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鬼化成一股黑煙消散,藍‘藥’痛苦的呲着牙。他‘奶’‘奶’的,這次虧大了,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血對鬼是致命的,所以才用血畫符。普通道士用血畫符是利用血咒的強大威力驅鬼,而她用血畫符用的則是血自身的殺傷力。只有在對手非常難纏的時候她纔會將二者結合,一般情況下她都懶得唸咒語。
保安‘迷’‘迷’瞪瞪的爬起來,看見藍‘藥’,詫異的問:“小姐,你怎麼在這裡?哎呀,小姐,你好像受傷了,發生什麼事了?”
“有創可貼麼?”
保安連連點頭:“有有有,我們保安室內常備的,小姐跟我來。小姐,您確定不用去醫院處理麼?”
“不用。”
保安心裡奇怪,但又不好多問,帶着藍‘藥’回保安室,找出了急救用品。藍‘藥’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創口,帖了一張創可貼。
保安小心的在一邊觀察,不停的建議:“小姐,血出的好多,要不還是去醫院吧,萬一感染了呢。”
人家是關心雖然有些囉嗦,藍‘藥’快速收拾好,立即閃人:“謝了,再見。”
“喂,小姐,你真的不用去醫院?”
“真的不用。”這保安太囉嗦。
藍‘藥’本想任務完成立即走人,但想到文立軒許諾的一千塊,覺得不回去討要很虧。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聽見裡面一片嘈雜聲,其中就有文立軒的。
“怎麼回事,人呢,一眨眼的功夫,我‘女’朋友哪去了?你們服務生都瞎眼了,守在‘門’口乾什麼呢?”
另一個聲音跟着吼:“就是啊,我‘女’朋友也一眨眼不見了,別告訴我你們這裡沒有監控。”
另一邊酒店的人小心的賠着不是,“對不起,各位,真的對不起,監控就給你們調。各位稍安勿躁,大家不要急,人不會無緣無故的飛了的。各位請回座位,監控調出來,我們會在大屏幕播放。大家,先不要急,不要急,我們馬上去辦。”
抱怨指責聲迭起。
“這麼高檔的酒店,一個菜比別的地方貴十倍,服務質量這樣差。”
“就是,我們‘花’了錢就是來享受服務的,沒見過在這種地方,大活人居然會真空消失,一消失就是兩,太恐怖了。”
“是啊,真的好恐怖,我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家酒店了,真比鬼片還要詭異啊。”
藍‘藥’聽明白了,一定是‘女’鬼消亡,她釋放的空間禁制自動解除,文立軒和吳昌華髮現自己的同座沒了,然後鬧了起來。趕緊走進去,一羣鬧哄哄的人看見藍‘藥’走進來都很吃驚。‘門’童剛纔在犯傻,突然看見一身地攤貨的藍‘藥’走進去,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攔住。
“對不起,小姐,這裡是高檔場所,請小姐立即離開。”
你大爺的,狗眼看人低,等她有錢了,就換一箱子硬幣砸你滿頭包。
文立軒也看見藍‘藥’了,面‘露’驚喜之‘色’一個箭步竄過來,見‘門’童擋着藍‘藥’,立馬瞪起眼珠子,大吼一聲:“經理,過來。”
經理膽戰心驚的跑過來:“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文立軒一指‘門’童:“你們是怎麼訓練‘門’童的,不長眼睛,不知道這是我‘女’朋友,居然敢攔住她,不讓她進‘門’。我命令你,炒他魷魚,否則我讓老闆炒你魷魚。”
大堂經理嚇的一哆嗦,連聲應是:“先生息怒,我們‘門’童有眼無珠,他真不是故意的。先生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我今天還就一般見識了。我‘女’朋友從這‘門’裡出去,你們‘門’童都不長眼睛的,居然說不知道。現在我‘女’朋友從外面進來,你們這眼睛是變的好使了還是更瞎了,難道不記得她是跟我一起進來的麼?”
“對不起,對不起,”大堂經理點頭哈腰,一個勁道歉,“真是對不起,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他們不可能每個都記得。先生,請息怒,今天晚上給您帶來的損失,我們酒店給您免單處理。”
‘門’童早被文立軒氣勢壓的頭也擡不起來,一句話也不敢說。經理偷偷的捅了他一下,這才把呆傻中的‘門’童喚醒,低低的垂頭弓腰,惶恐的說:“先生,先生,真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女’朋友。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您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先生,您就念在我是初犯,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一家都還指望着我賺點錢餬口。先生,求您高擡貴手。”
藍‘藥’覺得‘門’童也‘挺’可憐的,都是自己穿的太寒酸,他們也是按照酒店規定辦事。
“那個,我看就算了吧。我就是回來跟你打聲招呼的,馬上就走。”
文立軒緊張一把抓住藍‘藥’的手腕,把她拖到一邊小聲說:“千萬不能立即走,可馨還沒走呢。演戲演到底,你不能半路撒手吧。”
“這個,現在這麼‘亂’,不是應該早點離開是非之地麼?”
文立軒嘿嘿笑了笑:“剛纔‘亂’是因爲在我們面前眼睜睜的消失了兩個人,我當然要‘弄’個明白。對了,我剛纔就一眨眼,你不是走到那男人桌邊了麼,什麼時候又出去的啊?”
“啊,嘿嘿嘿,我跟那‘女’的是熟人,我們兩出去說話了。”
“這樣麼。那‘女’人呢?”
“說完話她就走了,她還託我給那個男人帶句話。”
文立軒好似明白的點點頭,轉頭喊吳昌華,“那位先生,你朋友有下落了。”
吳昌華連忙跑過來:“真的,她在哪裡?”
藍‘藥’一本正經的編謊話:“我們是老相識,以前她有個愛的人後來分手了。她一怒之下覺得天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同時又嫉妒別的‘女’人擁有幸福,就幹起了撬牆角的事。
我很不贊成她這樣的,所以之前約她出去談話,希望她正正經經的找個男人。可是她不聽,還‘弄’傷了我的脖子,你看剛帖的。後來我就給她以前的舊情人打電話,他們通了電話然後她就走了。先生,我看她是不會回來了,反正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因爲她毀了你的家。”
吳昌華驚訝的瞪着藍‘藥’:“你怎麼會知道我有家室?”
“當然是她說的。”
“可我從來沒跟她說過我有家室。”
允許她繼續胡謅,“吳先生,您天真了,我朋友勾引你的時候,早就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不然我怎麼知道您姓吳,又怎麼知道您是超市採購經理呢。”
此話一出吳昌華神‘色’更加難看,說了聲對不起,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