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看守楊詩琪的人過來了,因爲被老大臭罵了兩句所以心情不爽,惡狠狠用槍逼着楊詩琪向回走,楊詩琪路上那個恨啊,從後面狠狠踹了挑夫一腳,挑夫一頭扎進旁邊的灌木中,幸好有樹葉之類的,否則就來了個狗啃屎,看到他出醜楊詩琪總算開心的笑了,就算逃不了日子也總要過啊,開心點也好。..
晚飯是非常簡單的蒸米飯,菜是罐頭,楊詩琪雖然沒有胃口仍然吃了一大碗,不然她怕萬一再有機會逃走會沒力氣,只不過吃過飯後她把眼睛一直瞪到累的合在一起也沒找到機會,那三個看守她的人呈三角形把她包圍起來,而且總有一人睜着眼,周圍的火堆燒的很旺,光線充足,楊詩琪要是亂跑的話有可能被人從後面打一槍。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楊詩琪睡醒了,地上鋪着軟草但溼漉漉反潮很難受,楊詩琪想翻個身,可突然發覺自己被人從正面抱住了,她一個驚醒伸腳就踹,那位置絕對是人體要害,不廢了他祖宗八代算對不起他,這招楊詩琪在部隊上請教過高人,就爲了對付某些色狼使用,沒想到竟然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用上。
可是楊詩琪這一腳還沒等踹實就被人一把抓住腳裸,然後人被摟的更緊了,耳朵上還被他湊過來的嘴堵住,“別動,別喊,我是趙強。”
前面那兩句楊詩琪壓根就沒聽,可後面兩個字把她嚇暈了,“趙強?”楊詩琪忍不住出了聲,好在周圍的人都睡熟了,那三個守她的人懷抱着步槍把頭放在膝蓋上打盹,有一個明顯聽到了這一句低呼,但他睜眼看了看又睡過去,雖然楊詩琪的地鋪上多了個挑夫,但這事兒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詩琪喊出‘趙強’兩字也知道壞事,立刻主動捂自己的嘴,然後她把身體放鬆,任由趙強把她拉進懷裡,現在兩人的姿勢就不好看了,就像是在親熱的兩口子緊緊抱在一起,這種抱可是正面那種抱,而不是從後面抱。
趙強沒特殊愛好,這也是沒辦法,他不這樣唯恐一下驚動了楊詩琪不好處理,而且這樣接近說話也更方便些,否則馬上會被守夜那三人發覺。
楊詩琪拉着趙強的頭髮向上一擡,藉着一閃一閃的火光看,這哪是趙強,分明是白天撞了她一下的挑夫,楊詩琪謹慎的伸出袖子在他臉上用力擦了擦,那些灰塵終於散開,這可不嗎,怪不得感覺他那麼熟悉,真是趙強這傢伙!
楊詩琪感覺很委屈,這會兒她不是什麼楊家三少,也不是部隊裡的紈絝子弟,她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個小女人,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女人,在這蒼茫的密林裡,她的生命隨時都會有危險,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趙強的突然出現就像一盞明燈,就像是她的親人,她的保護神。
“你怎麼纔來!”楊詩琪的嘴對在趙強的耳朵上,她怨氣頗重,這該死的趙強,救女人的時候無比的及時,怎麼輪到自己就這麼慢呢,重色輕友啊。
趙強感覺癢的難受,讓他這樣抱着一個男人真是彆扭到家了!可是爲了說話他還要把楊詩琪的頭按到自己臉下,然後在她耳邊道:“不是在村子裡就已遇上你了嗎?”
楊詩琪把趙強的頭又壓到自己臉下,“你馬上帶我走。”
趙強道:“不行啊。”
楊詩琪道:“爲什麼不行,我的跳步鞋丟了,要不然我自己早走了。”
趙強道:“現在走了就找不到他們老巢了,那你前面吃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楊詩琪道:“噢,我明白了,怪不得傍晚你擋住不讓我跑呢,你個王八蛋,你準備拿我當誘餌!”楊詩琪毫不客氣的去扯趙強的耳朵。
趙強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這傢伙,能不能溫柔點,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什麼,我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保護你嗎,昨晚在村裡狂歡時我就想對你說了,可你傻呆呆的不理我,沒辦法,我只能白天先和你說話引起你的注意,晚上等他們都睡着這纔敢過來找你。”
楊詩琪壓根就不記得昨晚有人找她說話!那時候大概正想到身處異國他鄉,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親人正痛哭流涕呢。
“我怕,我怕什麼!這羣該死的傢伙,竟然敢綁架我,一定要給他們顏色瞧瞧!”楊詩琪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去摸趙強的褲腿,這樣她的頭就不得不在趙強懷裡亂拱,趙強用力向外推她,“你幹什麼!”
“你把壓縮槍藏哪兒呢,我轟死他們!”
趙強只好用力握住楊詩琪的雙手,又把她兩條腿用自己的腿夾住,“別衝動,現在還不是時候,難道你不想報仇了。”
楊詩琪忽然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趙強下腹部的一團,腦子裡閃過長毛撒尿時的情景,他、他下面不會也是那樣吧!楊詩琪莫名其妙的問自己,突然間羞愧的不得了,這、這是怎麼,從小都沒有這種感覺,現在突然覺的自己太女人了,特別是讓趙強這樣強迫式的用腿夾住,這、這算什麼姿勢?
趙強以爲楊詩琪是被他嚇住了,所以鬆開了手腳,低聲道:“你爺爺也在找你,我們在高速公路上沒發現你們的行蹤,後來你爺爺指點我到小河村等,沒想到真的等到你們,可是考慮到沒找到這夥人的幕後指使者,所以我化妝成挑夫混了進來,咱倆只需要跟着他們到達目的地,然後再大開殺戒,你身上有防彈衣,安全性應該還是比較高,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難到你沒有這個膽量?”
楊詩琪突然不願再多想了,就像是緊繃着的神經終於放鬆了,她無力的道:“好吧,你決定,反正我們間的事一直都是你做主,……你和我爺爺通話了?”
趙強點點頭,“他現在應該還在沿高速公路查找,你們是怎麼下了高速公路?”
楊詩琪道:“我也不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省道上了,後來又爬山,中途我想過逃走,可該死的跑步鞋只剩了一隻,害得我額頭被撞了個大包。”說着楊詩琪委屈的拉着趙強的手去摸頭上的大包,到這時候還沒消腫呢,再加上傍晚讓趙強撞了一下,真是悲慘啊,楊詩琪心裡無比的委屈,抱着趙強的脖子竟然低聲抽泣起來。
趙強摸了摸楊詩琪額頭上的包,接着被楊詩琪抱着哭,他那個尷尬勁就別提了,如果是個女人他肯定滿心歡喜,可是在他意識裡楊詩琪是個男人啊,雖然長的比較妖了些,這麼抱着也感覺像個女人,但實際還不是啊。
“你不知道哄哄我?”楊詩琪頗爲抱怨。
趙強道:“我說楊三少,你這搞啥嘛,咱倆個老爺們這樣摟摟抱抱很容易讓人誤會!”
楊詩琪道:“你怕啊,我想和你玩斷背行不行?”
趙強趕緊向外推楊詩琪:“我真沒那個想法啊,你找別人吧。”
突然一直打瞌睡的一名守衛醒了,楊詩琪這時候讓趙強一推已經變成背向着趙強,趙強和楊詩琪都看到那名守衛醒來,兩人哪裡還敢再推攘,趙強假裝熟睡中翻身,一個側滾從後背抱住楊詩琪,手往她胸口一搭,然後大腿放在她的胯部一壓,楊詩琪那嬌小的身體立刻被趙強蹂躪了。
“媽D,兩個男人睡覺都睡到這樣,我呸!”守衛罵了一句,甚至還誇張的吐了口口水,以表達他性取向的正常。
守衛好像被驚醒一時間睡不着了,抽出煙來點上,抑望着樹叢間隙的星空,竟然哼起小調來了,大概在幻想着分到錢後怎麼花,趙強真想一錘砸死他,現在他抱着楊詩琪的姿勢太不雅了,可當時他若不做點動作只怕被驚醒的守衛會懷疑,現在可好,被人懷疑是斷背了,還被唾棄了一下。
楊詩琪被趙強強壓在懷中,她起初還沒覺的怎樣,可是趙強的呼吸就在耳後,再加上屁股後始終感覺有那麼一大根東西,她的屁股不安的扭動着,想盡力離趙強的小腹下遠一點,可是她越不安越對趙強造成影響,趙強沒辦法只能決定警告她老實點。
但是哼小曲的那哥們就在眼前,趙強不能開口,哪怕對在耳邊說都會有危險,不是趙強怕他,而是被發覺兩人有問題後不利於隱蔽在敵羣中直搗老巢啊,於是搭在楊詩琪胸前的手捏着楊詩琪的胸肉一緊,這算是提醒她吧,再不老實繼續掐你。
楊詩琪突然胸前遭襲,她傻了,屁股也不知道再扭,腦袋嗡嗡響,雖然姑娘的情懷從來沒有開放過,但是始終還是姑娘的身體,這一下有點疼,更多的是羞愧,她迷茫了,徘徊了,猶豫了,不決了,趙強的一掐位置準到不能再準,不是乳肉也不是胸肌,而正是那粒櫻桃!櫻桃頂端正是神經豐富的地方,大量的信號向楊詩琪腦子裡瘋傳,她把自己當男人,家裡人把她當男人,可是她明明就是個女人嘛!身體的反應都是再正常不過了,這刻她腦暈,缺氧,身體開始從心臟抖動,然後腿和胳膊上的肌肉抽搐。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