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們交不出來,二虎頂撞了他一兩句,那朱炳竟然二話不說命人將二虎打個半死,直到前幾天纔有所好轉,但是次朱炳離開的時候,還放出話來說是見到二虎一次打一次。品書網”
林奕這才明白過來,難怪任志存要趕走任二虎,原來是這樣。
“老傢伙,你他媽的是不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快給爺把錢拿出來,這次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可到你們的部落裡去抓年輕的小姑娘抵押了。”
朱炳此時說道這裡臉還升起了一絲邪笑。
“嗯?他媽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別怪我翻臉無情了,去將那門給我砸了。”
在朱炳身後的兩個穿着麻布衣服的男子聞言朝着這裡衝了過來。
兩人要撞在大門的時候,林奕卻是將大門突然拉開,然後自己站到了一旁。
‘撲通!’
“哎喲喂,疼死你爺爺了,媽的是那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
兩人因爲林奕突然打開大門,所以失去了阻擋的東西,頓時倒在了地,想都不想破口大罵。
在外面的朱炳見狀卻是一臉陰沉。
“廢物,都他媽的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留你們何用?我明天去告訴舅舅讓他責罰你們。”
在機械城牟取一份職業不容易,兩人聞言頓時哭喪着臉,目光頓時變得兇狠起來然後將目光投到了林奕的身。
“小子剛纔是你乾的?”
此時林奕面無表情,似乎那人說的不是自己。
那人見林奕看都不看他,頓時火了,立馬爬了起來,一巴掌朝着林奕扇了過來,嘴裡還在大罵。
“他媽的,老子問你話呢?”
‘啪!’
一聲翠響傳來,那人直接被林奕一巴掌打在了臉,那人的臉頓時腫脹了起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留在了面,那人隨後發現他的牙齒竟然也被打掉了幾顆,嘴裡滿是血水。
“他媽的,你竟敢打公差,活的不耐煩了。”
那人直接取出一把看起來像是弩卻又有點像槍的東西。
“林奕小心。”
任志存看見這東西被拿出來之後,頓時大喝一聲。
林奕聞言眼精光乍現,手金光一閃,隨後看見他已經將自己的手橫在了胸前,而他的兩根手指儼然夾着一顆很是細小的鋼珠。
林奕將鋼珠放在眼前看了看,卻是笑道。
“這東西跟手槍還是挺像的。”
林奕自顧自的說道,卻是沒有注意到場幾人都已經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有人居然能夠接住工機弩射出來的鋼珠的。
特別是那名朝着林奕射擊的人,此時更是已經腦袋一片空白。
林奕走前去將那工機弩從那人的手拿了過來,然後展開瞳術看了看,發現裡面果然構思巧妙,甚至很多地方和手槍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朱炳此時卻是面色蒼白的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之前沒有見過你。”
林奕聞言卻是笑道。
“我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林奕說完將手的工機弩對準了朱炳。
朱炳頓時嚇得腿軟,一下坐在了地。
“大……大哥,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何必要動刀動槍呢?”
林奕聞言卻是笑了笑,然後將工機弩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內。
“沒錯有話好好說,既然是這樣那麼你之前爲什麼敲詐勒索任大爺,還打傷了任二虎?”
朱炳聞言頓時面色更加蒼白起來,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林奕看朱炳目光閃躲知道他在說謊。
“哦?奉命行事?奉誰的命令?”
林奕的話剛問出口,朱炳的臉汗水直流,冷汗直接浸溼了他的衣衫。
“不說,也沒有關係,聽說個月你收稅的時候打傷了二虎?”
朱炳不敢答應,他不知道林奕會怎麼對待他,所以他閉口不言,甚至看都不看林奕一眼。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當做是默認了,作爲你打傷二虎的代價,斷你一根手指吧。”
林奕話音剛落,朱炳反應過來,但是還沒有等他將自己的手藏起來,只感覺手傳來一陣劇痛。
朱炳這才低頭看下去,這才發現他的手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斷了一根。
“啊!!痛死我,好痛,好痛啊。”
朱炳握住自己斷指的地方在地滾來滾去。
“你們兩個還不快將這個傢伙擡回去?”
朱炳的兩個手下聞言這纔將朱炳擡走了。
“小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舅舅會給我報仇的。”
朱炳走的時候還不忘留下一兩句狠話。
而朱炳走後,任志存卻是滿臉的擔憂起來。
“小林,你得罪了朱炳沒關係,可是這傢伙是收我們稅的人,恐怕以後部落裡的居民日子會很難過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多謝你懲治了他。”
聞言林奕這才絕對自己做的有些魯莽,或者剛纔應該殺了他們三人。
“哦,對了朱炳這個傢伙睚眥必報,所以你要當心了,免得遭到他的報復,爲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林奕聞言心卻是一暖,然而他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朱炳是我得罪的,所以這件事是因爲而起,所以也應該由我來解決,任大爺您放心吧,這個朱炳我還不放在眼裡。”
任志存卻是一臉苦笑道。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朱炳,而是他的舅舅,那個在機械城擔任管事的張大濤,這個張大濤有些背景,所以我擔心他們會報復你。”
林奕聞言卻是笑道。
“任大爺不必擔心,算是他們的背後有再大的勢力,我也會沒事的。”
見林奕一再堅持留在這裡,任志存這纔沒有再說什麼。
而另一邊,朱炳回到了家。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朱炳的母親是一個看起來較富態的年婦女,此時看見朱炳滿手都是血,臉頓時焦急不已,臉語氣都帶着哭腔。
此時朱炳的面色蒼白,看來沒有絲毫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