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見且在a市權勢滔天半傾江山的,寧。
能把仗勢欺人威脅警告這種事兒做得高端大氣又姿態萬千,除了寧執墨也是沒誰了。
而李煙兒亦真的有所收斂,哪怕她的好心顯得頗爲彆扭,依舊讓寢室另外四隻感到又驚又喜……
第一週週末,男神和小魂淡在空中廊橋的小方桌上做作業時,小姑娘走神走着走着想到這茬。
她偏着小腦袋認真思考半天,向他感嘆說“是不是寶寶最近又變美了許多,美到都可以感化人心了”,得到的便是男神一臉嫌棄表情湊過來的吻,如羽毛輕落在額頭。
緊接着,他的描述雲淡風輕。
並沒有太多形容詞,小魂淡偏偏被低調奢華有內涵了一臉,當即放下筆撲過去。
“好厲害,”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作討巧狀,她狗腿滿滿,“寶寶也要姓寧。”
伸手將人穩穩接在懷裡,男神輕刮一下那粉嫩的鼻尖,徐徐勾脣:“寶寶別急,等你滿了二十歲,之後的大半輩子都會姓寧了……”
可以裝作聽不懂麼……qaq
耳根一紅一燙,小姑娘不服氣地噘嘴:“現在不是倡導男女平等嗎?爲什麼不是你姓許呢?”
“我姓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寧執墨一頓,右頰酒窩清淺着學她撒嬌,“寧的比劃比較少嘛,我只是在爲某寶寶的懶癌着想~!”
虧她還以爲是求婚暗示,少女心噗通着期待情話呢!
背鍋懶癌的小魂淡頗爲失望,毫不客氣地衝着他的下巴就是“嗷嗚”一口,仰着精緻的下巴,她冷哼一聲:“你自己慣出來的毛病,含淚也要慣下去。”
“嗯,”摸摸頭消着她的小脾氣,男神脣邊弧度愈大,“加個期限,一輩子。”
………
一輩子有多長?小魂淡不知道。
她只知道翻了年關春天一到,日子就像長了腳一樣飛快朝前跑。
學校兩大盛事之一的金秋藝術節在去年十月份,因着競賽原因無奈錯過,小姑娘對四月底的春季運動會懷着滿腔期待。
可能是她聽了小豆丁對之前一屆的描述,壞心腸地想慫恿男神去跑個七千米,見證一下素來飄逸的貴公子累成狗樣狼狽大喘氣……也可能是她想報名參加坐鎮主席臺的播音員,在陰涼的廕庇中遙(點)望(評)她(全)家(場)酸(帥)酸(哥)身(長)姿(腿)矯(俊)健(臉)揮(胸)汗(肌)如(腹)雨(肌)……
當然,小魂淡可能更多隻是想單純感受一下,以往從未經歷過的初中運動會。
在艱難湊齊本班報名人數後,她對鼓動男神跑七千米這件事兒深表心裡沒底,給正在爲人數不夠頭疼的王老頭一說,簡直就是瞌睡來了送個枕頭。
剛一課間,數學老師立馬興沖沖把男神拉到辦公室。
“老師覺得你是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好學生”“有沒有爲班級做貢獻的打算啊”……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搬出來,王老頭好言好語好說歹說了將近二十分鐘,得到的還是寧執墨同學雲水寡淡的三個字,“沒興趣”。
究竟還有沒有把班主任的威嚴放在眼裡?!
王老頭拍桌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