目標五指村!”
“是,教練!”衆人一聲恭應,不再逗留,朝着五指村方向一個緊接一個,兩排隊伍整齊的出發。
看着這麼多學生助威,楊楚玉心中才稍安定了點,但一思及趙勝龍,臉色不禁又凝重起來。
……
五指村,偏僻一角。
“看着就讓人傷心,還不如把他給燒了!”錢良突然盯着死在地上的錢學忠叫喊一聲,說做就做,扭頭看向錢春春,叫道:“春春,你進去把那半桶汽油擡出來。”
“好!”錢春春正一片癡情看着趙勝龍,一聽這話,當即心裡開懷,身子忙跑進樓房去了。
錢四海上前一問:“錢良,你真要燒了他?”
錢良怒目看向他,說:“留着他幹嘛?他活在世上時,我們還不夠替他操心嗎?沒想到他就是死了,也要坑人。燒!馬上得燒!”
錢四海也綁起臉,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大家一起幫忙。”回過身就對衆村民說:“大家快去捧點乾柴過來,有汽油柴油的也給提上來。”
“我家有汽油,我去提!”
“我去捧柴。”
“我家沒汽油沒柴,我去幫忙……”一時間,衆村民紛紛動身,四處奔去。
趙勝龍這時就像看戲一樣,既然自己的事情已經完畢,那剩下事情他也沒必要插嘴,雖然錢良此時燒兒多少是想做給自己看。
“汽油來了。”錢春春突然歡喊一聲,一隻手緊提着一個20KG的汽油塑料桶,能見桶內還有大半桶液體。
錢良一把將蹲在錢學忠身前悲泣的婦人與小男童拉開,對錢春春便吼:“快把汽車潑在他身上。”
“你要做什麼,你不能燒他啊……”婦人當場大哭,痛苦着又要撲上前去,不過,錢良一隻手硬是不肯鬆手。
“哇……嗚嗚。”旁邊的男童當場又大聲痛哭起來。
一旁幾名的村婦與村女連忙上前,拖抱着這名悲痛的婦人與男童,與她好言相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