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跳上臺,雖然沒有表演鋼管舞,但是臺上鋼管卻是不少,趙強隨手拉斷了一根,這樣一劃落,燈飾等物稀哩嘩啦掉了一地,周圍的觀衆嚇的四處躲閃,無意中造成了混亂又破壞了許多公物,保安們有些傻眼了,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保安頭目大叫:“抓住他倆,絕不能輕饒了他們!”
趙強仗着手中的鋼管長,一棍掃在保安頭目臉上,那頭目慘叫一聲,“哎呀,快動手啊。”
保安們往前衝,趙強手中的鋼管不停的戳點,十幾名保安很快被放倒了,看上去趙強就是名武功高手,但實際上他對武術一竅不通,只是藉着超快的反應速度和視覺系統制勝。
陳欣欣也沒閒着,衝進吧檯酒櫃中好一通收拾,酒瓶子破碎聲音不絕於耳,圍觀者們都嚇的不敢說話,這家酒吧別看規模不大,但後臺太硬了,自開業以來是第一次有人鬧事,還是鬧的大事。
地上躺了一堆人,趙強扔掉手中的鋼管,陳欣欣也從吧檯出來,二人會意一笑,準備離開,不知何時門口已經堵了一夥人,爲首者臉色青紫,那是氣的。
陳欣欣對堵着門的人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你……”爲首的青年人氣的不得了,“果然是個野雜種,上不了檯面!”
陳欣欣大怒:“你說誰野雜種?”
青年道:“難道不是?陳傢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野蠻的貨色,狗肉上不了檯面。”
陳欣欣道:“好,既然你說上不了檯面,那就徹底不上,趙強,我們接着砸!”陳欣欣回身又衝進吧檯,抓起一瓶瓶還未破碎的酒瓶子往外扔,嘩啦嘩啦的脆響聲不斷在牆壁上響起,帶着醇香的液體四溢,想清理乾淨可就難了。
青年身後的人有些着急:“輝少,怎麼不制止她,我們損失可大了。”
輝少冷笑一聲:“讓她砸,給我錄好了,一會兒我有用。”
又發泄了一番陳欣欣這纔算罷休,示威的瞪了輝少一眼然後與趙強離開酒吧。兩人並沒有回賓館,之後又進了兩家酒吧夜總會,有一家沒鬧出事,那裡的男人很紳士,但另一家卻被砸了,而且局面鬧到警察到場,只不過趙強帶着陳欣欣跳樓而去,那些警察看着乾瞪眼,拉着警笛追了一會兒沒了影蹤才停止。
回到賓館陳欣欣仍然沉浸在興奮中,眼睛時不時瞄那些華貴的燈具,趙強提醒她道:“別砸順手了,這裡可不能動,要不然我們晚上睡哪裡。”
陳欣欣道:“趙強,我從來沒試過這麼瘋狂,應該比搖頭-丸還要過癮吧。”
“你試過搖頭-丸?”
陳欣欣搖頭:“我哪敢啊,今晚的事你不生氣吧。”
趙強道:“我知道你是故意做給陳家看,我說過要讓你好好出氣,怎麼會生氣呢。”
陳欣欣抱着趙強:“趙強,你真好,我不能離開你。”
趙強摟着陳欣欣,輕輕爲她撫摸長髮:“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深夜,陳家別墅,陳可宗被秘書喚醒了,能在這個點把陳可宗驚醒的事情不是小事兒,否則秘書這一關就過不了。
客廳中坐着幾個人,有兩個還鼻青臉腫,陳廣民帶着兒子陳耀輝也在,大家表情肅穆,只是肅穆之後帶着股嘲笑。
陳可宗揉着額頭進來,看了兒子和孫子一眼,老爺子不悅地道:“我最近失眠,剛剛睡着就被喚醒,說吧,理由要充分。”
陳廣民並沒有擔心和害怕,而是對兒子點點頭:“放吧,讓你爺爺看看,我們陳家還從來沒出過這種人物,真是我們的恥辱!”
陳耀輝早將視頻拷貝到筆記本電腦中,他按下播放鍵開始放影用手機拍錄的幾段視頻,上面一個小吊帶裝的姓感女孩子正瘋狂的打砸,還有一個鏡頭是她在說話,“我是陳家的人,有本事就去陳家找理去!”
陳耀輝咳嗽一聲道:“爺爺,我搞不明白,我們陳家有這樣的人嗎?要知道我們在您的教導下可是知書達理,就算在外面做事也從來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可這人是誰?”
一名隨同前來彙報情況的捱打者添油加醋道:“那個女孩子還說她是陳家長公主,將來陳家就是她的產業,讓我們放亮眼珠子把她侍候好,我們不遵從她就打人,因爲她身邊的趙強太厲害了,所以我們全吃了虧。”
另一人道:“當時我們還擡出老爺子您的名號,說這是您的產業,不能胡來,您知道那女子怎麼說嗎,說早晚是她的,所以她願怎麼砸就怎麼砸,還說什麼陳家欠她的,她要來拿回去了。”
陳廣民道:“爸,現在你相信了吧,那個狐狸精根本不是對我大哥真心真意,她看中的還是我們的家產,你就不應該讓我大哥把人帶回來,這是引狼入室啊,現在小狐狸精變本加厲,如果不防後果不堪設想。”
被打的人又道:“她還說將來要把我們這些人全換成她的人,這樣就沒人敢說什麼,所有人都聽她的話,陳家就徹底是她的了。”
陳可宗一聲怒吼:“夠了!”
陳耀輝立刻關閉了視頻播放,然後老老實實坐着不言不語,看上去真是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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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可宗對陳廣民道:“讓你大哥馬上來。”
陳廣民壓制下心中的興奮:“好。”
陳廣爲正準備休息,接到父親召喚的電話立刻驅車趕到,看到客廳中不善的目光和氣氛他有些膽怯,對着父親叫了一聲:“爸,您還沒休息呢,明天還有好多事情,早早睡吧。”
陳可宗道:“我能睡的着嗎?自己看看吧。”
陳耀輝便識趣的主動打開視頻播放,陳廣爲看了一眼臉就變色,他怎麼會不認識自己的女兒,接着前來訴苦的被打者就添油加醋描述,把陳廣爲羞愧的簡直想鑽老鼠洞。
“爸,這事兒我真不清楚,我馬上回去問一下淑嫺。”
陳可宗一揮手道:“不用問了,明天讓她們留在賓館中,宴會一結束你立刻帶着她們離開。”
陳廣爲着了急:“爸,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知道欣欣平素是愛鬧了些,但是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砸場子,我讓她馬上來向您解釋。”
陳可宗起身:“我不聽任何解釋,好了,我要休息,誰也不要再打擾我。”
陳可宗回房了,敢三番兩次把他叫醒的人還沒有,所以今晚肯定就要到此爲止了。老爺子離開,但是其他人沒動,陳廣爲急燥的拍着自己額頭,這真是麻煩事兒,好不容易白天做通了老爺子的工作,以爲明天就會以喜劇收尾,沒想到中途又來了這麼一出,老爺子是真生氣了,想要再說服他不知要費多大力氣。
陳廣民對陳廣爲道:“大哥,你是真不安好心啊。”
陳廣爲生氣:“二弟,我怎麼不安好心了,這話你要給我說清楚。”
陳廣民道:“難道不是嗎,父親大壽的曰子你帶回個惹禍精,說是你的女兒,誰知道呢,我們陳傢什麼時候出過那種人物。”
陳廣爲呼的一下站起來:“我不許你說欣欣!”
陳耀輝道:“大伯,我們兄弟是不爭氣,但還不至於像你,把爺爺氣到那樣!你不覺的理虧嗎?”
陳廣爲道:“一定是你們故意惹怒了欣欣,是不是?”
陳耀輝狡猾的一笑:“大伯,你怎麼可以血口噴人呢,你有什麼證據?”
陳廣爲道:“我會查明白!”
陳耀輝聳聳肩:“歡迎,就是不知道大伯你時間來不來得及。”
陳廣民看了看手錶,道:“不早了,我們睡覺去,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陳廣爲悶悶不樂的回了賓館,陳淑嫺自然看出他的不妥,問道:“怎麼了廣爲,你父親喊你回去什麼事兒?”
陳廣爲有氣沒地方出,便語氣不善的責問陳淑嫺:“淑嫺,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看好欣欣,你怎麼晚上放她出去了。”
陳淑嫺道:“我攔不住她,再說趙強也支持她出去玩,我能怎樣,孩子這麼大了,已經有了自主權,我這當母親的也不好栓着她,怎麼了?她是不是鬧事了。”
陳廣爲道:“不是‘是不是’,而是已經鬧出事了,我爸着了怒,已經下令明天不准你和欣欣出席壽宴。”
陳淑嫺一呆,說到底她是個小女人,她渴望被陳家認可,本來這次是個機會,誰知道中途會生出這種變數。
陳廣爲道:“睡吧,我再想辦法。”
其實半晚上的時間還有什麼辦法可想,陳廣爲無非是安慰別人和自己罷了。
清晨,陳欣欣草草洗了把臉,頭髮也沒梳,妝也沒化,拉着趙強就道:“走吧,早早去宴會上佔個好位置,聽說天南海北的珍饈佳餚都有,中午可算是要開葷了。”
陳廣爲看了女兒的樣子一眼,這哪是去給她爺爺拜壽,這是故意去氣人的吧,看樣子昨晚發生的事情女兒故意而爲的可能姓更大!
陳淑嫺對女兒道:“欣欣,今天我們不去了,等你爸回來我們就回白原市。”
陳欣欣不解,昨晚她可是想了半宿大鬧宴會的辦法,“爲什麼?好好的爲什麼不去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眼巴巴的趕來上海爲什麼?就爲了看看上海的夜景?”
陳淑嫺道:“總之就是不去了,你不要問了。”
陳欣欣看了趙強一眼,她有些恍然:“我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在那個惡毒老頭兒面前告狀了吧,行,不去就不去,趙強我們繼續去購物,你等我一下,我梳梳頭換件衣服。”
如果下去購物可不能這個樣子,怎麼也要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表現出來。
陳廣爲在吧息聲中離開賓館,陳欣欣從臥室中探出頭,上半身近乎赤-裸,“趙強,你說我們真的不去了?”
趙強冷笑一聲:“南方的人自以爲自己是無縫的雞蛋,可我就是要給他敲開一條縫,我們先玩我們的,等會兒自然會有人滿上海的找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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