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心疼溫情今天累着了,沒怎麼折騰她。
哄着老婆睡着後,他下樓抽會兒煙,順便和寧城池說會兒話,還興致頗好地陪着寧譽幾個玩幾把。
臨末,對女兒意外喝的那杯雞尾酒表示“美人千杯不倒,我酒量也好,沒事兒”,許大總裁倒是待寧執墨體貼喂完醒酒湯,將小姑娘徑直扔回自家臥室。
上樓前,他看準女婿一眼,意味深又長。
………
晃盪着嫩白的腳丫子,小魂淡獨自坐在大圓牀上,握着搶到的新娘捧花細細端詳……
想到滿滿說的“永遠會幸福”這個寓意,她看着看着,“咯咯”笑出聲來,笑到最後也不知道在笑什麼,越笑越開心,索性就着還算乾淨的白色伴娘服在牀上打起滾來,從這頭滾到那頭,纖細的小身板把大牀單滾得皺皺巴巴……
待她昏昏沉沉坐起來,手上已經沒有東西,正想要找,洛笑笑的電話卻來了。
“小魂淡啊,我就問你男神待你好不好,帥不帥,有沒有錢,極不極品……”
“想想寧譽多善良專門給的酒,酒後神馬的……有理智可言麼?”
“別給我說你聽不懂,此時不撲更待何時?!”
“艾瑪!小叔叔我話還沒給小魂淡說完呢!你別搶我電話啊……唔……嘟嘟!”
什麼叫撲……什麼叫酒後……什麼叫亂-性……
她可以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嗎?!
她可以去問酸酸是什麼意思嗎?!
頓住思考好幾分鐘,小魂淡跌跌撞撞從牀上下來。
她剛走到門邊,門就像長了眼睛一眼自己打開……
熟悉清冽的氣息縈繞,寧執墨似乎才洗完澡,穿着簡單的灰色睡衣,他烏黑半乾的短髮在走廊壁的琉璃燈下折射出淺光……
宛如披着一身疏離星月,少年一雙深邃的眼眸卻是含笑地凝視着她,凝視着她微醺的小臉兒時而清醒,時而迷茫。
“你是酸酸……酸酸……你是不是酸酸呢……”
細膩的柔荑憑空畫着男神俊臉的線條,軟糯的調子一落下,小魂淡已然確認:“你就是酸酸!”
兩條細細白白的胳膊倏地勾住寧執墨優雅的脖頸,她揚起近在咫尺的白皙小臉,嘟起粉嫩的櫻脣:“吻我!”
命令的口氣,精緻的小臉活靈活現。
絲絲縷縷酒精的醉意伴着香甜入鼻,瑩潤的柔軟似乎在誘-人採擷。
寧執墨渾身緊繃一瞬,面上仍舊掛着雲淡風輕的表情。
沒有吻下去,他反而輕點一下那嬌嫩的鼻尖,溫和又無奈:“乖乖的,小魂淡。”
哼了一聲,故作生氣的小姑娘將小嘴撅得更高:“不要叫寶寶小魂淡!”
“哦?”溫熱的大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肢,男神單臂將人抱進門內,“那要叫寶寶什麼呢?”
小姑娘捲翹的睫毛輕顫兩下,半迷茫地偏着小腦袋思索。
毫不自知地將脣瓣偏落在他的喉結,她嬌嬌地一蹭一蹭開口,舌尖時不時打轉:“笑笑說,你要叫寶寶小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