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秘書長,我是葉天的朋友,我爸是胡xx!”
雖然通過趙局長知道了場內衆人的身份,但胡軍就認識那位焦秘書長,作爲駐京部隊的軍事主官,他相信焦秘書長一定也認識自己父親的。
焦秘書長尚未說話,薛主任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胡軍,說道:“哦?是胡司令家的孩子啊,那就一起來吧。”
“胡哥,哪邊是您的人啊?”
葉天走在後面,悄悄的向胡軍問道,眼前這場面把他也搞糊塗了,似乎除了胡軍和唐文遠的人之外,好像還有一撥自己不知道的。
“後面那位趙局長是我帶來的,葉天,實在不好意思,我來京城時間短,認識的人並不多。”
聽到葉天的問話後,胡軍臉上一紅,他今兒的確沒幫上葉天什麼忙,現在就連他帶來的趙局長,都被人攔住無法跟着進會議室。
“胡哥,你能來說明把我葉天當朋友,這話就沒意思了。”葉天笑了笑,衝着前面幾個人怒了努嘴,說道:“那幾個人都是什麼身份啊?”
“你不知道?”
胡軍聞言一愣,通過剛纔那些話他也能聽出來,這些人都是爲了葉天來的,沒成想這哥們卻是一個都不認識。
葉天苦笑道:“我就給老唐打了個電話,哪知道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啊?”
“那個五十多歲穿着西裝的,是市委的焦秘書長,和他一起的是市局的賀副局長……”
胡軍原本也不認識這些人,還都是剛纔趙局長給他介紹的,“那個白頭髮的老頭是京城市局的局長,也是部裡的一位副部長,不過他身邊的那個薛主任,我就不認識了。”
要說今兒出現在分局裡來頭最大的,應該就是那位薛主任,局長親自作陪,焦秘書長都對其恭恭敬敬,其身份肯定顯赫之極。
胡軍平時也挺注意看新聞的,不過他別說見了,就是聽都沒聽過這位薛主任的名頭,是以這會心裡也是納悶的很。
“我打個電話!”
葉天也懶得去猜了,會議室是在分局大樓另外一側的二樓,走過去也要幾分鐘的,葉天干脆又落後了一些,將手機給掏了出來。
“葉天,沒事了吧?我給京城市的一個書記打了電話,他們應該會給老唐這個面子的。”唐文遠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葉天這當口能打電話來,想必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沒事了,老唐,謝謝你啊!”聽到唐文遠的話後,葉天頓時明白那位焦秘書長,應該就是這一條線上的關係了。
“和我客氣什麼啊?對了,我正說着過幾天帶小雪去你那宅子住段時間呢。”
到了唐文遠這年齡,那臉皮已經不是一般的厚了,這剛幫了葉天的忙,馬上就索取起回報來了。
“這段時間沒空,我後兒就要出京了,等我回來再說吧。”
葉天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交代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氣得唐老爺子對着手中的電話直嚷嚷葉天過河拆橋。
看到葉天如此隨意的和唐文遠說話,胡軍也是心中暗自咋舌,那老爺子雖然不在政壇,但是在華人世界的地位極高,恐怕也就葉天敢這麼說話了。
進到二樓會議室後,葉天走到了焦秘書長身邊,說道:“焦秘書長,實在不好意思,您看這麼一點小事,讓您跑這麼一趟,剛纔唐老說了,他下次來京城,一定要親自感謝您!”
反正老唐的人情不賣白不賣,至於他來了京城去不去感謝這位秘書長大人,葉天就管不着了。
葉天這番話是代表唐文遠說的,焦秘書長可不敢託大,連忙說道:“唐老太客氣了,小葉,回頭幫我和李書記向唐老問好,歡迎他再來京城!”
而且今天這件事情的後面,除了唐文遠之外,還有一位來頭比他更大的,就是看在那位的面子上,焦秘書長也不敢在葉天面前擺架子。
“哪個唐老?”葉天和焦秘書長的對話讓那位薛主任愣了一下,轉頭問了一句。
“是香港的唐文遠先生,把電話打到李書記那裡去了。”竇局長剛纔和與焦秘書長聊了幾句,倒是知道這件事情。
“哦?他還認識唐文遠?”
薛主任的目光放到了葉天身上,卻是愈發好奇了起來,他跟首長差不多十年的時間了,還從來沒見過首長像今兒這般用私人關係辦事。
“焦秘書長,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啊,家裡還一攤子事情要忙的。”
葉天和焦秘書長聊了幾句之後,竟然馬上出言告辭,這讓薛主任的臉上不由一僵,敢情這年輕人把自個兒和竇局長都當擺設了嗎?
見到薛主任的神情有些不大對,竇局長連忙說道:“小葉,不忙着走,坐下把今天這事情給說說吧。”
葉天笑了笑,當下也沒客氣,坐在身邊的椅子上後,說道:“竇局長,其實也沒什麼,我和那黃思志爭執了幾句,然後他就報警讓人來抓我,在訊問的時候,那兩個聯防隊的不小心摸了電警棍,事情就是這樣的。”
“這小子,真是狡猾!”
葉天這番話說出來後,場內幾人均是在心裡腹誹了一句,年齡不大心眼倒是不少,死活都不肯承認那兩人是被他打倒的。
“小葉,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徹查的。”竇局長點了點頭,看向薛主任,問道:“薛主任,您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到目前爲止,竇局長都不知道葉天和薛主任到底是什麼關係,對這位能讓香港唐文遠和薛主任同時出現的葉天,他心中也是好奇的很。
“葉天,宋主席讓我給你帶句話,要踏實做人,老實做事!”
薛主任此話一出,竇局長和焦秘書長臉上都露出了釋然的神情,果然是宋主席讓薛主任來的,今兒這人情算是沒白賣。
要知道,雖然再過幾個月,宋主席就要退下去了,但其影響力卻不容小覷,最少在今後的5至10年之內,這些曾經達到正國級別的人,在這個國家還將發揮着巨大的作用。
“宋……宋主席?”
竇局長等人心裡明白,不代表胡軍也知道薛主任的身份,當他聽到宋主席三個字的時候,忍不住驚呼出來。
胡軍是瞭解過葉天身世的,除了知道他和香港唐文遠交好之外,好像從小跟隨父親長大,家裡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眼下牽扯出這麼一個巨頭,由不得胡軍不吃驚了。
“別看我,我和那人沒什麼關係。”見到胡軍看向自己,葉天擺了擺手,“我也不認識什麼宋主席,那兩句話我當不起!”
葉天的話簡直就像一個重磅炸彈,炸的會議室裡的人都一陣暈頭轉向,這小子忒牛逼了啊,說到宋主席的時候,居然連一絲敬意都欠奉。
“葉天,你怎麼這麼說話?宋主席也是爲了你好!”薛主任臉上已經帶了一絲不快,這麼沒有禮貌和狂妄的年輕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說老實話,薛主任也不知道宋浩天和葉天究竟是什麼關係,只是老老實實的把首長的話轉告給了葉天。
不過薛主任知道,今兒首長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發了很大的脾氣,甚至將他極爲喜愛的一個碧璽鎮紙都給摔碎掉了。
其後首長更是讓他找到竇局長,馬不停蹄的趕到分局,就是爲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薛主任跟了首長十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動用私人關係處理這種事情呢。
按照薛主任的想法,葉天肯定是首長的什麼晚輩,而且還是極其重要的晚輩,否則絕對不會在換屆之餘,給人留下這麼一個話柄的。
“薛主任,麻煩您回去轉告那位,小子葉天留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不需要他的關照和愛護,同樣,他也沒資格來教訓我!”
要說葉天剛纔拋下了一顆炸彈,這幾句話,卻是像原子彈一般,讓場內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葉天這話中的意思,分明是知道宋主席身份的,而且還居然還敢指責宋主席沒有資格管教他,語言只犀利,讓他們都有點不敢耳聞。
“咳咳。”竇局長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薛主任,我去看看剛纔對沈明鑫的詢問怎麼樣了,你們先坐啊!”
牽扯到首長的家務事,他們這些人聽到了絕對沒有好處,焦秘書長也是如此心思,當下站起身說道:“竇局長,咱們一起吧,我也要會去向李書記彙報一下這件事。”
胡軍原本還沒鬧明白這其中的關節,被焦秘書長拉了一下之後,也跟着出去了,瞬間偌大的會議室裡,就留下了葉天和薛主任兩個人。
“薛主任,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回去轉告宋浩天,我是我,他是他,希望他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這次葉天干脆連宋主席都懶得喊了,直接叫出了宋浩天的名諱,對那個讓他從小就失去母親的人,葉天實在提不起一絲的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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