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陽離開了房間,路遙遙靜靜的看着門板,心中卻是不斷的暗自思索了起來,我這是在幹嘛?爲什麼要讓這個傢伙把自己帶到房間裡來?他明明有女朋友的,自己這樣做算是勾引麼?
路遙遙從不否認自己的心情,可是現在卻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不確定自己在楚陽心裡有什麼位置。
特別是想到這個傢伙有女朋友的時候,她心裡就不由自主的開始了慌亂。或許他們現在這樣就算一個最佳狀態了吧?真的很難再進一步了。
“不管了,這個混蛋那麼壞,本小姐有必要爲了他想那麼多嗎?而且今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會怎麼發展呢?”路遙遙彷佛在自言自語,有彷佛在自己告誡自己一個真理。
那就是未來充滿了無數的不確定性,她這樣胡思亂想實在是太傻了。就算她最後不跟楚陽在一起,現在想這些事情,豈不是太早了嗎?再說了,誰又能保證她不會落入楚陽的懷抱……
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烏黑柔亮的秀髮,路遙遙嘴角微微向上翹起,然後朝着門板撇了撇嘴,就這樣鑽入了被窩裡安心睡覺。
今夜,路遙遙睡的非常安心!
至於楚陽?這貨回了房間之後就光溜溜的去洗澡了,然後同樣鑽入了被窩裡去睡覺。兩個年輕男女住在如此奢華的總統套房卻什麼都不做,實在是太浪費了。雖然楚陽也很想推倒路大小姐,但心裡還有一道坎沒過。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楚陽自認並不是什麼情癡,可是他現在有了徐若涵還有宋凝煙,外加一個曖昧不清的蘇菲菲,如果在添上一個路遙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應付了。
別忘了,在華夏神劍還有一個祝凌蝶在虎視眈眈呢!
………
江南市第一人民醫院,晚上九點半。
“喂喂,你輕點,輕一點好不好?”
此時此刻,牛透商正撅着半邊屁股,老老實實的被一個年輕小護士打針。不過,貌似這個小護士實在是太年輕了,加上晚上有點打瞌睡的原因,居然在牛透商的屁股上胡亂紮了那麼幾下,然後才拔出了針頭。
如果換做是平常,牛透商肯定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
可是今天不一樣,自從在雲海大酒店門口摔了一跤狠的,再加上楚大師的警告,他現在根本不敢動怒了。即使被一個年輕小護士扎疼了屁股,他僅僅只是嚷嚷了那麼兩聲。
“噗嗤。”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站在一旁忍不住了,一個個肚子一抽一抽的強忍着笑意,最終還是有一個笑出了聲來。不過在笑了一下之後,這名保鏢馬上察覺到了不妥之處,旋即立刻閉上嘴站着。
彷佛注意到了這個保鏢的動作,牛透商大爲光火道:“笑什麼笑?這有什麼可笑的?老子現在黴運當頭了,喝酒涼水都會塞牙,打個針都能扎屁股,如果換成是你們,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名保鏢神情微凜,就好像是一杆標槍般站在那裡絲毫不敢動彈,連忙顫顫巍巍的告饒道:“牛董事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的臉上,很自然的就流露出來一絲懼意。這位牛透商在雲海市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是得罪了這傢伙,起碼都得脫一層皮!
“哎!”
本來應該破口大罵的牛透商破天荒的嘆了一口氣,搖頭道:“算了,這也不怪你們,要是我再發怒的話,指不定會碰上什麼彌天大禍呢。對了,讓你們去查一下楚大師住在那裡,你們查到了嗎?”
“查到了,楚大師就住在天海酒店的頂層。”站在一片的男秘書立刻上前一步,出聲道:“牛董事長,難道你準備去賠罪麼?”
“廢話,老子現在不賠罪,難道要坐在醫院裡面等死嗎?”
牛透商咬了咬牙,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一般,吩咐道:“明天早上七點鐘,咱們準時去雲海酒店給楚大師賠罪,要是他不答應,恐怕咱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明白!”
包括了衆保鏢還有男秘書在內,大家均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
“哎喲喲,我的親孃哎……”
就在牛透商等人準備賠禮道歉的時候,隔壁的病房之中,同樣有着一箇中年男人正在哀嚎着,那聲音就跟殺豬一般別無二致。這個傢伙不是別人,他正是今天敲詐楚陽的出租車司機。
這貨的腦袋現在腫成了一個豬頭,就好像是一隻被痛打的落水狗般躺在了病牀上。尤其是全身上下佈滿了各種淤青之色,手臂上還纏着大量繃帶,如同掛葫蘆一樣套在脖子上,簡直是慘到家了。
更搞笑的是,出租車司機的兩隻眼睛都黑了,他現在那裡還有坑蒙拐騙時的精明模樣,此刻只能咬着牙直哼哼,連一個過來照顧他的人都沒有。
“夠了,都哼哼了兩個小時啦,有完沒完啊?”值班的護士大姐忍
不住提醒了一句,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病人基本上都睡覺了,你也給我消停一點,要不然就滾蛋!”
聞言,出租車司機委屈的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找到那個預言自己會倒黴的年輕人,只有他才能解除自己頭頂上的黴運。
因爲,這已經是第三個過來呵斥自己的護士了。
“知,知道了,我不哼哼了。”出租車司機哆哆嗦嗦的點了一下頭,目光卻是戒懼的看着四周,生怕又碰到什麼禍事。
“明白就好。”
護士大姐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看了這貨的綁帶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在她看來,這傢伙其實就是一個疑神疑鬼的瘋子。
“嗚嗚!”等到護士大姐離開了病房,出租車司機馬上縮進了被子裡,好像生怕會碰到鬼一樣,只是期待是黎明快點到來,他到時候就能早一點去天海酒店給那個年輕人賠罪……
………
翌日清晨,當幾片微黃的樹葉旋轉着飄然落下,楚陽在這個秋天的早晨之中起了牀,然後在房間裡開始了每天一次的俯臥撐。這個習慣,他自己都記不清保持過多久了,但每天做幾百個俯臥撐的感覺,卻是非常的舒爽。
直到幾百個俯臥撐做完了之後,他纔去浴室裡衝了一個澡。至於衣服什麼的,昨晚就拿去幹洗了,現在早就放在了牀頭櫃上,而且褲衩什麼的更是誇張,只要一打開衣櫃,那些昂貴並且沒有人使用過的褲衩幾乎都堆滿了。
楚陽暗暗咋舌了一下,隨意選了一條藍色褲衩穿在了身上,旋即換上衣服帶着路遙遙出門。折騰了小半個晚上到現在,他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楚陽,咱們早上吃啥?”路遙遙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聽說雲海市的過橋米線不錯,咱們早上就吃這個吧。”楚陽稍微想了一下,直接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嘿嘿,那咱們就吃這個吧。”
路遙遙心滿意足的回答了一聲,看來她也是一個吃貨。
可就在這時——
“楚大師!”
突然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了過來,只見天海酒店的大門口突然有一個熟悉的人影脫穎而出,然後帶着幾個保鏢衝向了楚陽,那副急急忙忙的模樣就好像是百米短跑衝刺一般速度驚人!
這個人,他正是昨天質疑了楚陽的牛透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