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二天,肆宅就傳開了。
三少爺和新保姆好上了,新保姆臉上貼金,比三少奶奶還大牌,不僅不用工作,還可以帶薪休假到處玩。
事情越傳越烈,也越傳越誇張。
其實不就是肆易抱着昏迷的曾惜從主花園走回了易園嘛,結果,各種謠言滿天飛。
自然的也傳到了易園。
週日,肆易還是沒有上班,肆易、端木齊還有汪悅兒坐在一起吃飯。
這幾次吃飯,全桌人都是沒有聲音的,不像以前,嘰嘰喳喳、笑笑鬧鬧,連端木齊這個外人都有些對這種氣氛看不下去了。
“咳咳!”端木齊假裝咳嗽了一聲。
卻遭到肆易狠狠的瞪了一眼。
“哥!嫂子!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感情,我還不清楚嗎?所謂,夫妻牀頭打架牀尾合,你們兩個,就各自反醒反醒,合好,快合好吧!”端木齊當起了和事佬。
“臭小子,你亂說些什麼!”肆易擡手,狠狠敲了端木齊的腦袋一記。
疼得端木齊長長的‘嘶’了一聲。
“我哪有亂說!你們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了,心裡有什麼事,就擺出來講嘛!何必躲躲藏藏,猜來猜去的呢?”這一次,端木齊聰明的將頭向後仰去。
果然,肆易又打了過來,不過沒打中。
他得意的嘿嘿笑着,將碗筷端放在桌。“我吃飽了,哥,嫂子,不打擾你們夫妻合好了哈!”
說着,端木齊一溜煙出了飯廳,坐在客廳的沙發佯裝看起了電視,其實餘光一直注意着飯廳的情況,連他這個所謂的前男友,也很看好這對夫婦,希望他們可以合好如初。
肆易和汪悅兒尷尬的埋頭吃飯,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
肆易很是奇怪,昨天他抱曾惜回易園的事情,怎麼汪悅兒一句都沒問,外面都傳得那麼厲害了,那個傳聞,汪悅兒不可能沒聽到吧?
她爲什麼沒有大聲的指着他,質問他和那個小保姆是什麼關係?
看着他抱着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有沒有很難過、很心痛?
她這麼不聞不問,什麼也不說,難道是她根本就不在意他跟別的女人有什麼嗎?
肆易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猛的放下了碗筷,瞥過頭,怒視着坐在他右邊,正在埋頭吃飯的汪悅兒。
汪悅兒愣了一下。
這麼多天了,肆易還是對她冷冰冰的,沒有原諒她的意思,她想,還是按照約定,用時間來證明她的清白吧,所以,也不想再解釋了。
就像肆易說的,先保着肚子裡的孩子再說,他們要理智的對待這次的矛盾,長久下去,她若是清白的,時間一定會還給她。
此刻,鐵了心的不理她的肆易正在看她嗎?
她緩緩的轉過有些僵硬的脖子。
肆易果然在看着她,不過,眼神依舊是那麼不友好,肆易怒瞪着汪悅兒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好像胸腔裡躲了只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
“你是聾子嗎?關於那麼多人說我和那個新來的保姆的事情,你就這麼的無動於衷!還是你根本不愛我?”肆易突然咆哮了一聲。
汪悅兒愣了一下,由衷答道:“因爲我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