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住手,那是我的孩子,你們別傷害他。”淨藍淚流滿臉的跑過去,對着打鬥的人大聲狂喊道。
“貓咪……”煒煒驚恐地看着這一幕,他想掙扎,偏偏被人緊緊的箍着小小的身子。
“煒煒……你別動,你別動……”淨藍怕他一動,那張利刀就要往他脖子割下去。
“貓咪……煒煒怕怕。”煒煒聽媽媽的話,不敢再動身子,一雙黑眸驚恐地盯着淨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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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聲長嘯,雙方打鬥停止了,只見那名抱着煒煒的黑衣人,傲然的站在那裡,冷眼的睨着站在花車轎的那名同樣黑色錦袍高大昂然的男人。
“龍翊寒,限你一天之內放在我大哥,不然,這個小孩子就要成爲犧牲品。”黑衣男人冷冷道。
就在淨藍衝出人羣時,不,應該是更早,當他聽到人羣中有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時,他全身血氣翻滾,是藍的聲音?她回來了?爲什麼沒有人向他報告?
然,當他看到黑衣人竟抱着他的兒子時,他嚇得不敢輕舉妄動,要是他們知道煒煒是他的兒子,更不會放過他的,所以,藍,對不起了,他只有裝作不認識了。
“拿一條無辜的小生命來威脅朕,這算是什麼英雄?不怕別人恥笑嗎?”龍翊寒同樣以冷然憚度回道。
“黑衣大俠,你與他有什麼仇恨,你要報仇,你要將他斬開十八塊,我不管,但我兒子是無辜的,你可以把我兒子還給我嗎?我纔剛死了丈夫,難道你又想讓我再死一個兒子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說着,淨藍的淚水就開閘的洪水一樣,猛烈地往眶裡涌出。
站在一旁的龍翊寒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女人竟說他死了?要是場合不對,又不能相認,不然,他一定會捉起這個女人狠狠地吻她那張狠毒的小嘴。
黑衣男人看到淨藍的淚水,有點心軟,但想到自已的大哥又關在地牢裡,那隻好委屈下這位女子與她的孩子了。於是,他冷硬地說:“你求的並不是我,而是該求那個皇帝,他一天不放我大哥,這小孩別想回來。”
“不,你們的仇恨不關我與孩子的事,爲什麼要扯進我的孩子啊,他才這麼小,你怎麼能這麼做?”淨藍急死了,萬一他不放過她的孩子怎麼辦?全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要不是他出來遊什麼街,她的孩子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猛地,她以一種極爲憎恨的眼光,狠狠地瞪了一眼龍翊寒,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這個害人精。
她徒然地朝龍翊寒衝過去,卻被錦衣衛擋住了,她憤恨的吼道:“該死的,都是你,要是煒煒有什麼意外,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我恨死你,恨死你!”
龍翊寒心猛地一緊,雙拳攥得緊緊的,恨他,他就知道藍一定會恨他的,該死的,那孩子也是他的,就是因是他的,所以他更不敢冒然行動。
“你先放了孩子吧,你大哥明天會放出來。”龍翊寒以極冷極冷的語調說,深怕流露出一點情緒而使他們倆母子受到傷害。
“哼~孩子我帶走,明天午時到城外的十里波一手交人,誤時別想看到這孩子了。”黑衣男人一聲長嘯後,抱着煒煒帶着自己的人消失在街的另一端。
龍翊寒向錦衣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放開淨藍,然後從懷裡丟了個東西給另一個錦衣衛,冷道:“我要孩子完整無傷的回來,其他人全格殺勿論。”
“是的!”錦衣衛接令,馬上退下,開始行動了。
得到自由的淨藍,衝到龍翊寒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啪’聲,颳了他一巴掌,恨恨地道:“恨死你!”
錦衣衛與圍觀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呆了,這個女人真的膽大,竟颳了一巴掌皇帝,這無疑是送死。
而淨藍由於太過激動,她感到眼前一黑,就要倒下時,龍翊寒及時接住她,將她攔腰抱起,心神俱裂的怒喊:“回宮。”語畢,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施展輕功朝皇宮而去。
衆人回過神來時,街道上早已沒有兩人的身影了。
一直坐在花車內的東越公主面無表情的看着龍翊寒抱着那個女人離去的背影,然後幽幽道:“我們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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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朗,銀白色的光照着景陽宮。
“不要……”
淨藍驀地眼開眼睛,映入眼中的是龍翊寒溫柔且深情的黑眸。
“走開……”淨藍猛地推開他,掀開繡有龍紋的絲綢被子,想翻身下牀,卻被他緊緊的摟入懷中。
“藍,對不起!”龍翊寒深情且哀傷地說道。
“你以爲一句對不起就能抺去曾經所做過的事嗎?”淨藍在他懷裡掙扎着。
想起他的無情,想起他的不理不問,想起煒煒現在又生死不明,想起這些,她的心就疼痛不已。
“藍,終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解釋我對你的內疚,但我是真的愛你,並沒有棄你不顧,我知道煒煒的事,你們在南方所有的大大小小事情我都清清楚楚的。”龍翊寒飽滿的額抵着她的,的氣息輕吐在她的鼻端,深情又專注地訴說這幾年分離後的事情。“當年如果我會找你,一定會爲你帶來麻煩,爲了顧及你們的安全,我才忍着相思之苦繼續過日子,原想過一陣就去找你,後來紹雲在前線誤中埋伏而受傷,我惟有披甲上陣,但我萬沒有想過事情最後會演變成爲現在這樣子。無論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我最愛的還是你!所以,別拒絕我好嗎?”
淨藍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不是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深情,不是沒有聽出他語氣裡的真誠,但是,她沒辦法接受他的身份,她更沒有辦法接受他即將要娶東越公主的事實,眼前的他也不再是她喜歡的寒了。她所喜歡的寒是獨一無二的,是不會讓他人來分享他對她的寵愛。
“對不起!我……我無論再接受你了,因爲,你不是他,或者你是他,但不是我心裡的他。”她兀自倔強著,不願再與他和好複合,這次她的意志很堅定,除了他的身份不再是皇帝,否則,一切免談。
聽到她這樣說,龍翊寒心一沉,看着眼前這張美麗的小臉,神情是那麼的堅定且決絕,他心慌的緊緊地擁着她,以確定她真的在自己懷中。“藍,對不起,你可以判我坐牢也行,緩刑也行,就不能判我死刑,我真的無法接受你不再愛我的事實。”
“我怎敢判你,你現在身份可非同小可,我還怕自己那天說錯話而判死刑。”淨藍冷眼看着他,嘲諷道。
“煒煒也需要父親,難道你忍心讓我們父子分離嗎?”龍翊寒沒有辦法,只好拿兒子來說服她了。
他不說煒煒還好,一說,淨藍眼中冒火,猛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喊道:“你還有面做他的父親,他現在生死未明,你……而且這幾年來,我們沒有你一樣過得很好,未來的日子,我們也會活得好好的,請你以後別再出現我們面前。”
“藍,煒煒不會有事的,明天早上他一定能平安回來的。”龍翊寒任她在自己身上發泄,承受她不痛不癢的捶打。
今天出遊是一個計劃,劉愚的黨羽還不有清除乾淨,怕以後有什麼麻煩,所以,他用自己做利誘,設下陷阱讓他們跳進來,只是萬萬想不到的是,會牽連到自己的兒子。
淨藍突然停止捶打,她掀起被子,想翻身下牀,卻被龍翊寒按住了。“讓開,我要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
“不,我的家在靖王府。”她拍開他的手,不再讓他碰觸自己。“龍翊寒,算我求你了,請放過我吧。”
“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龍翊寒火氣也上來了。
“你無須再做些什麼,我要的你已給不起了,而且,好的男人也有很多,能給我想要的也大有人在,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說到這裡,似乎有些賭氣成份。
她不是不愛他,而是不愛他的身份,他一天還是皇帝,她都不會再與他在一起。
這是她的原則,她不會與別的女人分享丈夫,即使他很愛她,她也很愛他。
愛是自私的,愛是的,如果不能全部擁有,那麼她寧願忍痛舍愛。
深藍的新作《天!我被誰暴了?》已上架了,此文帥哥主角多,具備恩批華豔感覺,過程會有PK,結局一對一,不虐身,不虐心,可笑中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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