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肆苗苗沒看到白紹非親吻汪悅兒,他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什麼。
如果肆苗苗看到那一幕,一定跟他一樣絕望了吧,可是肆苗苗沒有看到,她一定還以爲白紹非愛的人是她吧,她一定還傻傻的在期待成爲白紹非的新娘吧。
“唉!”肆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而說道:“我去看看苗苗!”然後,他出了飯廳。
汪悅兒有些錯愕,肆易剛剛是在跟她講話嗎?
她以爲他去哪裡,再也不會對她做交待了呢!
她翹起了嘴角,肆易也許無法像從前一樣呵護她了,也許以後都會很冷淡很冷淡,可只要他好好的,不要喝酒,過正常的生活,她沒有什麼不能忍受。
清者自清,堅信,時間會還她清白。
肆苗苗正在房間裡試戴結婚當天要戴的昂貴首飾。
在試戴手飾前,她化了很漂亮的妝容,看着境子中,青春靚麗、完美無暇的自己,連她自己都陶醉了。
不知道紹非見了這樣的她,會不會一樣的那麼喜歡呢,她望着境子裡的自己發呆。
“苗苗,你在裡面嗎?”突然,肆易的聲音傳了進來。
“嗯!我在!”肆苗苗應答了一聲,連忙收回投在境子上的目光,轉身前去,打開了房門。
連肆易見到肆苗苗,也一陣的驚喜。
“哇塞,苗苗,你今天打扮這麼美,是要去哪?”肆易故作輕鬆。
這幾天壓抑在內心裡的事情,在見到肆苗苗這一刻,暫時的拋了開來。
“三哥!你也覺得好看對不對,這是我結婚要戴的手飾!可是出自名設計師之手喔!”肆苗苗說起來的時候,笑得好燦爛。
一說肆苗苗結婚的事情,肆易的臉,便沉了下來。
肆苗苗也察覺到了肆易的變化。
她差點忘記了,她的三哥對白紹非有很多不滿的地方,訂婚宴那天,他們兩個還打架來着,如果不是她出面制止,白紹非受的傷可就不止那一點了。
害她後來不停跟白家父母解釋,當然,她沒說打白紹非的人是肆易。
“苗苗,你一向聽三哥的話,對嗎?”肆易想換一種語氣,好好的和肆苗苗說。
“三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又要勸我別嫁給紹非,他不愛我,對嗎?”肆苗苗打斷了肆易。“但您忘記我對您說的了嗎?我愛他!”
“可是守着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有意義嗎?據我所知,白紹非在外面不止你一個女人,那一天,我就是知道他外面有了別的女人,纔打他的!”說起那天的事情,肆易就好生氣。
他當然不能告訴肆苗苗,白紹非和汪悅兒的事情。
不管汪悅兒對白紹非是什麼樣的狀態,可是白紹非對汪悅兒有意思,那絕對是事實。
他甚至囚禁過汪悅兒。
他和肆苗苗的遭遇雖然看起來差不多,可實際上,還是有差別的,至少,汪悅兒試圖解釋過,她是遭到白紹非那個畜生強迫的。
但白紹非卻是主動的要追求汪悅兒。
“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肆苗苗反問。
心裡一陣絞痛。“那個女人,是誰?”肆苗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