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茶千桉手裡拿着小叉子,戳啊戳,眼神不由自主的又哀怨起來,腮幫子也是一直鼓啊鼓。
就算是提前說了,那不應該在和自己說一下嘛~
難道……
這就是所謂的七年之癢?!
好像也是,茶千桉陷入了沉思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如果加上自己和他離婚的那五年,已經到了七年了。
蕭慕軒還在那裡口乾舌燥的說着。
“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大嫂你……”
蕭慕軒舉起自己手邊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就發現對面的女人明顯在神遊,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講話。
“大嫂?”
小心翼翼的問話。
“啊?額……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蕭慕軒極其無語。
“我什麼都知道了,好啦好啦,你趕緊走吧,我要工作了。”
被拆穿的茶千桉立即小臉爆紅,毫不客氣的趕人離開。
快走快走,我要趕緊想辦法嗎,挽救一下自己的婚姻。
“喂!”
“碰!”
一句話都來不及說的蕭慕軒,看着緊緊關上的門,摸了摸鼻子上落的灰,心中無語嘆氣。
“我想說的是老大馬上就要出國辦事了,可能好幾天你都聯繫不上。”
當然,這句話正在惶恐之中的茶千桉並沒有聽見。
算了,應該沒有大礙。
怎麼辦怎麼辦……
茶千桉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滿臉焦急的繞着辦公室團團轉。
一直以來都是樊熙玄在給她浪漫,給她驚喜,她好像沒有爲她做過什麼。
就連上次樊熙玄過生日,她也是簡單的買了個禮物。
這樣看來……
好像是自己不太厚道。
咳咳……被自己的想法嗆到的茶千桉,難得的老臉一紅。
婚姻之中本來就要相互付出的啊~
她想起什麼似的,拿起手中的電話,給她的狗頭軍師撥了過去。
“喂……”
“啊~~~千桉,你是不是知道了,你要相信我,老大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千桉啊,你可不能和老大離婚啊,小小和君臨不能有後爸啊!”
電話剛接通,就聽見一陣鬼哭狼嚎。
聽得茶千桉腦仁兒犯疼。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怎麼就扯到後爸身上來了。
這個女人的腦回路,高級飛速的火箭已經跟不上了。
“我出來和你在說吧。”
着急的說完,茶千桉就立即掛斷,在多說一秒,她都感覺自己的耳朵在遭罪。
完了完了……
看來這次的事情很難辦,好像很嚴肅的樣子。
怎麼辦,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生氣。
和自己出去是要說什麼?離婚?分割財產?
一想到這個,羅西艾的臉都白了。
老大很可憐的,要是沒有了千桉,他以後的生活可怎麼辦呦,還有小小和君臨,這麼可愛,要是沒有了爸爸,該會多麼難過。
不行!
羅西艾手狠狠的一拍桌子,把那邊正在值班的醫生嚇得一愣一愣的。
我還肩負着父老鄉親的囑託,我不能輸。
於是,
她低頭認真的百度起來。
如何挽回一段破敗的婚姻?
如何勸說一個已經心灰意冷的只想要離婚的女人?
……
“西艾?你沒事吧?”
忙完工作的茶千桉,急匆匆的趕到已經預約好的茶館,一進去就看見了滿臉滄桑憔悴的女人。
“啊?沒事沒事,千桉你快坐。”
本來還萬念俱灰的羅西艾一看見走進來的女人,立即重新煥發生機。
“你先聽我說!”
兩個人同時開口。
“那就你先說!”
有是同時。
呃……
茶千桉無奈扶額。
“還是我先說吧。”
一番講述之後。
“噗……”
剛喝進去的茶控制不住的一口噴了出來。
“七年之癢?!”
“對。”
本來還覺得驚詫的羅西艾,看着她一臉認真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一下子也就正經起來。
“唔,這樣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反正還沒有到離婚的地步,任何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都可以解決。
男人嘛……
“千桉,你這樣做……”
樊宅
已經陪小孩兒吃完飯的茶千桉正暗戳戳的躺在牀上,一邊敷面膜,一邊想下午的那個計劃。
突然
“熙玄~”
嗲嗲的聲音傳來。
本來正因爲國外的事情而忙碌的樊熙玄,一聽見對面小女人撒嬌的聲音傳來,好看的劍眉奇怪的挑起。
聽這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
優雅低沉的男聲緩緩的問道。
“沒事啊,你是在忙嗎?”
依舊那樣甜美。
看着從女人這裡套不出什麼話來,樊熙玄沉沉的目光看向那邊站着一臉無辜的蕭慕軒。
沒事啊,大嫂一切正常。
“沒有。”
男人剛說完,就緊跟着說了一句:“想你了。”
聽見男人那好聽的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茶千桉激動的嚎了一聲之後就躺在了牀上。
“我……”
剛想說她也想他了,可是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兒。
“那你快去忙吧,我先掛啦。”
着急的掛斷,茶千桉躺在牀上,捂住自己怦怦跳的心口。
不能再說了,男人的撩人功夫太過了得,她一定要保守好自己的城池。
噠噠……
白 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桌子。
“最快速度。”
靠在老闆椅上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男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悠長冷傲的聲音就好像是穿破千年黑暗一樣,破空而來。
蕭慕軒知道老大又想大嫂了,於是趕緊拿出日程表。
“F國的勢力已經控制住了,一週絕對可以完全根除。”
“再快。”
一聽見這個,蕭慕軒都快立馬跳樓獻身了,就快要趴在桌子上狠狠的質問他,俊美的臉上滿是扭曲。
老大,你知不知道,這個可是F國最大的黑勢力,一個禮拜搞垮他們已經是極限了好嗎!
氣氛沉靜一秒兩秒……
最終,還是他敗下陣來。
“三天!”
咬牙切齒的說完之後還不忘補上一句:“這可是最大的極限了,不能再少了!”
“嗯。”
說完,樊熙玄就冷淡的低下頭去處理事情。
該死!
蕭慕軒顫顫巍巍着腿走了出去,眼裡滿是絕望。
又要拼了自己這條老命了。
他還沒有老婆,沒有孩子啊~~
翌日
已經安排好事情的茶千桉,滿心舒爽,悠閒的靠在了老闆椅上,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