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警察”們,這下就懵了。
說實在的,他們自己對於警服也沒有了解到這種地步。
若不是因爲這是他們自己弄來的、知道來路,他們自己恐怕都無法分辨這一身警服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現在,這真假,居然被這小子如此輕而易舉地點破了?
這特麼什麼情況啊!
“你……你特麼裝什麼逼啊!老子們是警察,還沒有你這傢伙懂警服?”一字眉男子怒視着楊天,吼道。
“如果你們真是警察,你們當然比我懂。可惜,你們並不是啊,”楊天笑吟吟地看着這些人,道,“而且,真正的人民警察,可不會像你們這樣,滿口髒話,態度惡劣。”
“你!你小子找打!”一字眉男子終於是忍不住爆發了,舉起手中的僞造警棍,就朝着牀上的楊天砸去。
楊天冷哼一聲,都懶得起身,擡起右手,從左往右這麼一掃。
一道無形的波浪就釋放了開來。
將牀圍了一圈的這些傢伙,一被這波浪觸碰,立馬就倒飛而出,嘭的一聲撞在後邊的牆壁上。
“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
這十幾個傢伙全部都被掃在了牆壁上,紛紛發出慘叫聲。
身體疼痛也就算了,這些人的大腦此刻也都十分懵逼——他們都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坐在那裡把他們全部掃飛的。這不科學!
而那名一字眉男子自然也沒有幸免,他被掃在牆壁上,摔落下來,發出一聲慘叫,頭頂上的僞造警帽都掉了下來。
而後,他擡起頭,有些驚恐地看着依舊坐在牀上、從始至終都沒有下過牀的楊天,震驚道:“你……你做了什麼?你特麼是什麼怪物啊!”
“你只需要知道你們打不過我就對了,至於其他的,我可沒必要回答你們,”楊天道,“而且,現在該我問你們問題了。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一衆假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也不敢開口。而那一字眉男子咬了咬牙,道:“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就是收到舉報過來的。你只看警服上幾個字,就敢判斷我們是假警察,還敢襲警,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動
我們,動一次,你就多坐一年牢,你信不——”
“啪!——”
一聲脆響。
楊天依舊坐在牀上、和杜小可坐在一起,沒有挪動身形。
他只是又一揮手,就好像扇了一道風過去,然後就在一字眉男子的臉上打了一聲脆響出來,扇得他腦袋一歪,留下一道深紅色的印子。
“不信,”楊天看着他,淡然說道,“我還真不信。你能咋地?”
“你!你!你特麼還敢——”
“啪!——”
又是憑空一揮,爆發一聲脆響。
一字眉男子的腦袋又被扇得歪向了另一邊,又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子,發出一聲慘叫:“啊!”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下手可能就沒這麼輕了,”楊天微笑說道。
一字眉男子懵了。
他的一衆同夥,也徹底懵了。
如果說楊天之前那一掃,他們都看得不那麼真切的話。那此刻,楊天“虛空扇巴掌”的行徑,可是完全被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氣功嗎?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總而言之,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理解的範疇之內。
他們都無法明白楊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他們都明白了一點——哪怕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也真不是這傢伙的對手。
“還不說?”楊天見這一字眉男子沉默了下來,冷笑一聲,道,“那就先給你來一套厲害點的。”
他的手開始連續、高頻率地在空中揮舞起來。
一道道波瀾,朝着一字眉男子的臉上掃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巴掌聲爆發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一字眉男子慘叫連連,疼得死去活來。
周圍的其他同夥看到他這慘狀,都是嚇得瑟瑟發抖,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只過了不到半分鐘,楊天就停下了手來。
但就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後,這一字眉男子的臉就已經腫得像個豬頭,紅得像猴屁股,完全沒個人樣了。聲音也已經因慘叫而嘶啞了。
他有氣無力地垂着腦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鼻血都流了一下巴了。
“我再給你一次說出來的機會。如果你再不說,那可就不是半分鐘的事情了,至少……五分鐘起步吧,保證讓你心滿意足,”楊天道。
一字眉男子聽到這話,頓時渾身一顫,終於是不敢再硬氣了。
別看他剛剛看起來叫得那麼慘,好像很疼很疼的樣子。
實際上……他豈止是很疼很疼?
完全是爆疼爆疼,疼得都快要死了好吧!
那小子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就這樣憑空扇巴掌,用空氣打人,打得卻比直接扇巴掌還要疼,簡直痛徹心扉,每一下都彷彿能透過皮肉打到骨頭裡去一樣。
就剛剛這半分鐘,他感覺自己都已經疼得快死了,摸到了地獄的邊緣了。這要是再打個五分鐘,小命還在不在,那可就不好說了!
“我……我……我說!我……我說還不行嗎?別……別打了,太疼了,嘶——啊——”一字眉男子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嘶啞着聲音求饒道。
“說吧,給你一分鐘時間,”楊天道,“是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是……是劉總,劉安好,”一字眉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話一出,杜小可頓時一驚。
“啊?劉……劉安好?是那個劉先生?他……他居然派人來搶我們的東西?”杜小可驚呆了。
楊天卻是沒有相信,而是又一揮手,扇了三下,讓這一字眉男子又發出三聲慘叫。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是誰派來的?你要是再不珍惜,你就會享受到十分鐘的掌摑酷刑。”楊天冷聲說道。一字眉男子渾身一僵,終於是徹底沒轍了,顫抖了一下,道:“好……好吧我說……是……是賈總……賈總讓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