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夫你別走啊姐夫,你看我姐他……。”江瑜見徐平要走,緊跟在他的身後。
徐平無奈說道:“我是想幫你的,可是我現在已經累得拿不起刀了,哪裡又能打過你姐啊。”
江瑜嘿嘿笑了起來,有些邪惡道:“姐夫,我知道我姐最聽你的話了,你就說說她,只要你一發話,她保證絕不敢欺負我。”
徐平還沒說什麼,江瑤已經大叫了起來:“江瑜,你過我過來,今天別說是徐平,就是大師兄來了,也保不住你。”
“真的嗎?不過江師兄是犯了什麼事,讓小師妹這麼發火的呢?”
突然在院門口想起了一道清朗的聲音,三人都是爲之一愣。
徐平轉過身,發現是李青遙站在他們院門口,徐平打趣道:“小師妹,你什麼時候練的召喚術啊,隨叫隨到。”
江瑤瞪了徐平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這是在打遊戲嗎?還召喚術。”
徐平全然不在意江瑤的態度,看着門口的李青遙問道:“大師兄此刻前來,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李青遙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事情,還請徐師弟陪我走一趟。”
徐平猜測着:“想必是有人受傷了。”
李青遙再次點了點頭。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江瑤偷偷跑到了江瑜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語氣不善道;“別動,要是敢亂動他也保不住你。”
說着還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徐平那裡順來的刀放在了江瑜的眼前,江瑜那裡敢動,有些絕望的看着徐平的背影,還有遠處的李青遙。
江瑤看着他那絕望的表情,狠狠的在他頭上敲了敲,說道:“你小子,我是你姐,難不成還能殺了你不成,至於露出一副尋死覓活的表情嗎?”
江瑤放開他,面向徐平問這身旁的江瑜:“你說他們兩個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都以師兄弟相稱了。”
平時江瑜的鬼點子就多,腦子轉的肯定不慢,他在他老姐,姐夫,以及大師兄三人間掃了兩圈,就已經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感慨着:“老姐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遲鈍了?”
江瑤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奇怪的問着:“我哪裡遲鈍了?”
江瑜捂着額頭,想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家已經把你賣了,你卻還幫着人家數錢嗎?
江瑤瞪了他一眼:“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徐平那套了?這麼能賣關子,快說。”
“你別這麼兇嘛,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老姐。”
江瑤又把刀拿了上來,搭在了江瑜的肩膀上,說道:“我本來就不是江瑤那個小丫頭,怎麼樣,這兩天我的戲演的怎麼樣,有沒有騙到你?”
江瑜這才明白過來,下意識的壓了壓口水,顫着音:“你,你,原來,原來是嫣紅姐姐啊,你早說嘛,要知道是姐姐你,我哪裡敢這麼,這麼……。”
嫣紅接過了他的話:“這麼放肆是嗎?”
江瑜連連搖頭。
嫣紅沒在意這個,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
江瑜飛快答道:“嫣紅姐姐是這樣的,你想啊,我姐夫,還有大師兄,兩人怎麼遠不可能是按師兄弟相稱的,要是姐夫是其他門派的弟子,這或許還能說得過去,可是姐夫是無門無派的,這稱呼怎麼也打不着,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姐姐你啊。”
嫣紅明白了過來,可這件事明白了,還有一件不明白,他們兩人不應該算是情敵嗎?怎麼會平安無事的呢?
嫣紅擡頭望去,卻發現徐平還有李青遙不找到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嫣紅忽然間閉上了眼睛,向後倒去,江瑜連忙把她接住了,時間不長,江瑤再次睜開了眼睛。
“老姐?”江瑜叫着。
“頭痛,這次是誰啊?”江瑤捂着腦袋從江瑜的懷裡坐了起來。
“是嫣紅姐。”江瑜答道。
“沒惹出什麼亂子吧?”江瑤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怎麼徐平的刀會在我這裡?”
江瑤忽然看到了躺在她身旁的刀。
江瑜如實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尤其是嫣紅玩鬧演戲那段着重的講了一下。
“算了,我們還是先去找徐平吧,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人趕到別院的時候,徐平和李青遙正坐在屋子裡聊着什麼,看到他們二人進來後,徐平說道:“你們總算來了,再不來我都要人去找你們了。”
江瑤問道:“找我們?是有什麼事要我們做嗎?”
徐平笑道:“聰明,不過不是你。江瑜,還記得上次我讓你熬得藥嗎?”
江瑜一呆:“記得。”
話出口,他才反應了過來:“姐夫,你不是又要……。”
徐平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江瑜苦着臉走了出去。
江瑤剛想問問是什麼藥,擡頭見忽然看到大師兄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以,雖然大師兄的臉上平時就掛着笑意,可她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徐平突然問道:“先前那不是你把?”
江瑤答道;“你察覺到了?”
徐平‘嗯’了一聲,說道:“只是猜的,我發現你現在的性格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江瑤坐了下來,看着徐平的臉潤有所思,許久後才答道:“是啊,我修煉的功法越發的精進,她們的性格或多或少的在我身上也有所體現。”
徐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江瑤笑了起來:“你問完了嗎?”
沒等徐平回答,她就自顧自的說道:“比起我,我反而感覺你的變化才大。”
徐平沉默了許久,說道;“好像的確是這樣,你我變得確實與以前不同了。”
與這麼兩個人在一起,他的性格不變才奇怪了吧?他又沒有那麼苦大仇深的性格,更多的還是隨性而爲。
李青遙一直坐在一旁看着,也沒有出聲參與道兩人的討論裡來,只是看着兩人,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
過了將近有一個小時,出去熬藥的江瑜端着一杯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