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少女的屍體就堆放在葉濤顯生前住的地方。一共二十三個,都是十幾歲的花季少女。葉濤顯是被蔡德功一劍一劍刺成窟窿後,又將魂魄滅的乾乾淨淨,保證在這個世界,在以後的世界這個惡魔永遠不會再有。
蔡德功大仇得報,非常感謝藍藥。他口袋裡有了上次弄來的錢,不需要到處行騙,就在上次遇見藍藥的小公園擺了個算命的攤,沒事的時候給賭錢輸掉的人算算命,勸勸他們不要在賭上沉迷。
丁昊陽休息了幾天後,精神恢復,也接受了喝血的事實。然後他說有些事情要做,讓藍藥給他幾天假。
藍藥自然同意。
丁昊陽走的時候沒說要多久,所以藍藥就頂着沙利葉的名號賺賺零花錢。師父那邊好久沒有任務。因爲老糊塗說現在他有錢了不想出去辛苦。
藍藥過了一段比較悠閒的日子,有一天巴裕突然說。
“姐姐,哥哥消失一個多月了,你沒發覺麼?”
藍藥這才意識到,丁昊陽確實有一個月沒跟她聯繫了。
“這傢伙走的時候沒說去哪裡,我以爲他去野外打獵提升實力去了。”
“連續打獵一個月,你覺得哥哥是那麼能吃的人麼?”
“巴裕,你想暗示我什麼?”
巴裕指指電腦:“你打開網頁看看。”
這小鬼早就看到了什麼,每次都不直接說,“巴裕,你叫我姐姐,卻總喜歡跟我拐彎抹角,直接說了就是。”
“姐姐真是很懶的人,可憐哥哥一心都是你,你卻不把他放在心上,如果是你出去一個多月沒有消息,哥哥一定會急死的。”
藍藥瞪了眼巴裕,這小鬼成精了。
點開電腦,顯然巴裕早就把要看的內容放在了第一頁,這是一篇八卦,報道的是丁家大小姐結識神秘帥哥,相約吃飯,打球,還拍到他們攜手進入賓館的畫面。
拍的是兩人的背影和丁大小姐的側臉,狗仔嘴中的帥哥只露了二分之一側臉。但藍藥只看了眼背影就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要幹什麼?”
巴裕聳聳肩:“報仇唄。”
報仇,他要通過打擊自己的侄女來打擊害死他的人麼。可是藍藥不能接受,如果丁昊陽跟自己侄女搞曖昧,她會受不了。
“死丁昊陽,看我不打的他滿臉桃花開。”
巴裕見藍藥飆火,開心嘿嘿笑:“姐姐的粗心大意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哥哥要不是特殊情況,只怕早就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吧。”
“你給我閉嘴,我纔不在乎他被誰搶走,但是他跟自己的侄女卿卿我我,就是不行。”
巴裕撇撇嘴,“隨便你怎麼想了。”
看着藍藥心急火燎的衝了出去,巴裕得意笑,這個姐姐惰性太強,如果不偶爾刺激她一下,她能稀裡糊塗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丁昊陽改變了面部部分特徵,在普通人眼裡他是另外一番樣子,但瞞不過藍藥的眼睛,她能透過皮相看到一個人的靈魂,不要說破除他的幻形術。
他變化的模樣依然帥的沒天理,否則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抓住了眼高於頂的丁大小姐的眼球。
透過窗戶玻璃看到兩個人親密的坐在一起,丁大小姐正用勺子喂丁昊陽冰激凌。藍藥一股邪火噌的直竄腦門,於是她想都不想的闖了進去。
門童都沒來及看清進去的人是誰,藍藥已經站在了丁昊陽和丁大小姐的桌子旁,不客氣的抓住丁昊陽的手腕,怒聲吩咐:“跟我走!”
丁昊陽先是一驚,然後莞爾一笑,像沒事人一般的打招呼:“你怎麼來了?”
“我來拯救你可恥的靈魂。”
丁昊陽嗤的笑了:“是麼,我的靈魂有多可恥。”
丁大小姐屬於那種刁蠻慣了,連父母都拿她沒辦法的那種,否則也不會放着大學不上,硬要去當小演員。像她這種女孩子只有她搶別人東西的份,當然不能容忍別人明目張膽的搶她的東西。
丁大小姐猛的站起來,劈手打開藍藥的手,“你幹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他是我男朋友,你憑什麼拉他的手。”
藍藥根本不想理會她,“大人說話,小孩子站一邊去。”
某位千金小姐大怒:“你說什麼呢,死女人,誰是小孩。你到底是誰,幹什麼跑來壞人家的情致。”
“我來找我的未婚夫,你說我是誰。”好吧,既然現在的氣氛那麼像兩女爭一男,那麼她就入戲一點,做一下敬業點的演員。
丁昊陽似笑非笑的看着藍藥,沒事人一般的靠在椅子上。藍藥一見他那置身事外的揚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告訴她,你是我未婚夫,跟她不過是玩玩。”
丁昊陽滿眼含笑,開口了:“你真的這麼認爲?我是你的未婚夫?”
丁大小姐一聽這個,立馬認爲藍藥是想賴丁昊陽:“你這個瘋女人,說誰是你未婚夫,仇陽不是你未婚夫,他就要快跟我訂婚了。你這個女人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不然我叫人打的你找不北。”
說到動武,藍藥條件反射熱血沸騰起來:“好啊,你本事你試試,看看咱們誰把誰打的滿地找牙。”
某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尖叫起來:“來人,快來人,你們死哪去了,把這個臭女人給我趕出去。”
站在不遠處負責她安全的保鏢聽到召喚,立即衝了過來,餐廳的服務人員都變了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藍藥根本沒有把兩個保鏢放在眼裡,就別看他們長的五大三粗,她要揍他們一百個都不在話下。她從小打到大什麼陣勢沒見過,還怕這兩個虛有其表的傢伙。
“等一下。”丁昊陽慢悠悠的開腔了,“你說我是你未婚夫?”
藍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爲什麼再三的強調這個,難道是想故意氣丁大小姐。他是來報仇,絕對不會對自己的侄女動什麼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解恨。那麼她就讓他順心如意也好平息他二十年來的痛苦。
“對啊,我們兩個說好的,你也承認的,怎麼想反悔了?”
丁昊陽慢慢站起來:“我沒有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