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氣死人,不要拿自己的弱點去和別人的優勢對比。----作者語
殘雨此刻正萎縮在狹小的房間內休息着,一聲大笑驚醒了夢中的殘雨:
“哈哈哈……雨弟,休息的這麼早啊!”
“雨兄,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想早休息一點。”殘雨站起身答道。
“雨弟,你的頭髮爲什麼是一半花白?”端木思雨道。
殘雨撫摸着自己的半頭白髮,苦楚涌上心頭:“我也不清楚,心痛之後頭髮就成這樣了!”
“哦,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們還要面對未知的事物!武林的腥風還要等着你去掀起。”端木思雨安慰了一番,轉移話題道:“對了,明日我們便去對付那嗜水獸,那畜生神通廣大,水下速度極快,到時可能顧及不到雨弟的安危,還望雨弟別往心裡去”
“嗯,雨兄儘管放心,我還是可以保命的!”
端木思雨見再問不出什麼情況,兩人又聊了會,隨機告辭而去……
霧海的夜還是很冷的……海風呼呼的颳着。
深老不知何時有出現在屋內:“少爺!探出什麼情況沒?”
端木思雨搖頭道:“深老,我看那小子不像是他們的人!”
“人不可貌相,明日尋到嗜水獸一試便知!”深老道。
天空的明媚映射着平靜的海域,殘雨此刻的心情極爲甚好,伸了個懶腰,打了打哈欠,看着翱翔的飛禽:“馬上就能到九州了!”
深老笑眯眯的湊到殘雨身前:“昨夜睡的可好?我們已經尋到那嗜水獸的蹤跡了”
“啊……舒服!”端木思雨走到兩人身旁,看來也是剛睡醒,
“雨弟”
“雨兄”兩人相互恭敬道。
端木思雨轉頭問向深老:“深老,怎麼樣了!”
“少爺,已尋到嗜水獸,正全力追擊!”深老恭敬回答着。
“咣噹……”船被猛撞了一下,船上人員一時重心不穩搖搖晃晃的宰倒地面上。
水下正是嗜水獸,瘋狂的撞擊着船舶,只是大家根本看不清楚它的樣貌,隱約可見的霧氣層層環繞。
“撲通……”只見三十名船上家族死士跳入水中,朝嗜水獸攻擊而去,各種力道光芒射向嗜水獸。
嗜水獸看到三十多人跳入海中,似乎像是個小孩子在打架,撞了一會船舶,一溜煙的跑掉了……
遠跑時,嘴中還發出“咿,咿”的聲音。
殘雨看着逃離遠去的嗜水獸:“呵呵,此獸的智慧看來也不低!”
三十多名家族死士無功而返的回到船上。
“哼!下次若在戲弄,無須下海,在船上攻擊便是!”深老看這遠去的嗜水獸怒喝道。
“是!”船上家族死士拱手道。
“全力追尋嗜水獸!”端木思雨一聲令下,浩大的船隻瞬間提速,直追嗜水獸。
殘雨也察覺出此船不凡找了個藉口睡覺去了,狹小的房間內,“那陰雨成熟穩重顯現豪邁之氣,爲人倒是不錯,可交。那個深老,看似不平凡,要多加小心纔是。父親(殘)說過,他的武功不到*不得已不能使用,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如今我只有情殤劍法保命,還是趕快進入九州,去學那易筋洗髓經……增強自身才能尋找仇家。”
“咻,咻……噗哧……”混亂的打鬥聲傳入殘雨耳中,“怎麼回事?”殘雨急忙走出房間,船上一時殺聲四起,鮮血一片。
“咿,咿”的聲音讓殘雨伸頭看去,只見兩艘船舶隔獸對望,中間的海面上正是那嗜水獸,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網住了扭動着身子,一道道氣流從網上冒出,緩緩吸食着嗜水獸身體上的霧氣。
殘雨看到這一幕走到端木思雨身旁道:“陰雨兄,發生什麼事了?”
端木思雨怒斥道:“這幫狗雜碎,明明是我們先用捕獸網制住嗜水獸的,他們卻趁火打劫,非要說是他們用捕獸網制住的,還傷了我們幾個人!”
殘雨心中頓時明白一切,也不再詢問,靜靜的站在一旁觀看着水中嗜水獸的動靜,只見嗜水獸屁股一扭一扭的發着怨氣。
“在下乃是五行劍宗的須爲妄,今日這嗜水獸爲我所捉,還望對面之人給五行劍宗個面子,勿須爭奪!”只見須爲妄一身白衣裝扮,站在自己的船艙上手拿寶劍,不急不慢的說着,聲音不大,卻是能入耳。
殘雨驚訝不已:“這是什麼功法?”
端木思雨疑惑的看着殘雨:“雨弟,這乃是傳音之法,你不會不知道吧?”
殘雨笑了笑擺手道:“我乃是一介莽夫,並不懂得這傳音之法!還望陰雨兄不要見怪!”
端木思雨不再理會,低頭思考着……這時,深老靠近端木思雨耳旁道:“少爺,須爲妄是五行劍宗木須的入室
弟子,我們此次出來並未以端木名義,還望不要枉此爭奪,免得節外生枝!”
“深老,這五行劍宗欺人太甚!”端木思雨怒喝道。
“少爺!切勿動怒!”深老道。
端木思雨氣呼呼的撫平心態:“我知道,深老你放心,我不會爲家族惹事,我只是氣不過而已!”
須爲妄船上----
“師兄!對面這麼久不回答,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對面是什麼人?”須爲妄的師弟擔心的問道。
須爲妄冷冷的看着對面:“哼!不管是哪門哪派,嗜水獸勢在必得!如果動起手來,儘管給我殺!不要放走活口即可!”
“是!”
端木思雨哈哈大笑同樣以傳音之法迴應道:“久聞五行劍宗之名,五行人木長老更是威名遠播,妄兄弟成爲五行人入室弟子,實在難得,今日這嗜水獸禍害人間,五行劍宗爲民除害,儘管除去,也算我與妄兄弟相識一場,我等無名小輩,他日定拜訪貴山門!”
說罷,端木思雨命令船隻迅速離去……
須爲妄看着離去的船舶悠悠自得道:“算你們識相,和五行劍宗對上只是死路一條”
“尚師弟,擺帆起航!”
船舶微微啓動拉動着龐大的嗜水獸前行而去……
“呵呵呵……妄師兄這是哪裡去呀?”突然,一艘佈滿紅色的船隻上,隨風擺盪着一面鮮紅的旗幟上面畫着一個心碎的圖案,一個嬌嬈的女子背手而立。
須爲妄笑眯眯的看着對面的紅色大船,略帶刺意道:“原來是隱心師妹,今日哪等春風吹你於此!”
“妄師兄難得還留意小妹,實在讓小妹喜興於外,不如我們就在此結好如何?”隱心嬌嬈的聲音傳入須爲妄耳中。
須爲妄笑聲戛然而止道:“呵呵,隱心師妹就算我願意,恐怕你家那老祖宗也未必同意?”
此時遠走的端木思雨一船停了下來,注意着須爲妄的船和那艘紅色船舶。
“少爺,是傷別門的人”深老靜靜的看着那面紅色旗幟。
端木思雨點頭示意道:“嗯,我看到了,想必除了傷別門還會有別的門派出現,這次恐怕五行劍宗難以獨吞其食了,我們在此觀侯!”
此時須爲妄和隱心還在互相扯皮着……
隱心見須爲妄遲遲不張嘴,只能硬頭皮道:“小妹今日是想請妄師兄高擡貴手,嗜水獸畢竟不是凡品,我也不貪,只請五行劍宗能分與我門一些獸皮或獸肉即可!”
“哼!小門小派不自量力也想與我九州第一宗討要東西,若不是你那老祖宗我早就滅殺於你了!”須爲妄心中想着,但他嘴中可不會這麼說,打着馬哈道:“哈哈,傷別門不是一向殺盡天下*漢,幫盡天下癡情女,自稱傷之離別,怎麼今日也想這霧海之事?”
傷別門的隱心正想開口反駁,卻被又一個粗魯的聲音打斷道:“傷別門自不量力,也想與九州第一宗談兇獸之事?”
一艘黑色的大船隻同樣朝須爲妄駛來,那隨風擺盪的旗幟上面寫着粗剎兩字。
須爲妄轉頭看去,諷刺道:“哦,原來是粗剎幫的幫主剎斥,看來剎幫主也有意嗜水獸了?”
剎斥笑哈哈的解釋道:“妄兄弟誤會了,我今日來此並無意嗜水獸。”
“無意嗜水獸?那就是有意五行劍宗嘍……”又一艘船舶出現,陰紅色的圖案佈滿船身,旗幟上面寫着陰字,同樣女子同樣妖嬈的聲音。
剎斥怒吼了一聲:“哼!陰風門不要妄加菲薄!我粗剎幫並無惡意!”
須爲妄拱手打斷道:“陰風主,來此又爲何意?”
“嘻嘻嘻……妄師兄好不公平哦,難道你喜歡那些殺盡*漢的女人嗎?小心她們剁了你哦……”三十多歲的老女人陰風在船上捂着嘴一臉笑嘻嘻聽的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須爲妄不理**風那調戲,不卑不亢道:“陰風主,乃一門之主,希望您顧全大局!”
陰風笑呵呵的撇了某船一眼:“呵呵呵^……我到是想啊……就是不知道別人願意不?”
突然------海面上涌出數只船舶……
“扯牛幫前來霧海……”
“喪犬幫前來霧海……”
“弄堂前來霧海……”
“霧海冒險團前來霧海……”
“霹靂堂前來霧海……”
“仙風道骨一擊必勝門前來霧海……”
“…………”
數只船舶各自報着自己的名號,同樣都有一面旗幟標示着自己的門派。
殘雨看着遠處的數艘船舶自語道:“怎麼回事,一會就冒出來這麼多門派?”
“雨弟,這只是些開胃菜而已,看來我們把嗜水獸讓給五行劍宗倒是對了!”端木思雨哈哈笑道
。
深老默不吭聲注視着遠方,簡單明瞭道:“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
此刻的須爲妄是一頭霧水,不斷的與數支小門派糾纏,“門派雖小,但聚衆奇多,也是不可冒然殺之,況且也殺不完啊,恐怕會殺到累死”
霧海之上每艘船最少也有20至50人之多,加起來有幾百號人,而須爲妄此次出海只帶了門下三十人,這怎麼不讓他頭疼?
“今日各位前來,想必都是因這嗜水獸而起,不過嗜水獸乃是我五行劍宗所獲,難道各位也想奪而其之?不怕我劍宗怒之滅其門?”須爲妄意用山門之名壓倒各派。
數支門派的領頭人聽此眉間彼此皺了皺,雖然今日有人故意唆使但九州第一宗的名號也不是吹的。
突然,某艘船舶上的人哈哈大喝道:“哈哈哈……五行劍宗名爲九州第一宗,往年風采確實無人敢動,現如今,實爲他人之後,難道我們還怕一隻被人拔掉牙的老虎嗎?
這一聲給了衆人極大的勇氣,紛紛大罵:“須爲妄!念你年紀輕輕天資卓越成爲劍宗入室弟子,更是書生榜之新生,給你兩條路一是死,二是留下嗜水獸自廢武功退出五行劍宗隱於世間!”
“哼!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大言不慚!今日就讓我須爲妄滅殺你們這些小門小派,正我九州劍宗之風!”須爲妄一怒之下抽起佩劍直躍上空,身後的劍宗弟子齊齊而動。
“各門派主,既然五行劍宗選擇此路,就讓我們合力滅殺於此!”不知是誰坑了一句,“嗖……嗖……”數十道影子凌空而起,天空上方一時人才薈萃,殺聲四起。
三十歲的老女人陰風笑呵呵的對着須爲妄道:“呵呵……爲妄哥哥,不如你就從了奴家,奴家也好保你一命哦。”
須爲妄實在忍受不住這老女人的調戲,飛速衝向陰風:“哼,一門之主竟如此下賤……!”
而此時五行劍宗弟子已死去數十人,戰鬥一觸即發。
陰風看着須爲妄的寶劍驚訝不已:“竟然是木須的五行桃木劍!各派門主先合力擊殺須爲妄,以免逃脫!”
各派門主聽到聲音也都把注意力轉向須爲妄。
“木御飛空!”瞬間無數把木劍佈滿整個天空,各派見此,紛紛打出自身絕學。
“轟……”各派掌門被震飛,須爲妄口吐鮮血身受重傷!
“師兄!你怎麼樣!”未死的尚師弟道。
“我們還有幾人?”
“還有不到7人!”尚師弟看了下還活着的門下弟子。
須爲妄說着推開尚師弟站起身道:“布五行劍陣,希望能抵得住!”
“佈陣!”一聲大喝。
五道身影齊立,擺好姿勢,單足而立,佔據東西南北中五種方位……
“五行劍陣嗎?”陰風冷笑道。
“轟……”各門派齊力一掌,不給佈陣的時間,五行劍陣被轟破,五位弟子震入霧海中身死。
須爲妄看着這一切並無吭聲,拿起一支菸花筒,“砰……”一道火焰的光芒衝向天空,煙花炸開,一把五行桃木劍的虛影映在天際的一角。
隱心仰天看着那久久未散去的虛影,狠色道:“是五行劍宗的求救信號!趁劍宗未來先滅了口再說。”
各派也都知道是五行劍宗的求救信號,紛紛朝須爲妄圍攻,目的就是趁救兵未來先滅口!
幽海城----一位銀髮老者看着天空的虛影:“嗯?是劍宗急速求救信號?是誰遇難了?木須嗎?”
端木城一個據點---“極速信號,方向在霧海!”
輪迴城---一個面帶兇相的男子破口大罵:“孃的,誰敢找五行劍宗的麻煩,老子活吃了他”
五行山劍宗大廳---木須正在翻看一本書,突看到天際的虛影:“妄兒,難道遇險?”
信號發出的一瞬間,五行劍宗在九州的各隊人馬紛紛朝霧海飛去,雖然各自都在使用輕功御空飛行,但也有騎馬的因爲路途遙遠輕功根本不如騎馬來的快,唯有那位銀髮老者以迅雷的速度直飛霧海區域。
霧海中---各門派還在圍攻須爲妄,現在的他已是強擄之末,正在死撐救兵的道來。
端木思雨迷惑的問道:“深老,我們爲何不阻止那支求救信號?”
“少爺,現在是越亂越好,也可兩者皆得,嗜水獸無人問津,五行劍宗正在趕來,到時我們只需留手讓須爲妄撐到劍宗趕來即可,相信那時,雙方肯定大打出手!我們端木豈不是真正坐收漁翁之利?”深老陰森的笑着,這一切的變化顯然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而此時的殘雨並不在兩人身邊,他去了船的另一頭,注視着天際的虛影和那御空一戰:“人是可以飛的嗎?”
“我也要成爲那凌空的掌控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