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盟主。 ”
問天盟手下恭敬領命,然後以一種極度高調的方式接戰。
“嘶,這問天盟好狂妄啊,竟然敢說,如果雷家敢來的話,出手滅了雷家,我記得,這雷家似乎是流勢力的老牌了,即便是跟一些較弱的二流勢力相,差距也不是很大,問天盟這次是想找刺激啊。”
“這也說不定啊,那雷家雖然厲害,但是問天盟也不弱,本來有着不遜色流勢力的實力,之前更是吞併了赤練武館,相信算是雷家當真出手了,想要將問天盟拿下的話,也絕對不容易。”
“呵呵,真是可笑,拿下一個赤練武館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可知道,那赤練武館不過是流勢力最弱的一家罷了,當初連對付烈陽都無法拿下的廢物勢力,即便是吞併了赤練武館,問天盟又能增加多少實力呢?”
“說的沒錯,即便是吞併了赤練武館,可是,這場決戰之,發揮主力作用的依舊還是問天盟本身的力量,因此,我覺得這一戰的懸念應該不大,問天盟雖然有些鋒芒,但畢竟成立的時間太過短暫,在底蘊根本不雷家。”
……
青龍市的諸多勢力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其大多數人都覺得,問天盟不可能是雷家的對手,畢竟那雷家可是青龍市老牌的勢力了,絕對不是尋常勢力所能相提並論的。
但與此同時,也有人覺得問天盟的贏面很大,這些人基本都來自於流勢力,之前也是遭遇過流勢力的壓迫,因此,十分希望問天盟能夠代表他們這些流勢力擊敗雷家,讓所有人都知道,流勢力也不是好欺負的。
此刻,青龍市頂尖一流勢力,兄弟盟。
“問天盟和雷家的決戰嗎?這雷家看來是找死啊,底蘊不弱又能如何?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如果是尋常的流勢力,或許還真不是雷家的對手,可那問天盟……問天盟的掌控者,可是那個人啊。”
一名年人得到手下送來的消息之後,當即冷笑起來,話語說到最後,眼眸隱隱帶着幾分莫名的味道。
“季長安,你似乎是認定了問天盟會獲勝啊,難道說,你認識問天盟那個突然橫空出世的盟主?”
這名年人正是季長安,昔日在偷偷闖入通玄集團的時候,林奕還與他見過一面的神秘人。
而坐在季長安對面的人,同樣是一個年人,長着一張國字臉,雖然低着幾分笑容,但卻有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明顯是位者,在兄弟盟的地位很高。
“認識,當然認識。”
季長安輕輕笑了笑,沒有細說,只是平淡且堅定的說了一句話,“這一戰,沒有任何懸念,問天盟……必勝。”
……
與此同時,青龍市頂級一流勢力,林家。
“問天盟與雷家決戰?這傢伙,到底想搞什麼?難道,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等待下去了,而是準備一統青龍?現在還只是流勢力便已經鬧出了滿城風雨,將來若是來了,若是對了我林家,又該何去何從啊……”
林大小姐美目帶着幾分凝重和憂慮,先前她將林奕告訴她的消息傳達給了父親,也是如今的林家家主,但可惜後者根本不信,而看林奕如今的動作,恐怕是要親自動手了……
問天盟駐地。
百名練氣士高手都已經出關,此刻正恭恭敬敬的站在林奕的身前,一個個昂首挺胸,像是等待閱兵一樣。
“不錯,大家的修爲進境都挺快的。”
林奕看了一眼衆人,以他如今高深的靈力修爲,自然一眼便能察覺到衆人的狀況,當看到已經有十幾個人突破練氣士第二層次的時候,頓時有些驚喜。
練氣士共分十層,每一層都有着近乎十倍的差距,這是林奕的親身體驗,這十幾人突破了第二層次,本身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頂級高手,十幾個人聯手,足以橫掃半數的三流勢力。
“剛剛接到通知,雷家已經傾巢而出,準備對我們實行覆滅之戰,想要趁機滅掉我問天盟,你們可有信心一戰?”
林奕淡淡問道。
“有。”
衆人高聲喝道。
如果是之前的話,在聽到雷家這兩個字時,衆人多半有可能嚇得腿軟,畢竟那可是青龍市赫赫有名老牌流勢力,絕對不是他們這些流勢力所能抗衡的,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半分可性。
可是現在不同了,感受到體內那澎湃的力量,衆人的心都是充滿自信,這個時候,別說是對付區區一個雷家了,算是對付那些二流勢力,甚至是跟頂級一流勢力硬碰硬,估計衆人都有信心。
“如此好,雷家是青龍市赫赫有名的老牌勢力,這一戰若是能徹底將對方擊潰的話,我們問天盟便能夠正式進入流勢力,甚至有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殺進二流。”
林奕笑了笑,然後擺擺手,“全部出發,趕往前線,務必將雷家來犯之人全部都堵在門外,不可破壞問天盟的一草一木,這一戰,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問天盟的厲害。”
“是,盟主。”
衆人恭敬領命,聲音如響雷,旋即十分有紀律的直接衝下了山,準備去阻擊雷家的來犯之敵。
“盟主,我將赤練武館的人帶過來了。”
韓青這時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林奕,笑着說了一句,心頗爲感嘆,當初剛見面的時候,對方在他眼不過是個普通的青年,誰能想到,這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對方已經成了烈陽至高無的盟主,地位猶在夏陽之。
一旁徐方的臉色也是有些複雜,旋即恭敬的說了一聲,“徐方,見過盟主。”
“徐方,來我問天盟十天了,如今,你覺得我問天盟和雷家、金家等勢力相,孰強孰弱?”
林奕淡淡問道。
“這……”
徐方沉默,一開始他的確是有些不服氣,覺得問天盟只是趁着雷家、金家暫時無法全力出手,因此才能對付赤月,對付赤練武館罷了,可當他見到了問天盟的真正勢力時,卻再也不敢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