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與上官雪兒無關,而學校似乎也與雪兒無關。一連一個月的時間雪兒都再也沒有走進凌風學院,更加不可能出現在班級裡。當然也不會找到學校裡,或者說是班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之後,雪兒在今天又要去學校了。看着已經在門口等着的李叔。雪兒淡淡的笑了。她也知道最近由於公司的事情自己慢慢的忙了起來,跟着李叔的工作也變得多了起來。心裡還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啊。“李叔,我好了。我們走吧。一會一定給軒楚和小靈一個驚喜。我可是告訴他們這次的事情非常的麻煩,要忙兩個多月的。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你說是不是很驚喜呢?嘿嘿,我很期待那。”
李叔在心裡默默地爲兩人默哀了一下道,“應該很驚喜的。我想凌少爺和沈小姐一定會非常的開心的。”凌少爺、沈小姐你們也要爲我想想。不對,應該是爲小姐想一想。她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應該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會替你們祈禱的,阿門。
“恩,嘿嘿。”典型的上官雪兒招牌式惡魔微笑在雪兒的臉上顯現。
於是,李叔就載着雪兒向凌風學院走去。
坐在車上,雪兒想了很多。她想到了夏雨類,這個莫名就讓自己覺得心安的人。似乎有着一種魔力。也許這就是天生的一種情感吧。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上官宏達。想到了自己遠在國外的媽媽。想到了自己曾經幸福的生活。又想到了現在的生活。她的心裡只剩下迷茫。又想到了他這輩子最最重要的兩個朋友軒楚和小靈。淡淡的笑了,再看向前方的李叔,還在家裡的劉嫂。心情一下就變得無比的輕鬆。果然,自己不孤單,有他們在,自己其實是在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雪兒的西路千迴百轉的時候,李叔已經載着雪兒來到了凌風學院。
現在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整個校園裡是熙熙攘攘的人羣。在雪兒從車裡下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看着她。又懼怕、有閃躲、
有討好還有阿諛奉承得人。輕輕的掃視了一眼就已經知道大家也應該都知道自己是上官企業的繼承人這件事情了吧。
看來上一次在餐廳裡引發的事情全校都已經知道了吧。雪兒苦笑。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看來自己內心所想的平靜的生活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心裡哀嘆了一下,默默地爲自己祈禱一下便還是向着原本要去的方向——自己所在班級的教室走去。
不去注意別人的眼光,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經養成了這樣的好習慣。淡淡的微笑一直在臉上,給人以疏離感,卻又美得那麼的炫目。
走進教室,原本吵鬧的教室立刻就變得安靜了下來。雪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似乎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淡然的微笑在她的臉上一直存在,就像是她本身就存在的一般。在這個時候,“雪兒。”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不用猜也知道這兩個聲音分別來自凌軒楚與沈靈。
“恩。”雪兒輕快的聲音傳遍了教室。在兩人向她快速地走過來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夏雨類。她迫不急切的想知道夏雨類在知道她是董事長千金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但是她失望了,夏雨類沒有任何的反應,在他的身邊坐着一個身穿豔麗的女生,笑得那麼的開心。周圍的一切好像都沒有辦法影響到他們一樣。不知道爲什麼雪兒的心似乎就這樣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但是誰又知道夏雨類這平靜的表面下是怎樣的光景。他在知道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對雪兒有什麼巴結或者是遠離的想法,有的只是對自己的一個鄙視。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自己呢?只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罷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想她呢?一個月的時間漸漸的讓他記憶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原因,開始全心全意投入到了自己的學習中去。對於雪兒沒有來上課,他一直抱持着一種幸運的情緒。看着雪兒長時間沒有出現漸漸的放鬆了自己的大腦。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教室裡看到了她。他儘量剋制着自己澎湃不已
的內心。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的時候一樣。
“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啊。”軒楚和小靈在雪兒出現的瞬間就將所有的眼光給了她。
“事情都做完了,就來看看你們啊。而且我也很久沒有來學校了。所以就來看看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學生啊。”雪兒淡淡的笑着。沒有人會覺得雪兒有什麼不對。但是隻有跟在雪兒後面的李叔知道。小姐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因爲今天實在是太安靜了。應該說是小姐太安靜了。早上的時候還說得好好的,估計有人要倒黴了。可是現在小姐卻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他看着小姐手中原本用來整蠱沈小姐的道具已經在小姐的手中漸漸的變形了。可見小姐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勁。李叔知道這些,可是卻不知道小姐是因爲什麼事情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替凌少爺和沈小姐開心還是替自家的小姐難過。
在輕微的嘆息聲中,李叔離開了教室。
“我們還以爲你最起碼還要半個月的時間纔可以來的。沒想到你今天就來了。我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我要大吃一頓來慶祝。”小靈開心的喊着。表達着自己現在愉快的心情。
而站在一旁的凌軒楚亦是滿臉的笑容。帶着些許的溫柔。
“真沒素質,竟然大庭廣衆之下喊得那麼大聲。這樣還算是千金大小姐啊。真的是沒有教養。”就在幾人這溫馨的環境中的時候,一聲突兀的嬌蠻聲中帶着些許的諷刺。
雪兒的眉頭微微皺起。小靈是她最重要的朋友。竟然有人敢這樣說她,對她來說這個人就是絕對的沒有任何的活着的價值。她應該爲她說過的話付出代價。“你有什麼樣的資格說這句話。我倒是想要知道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在這裡用這樣的口氣說話。”雪兒轉過身向剛纔說話的聲音的源頭轉去。結果就看到了那個讓她反感的女生,那個坐在夏雨類旁邊的女生,那個豔麗的女生。雪兒的眸色漸漸的加深。裡面蘊含的是濃厚的寒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