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幾女愣了愣還是韓瑩最先反應過來。
“花心大蘿蔔。”孫婷婷癟了癟嘴對着林奕說道,林奕聽到後直接無視的轉頭進了飯廳。
吃飯時孫婷婷嘴裡不知道是在嘟囔什麼,不過依稀還能聽見大蘿蔔什麼的。
“婷婷!婷婷,你怎麼了?你可別嚇爺爺啊!”晚林奕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去睡覺,這時傳來了孫不嶽急切的聲音,林奕聽到後也是快步走了過去。
“她怎麼了?”林奕前發現孫婷婷正昏迷在孫不嶽懷裡,額頭出着豆大的汗珠,一臉痛苦。
“婷婷從小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每兩年都要暈倒一次,這幾年更是頻繁,幾乎年年這個時候都要暈倒,每次都是我用按穴的辦法來讓她暫時緩一緩,一邊找能治好她的辦法,或者藥物,可是我發現我的辦法越來越不管用了。”
“這次離她昏迷的時間不久前,我打電話讓她過來,我雖然不能治好她,但是我還是能夠讓她再拖一段時間,我再努力找找方法,說不定能救好她。”
“林小子,你開醫館的時候我在,從最開始的反響平平,到現在門口排起了長隊,我都看在眼裡,同時我被你那針到病除的針法所折服,我孫不嶽在這兒求求你,希望你能救救我孫女。”孫不嶽說到最後竟然哽咽起來,一個這麼大年紀的人如果不是特別的事,又有什麼能讓他如此呢?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救她的。”林奕眉頭一皺說道。
“她應該也是體質所引起的,她的筋脈太細,身體太柔弱,這些年要不是你爲她舒筋活血,恐怕她也不會活到現在。”林奕摸着孫婷婷的脈搏道。
林奕見地不好施針,於是一把抱起了孫婷婷放到了病牀,隨後打開布包,取出了裡面的銀針,這一刻林奕卻犯了難,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下針,因爲孫婷婷筋脈極小,身體又柔弱,下針後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林小子,怎麼了?”孫不嶽也看出了林奕的不對勁。
“她身體太柔弱,如果我這樣貿然施針,我怕她會承受不住。”林奕說出了心的顧慮。
“沒關係你施針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還能把她的病拖多久。”孫不嶽一臉無奈道。
“看來只能用這一招了。”林奕想了想下定了決心,‘無影針法’裡面有一招兵走險招的辦法,那是加大心臟的跳動,迫使筋脈變粗,但是如果使用不當會使傷者筋脈盡廢,雖然林奕自從修習‘無影針法’以來從來沒有施展過,但眼下不能見死不救,是生是死看孫婷婷的造化了。
林奕拿定主意,隨手將一根銀亮的銀針慢慢的從孫婷婷的右心房推了進去,接着在左心房,右心室,左心室都分別紮了銀針。
在林奕將四根銀針全部紮在孫婷婷的心臟時,林奕手法突變,由慢到快,手指不停的在四根銀針來回撥動,不一會兒,林奕臉起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但林奕卻絲毫沒有在意,任然不斷的重複手的動作。
“呼~”林奕終於將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只見孫婷婷由心臟部位開始,整個身的血液像是拼命的在跳動一樣。
“快,把她手打開。”林奕見自己的針法起了作用,而此時孫婷婷整個人表情更爲痛苦,雙手緊緊的捂住腹部。
林奕剛施針完,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要又爲孫婷婷做接下來的治療,林奕臉色都變得蒼白無,強提一口氣,手裡拿着銀針又開始施展起來。
“她……沒事了。”林奕做完手裡的一切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頭一栽,暈倒在地。
“林小子,你沒事吧?林小子?看來是精疲力竭了。”孫不嶽喊了幾聲後,摸了摸林奕的脈搏說道。
“林小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孫不嶽看着林奕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一大早玄風堂門口有人等在門口,原來是濟仁堂的黃志華和譚毅,他們爲了那個試而來。
“咦~林奕呢?是死了嗎?沒看見我們親自過來了嗎?怎麼還不出來。”譚毅在一旁嘮叨道。
“住口,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注意說話的分寸。”黃志華也對這個徒弟沒了辦法。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出來,孫老先生,請問你家掌櫃什麼時候出來,我們都等了一午了。”黃志華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向一旁的孫不嶽問道。
“我們家掌櫃昨晚因爲醫治病人暈倒,現在還在昏迷當,所以,你得多擔待了。”孫不嶽陪笑道。
“呸!他媽的這小子肯定是怕輸了要滾蛋,所以纔沒敢出現。”譚毅惡狠狠的衝着孫不嶽說道。
“小子,說話注意點,你這三腳貓功夫,我家掌櫃一隻手能弄趴你。”孫不嶽也一臉不滿道。
“算了,毅兒我們走吧,既然別人不屑見我們,我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黃志華因爲等了一午沒等到人,於是也有點不滿道。
“既然來都來了,那彆着急走啊,坐下來喝杯茶。”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尋着聲音望去,只見林奕出現在門口,精神奕奕絲毫不像有什麼事的人。
“諸位不好意思,昨晚治病治得太晚了,睡覺睡得太死了,睡到現在。”林奕說完還伸了伸懶腰。
“好了,走吧。”因爲試的地方是在濟仁堂,所以他們一大早來等林奕。
“林小子,沒事吧?能行嗎?”孫不嶽擔心道,因爲昨天晚林奕治療後的樣子讓人不得不擔心。
“沒事,我會叫瑩兒跟我一起的。”林奕擺了擺手說道。
“請吧!”譚毅冷聲道,說完也不等林奕說什麼,幾大步出了玄風堂的大門,林奕心裡越發對這人不爽起來。
“林醫生,按照我們次的約定,我們每個人找一個患者,用自己拿手的辦法來醫治,治療的好,治療的快的人贏。”黃志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