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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直聊到了第二天太陽升起,直到冷秋風帶着水鈴兒的師姐劉麗夏進來,這纔打斷了兩人的柔情蜜語。
李天賜同劉麗夏見禮,問道:“劉師姐怎麼有空過來,你不用爲二十年後的南洲大比做準備嗎?”
劉麗夏溫柔笑道:“我已經到了金丹中期大圓滿。你也知道,到了金丹期以後,每突破一層都很困難,不但要有足夠的功力,更要有足夠的境界。我還差了一點感悟,閉關苦練已經沒什麼用處了。”
“哦,那就請你陪鈴兒在我的浩然居多住些時日吧。同我們一起論道、一起遊玩,也許很快就能找到突破的契機。”李天賜提議道。水鈴兒滿意的點頭,劉麗夏考慮了一下,也同意了。
之後,三人白天遊玩,晚上一起修煉,或是討論各自的心得、困惑。
雖然修煉的時間變少了,可是李天賜和水鈴兒的進步不但沒有減慢,反而比以前更快了!
李天賜上丹田的神丹,變的越來越純淨,體積也在快速的增大,僅僅兩個月時間就從原來的小乒乓球,變成了大鴨蛋。正是由於《蓮花修神*》的突飛猛進,才帶動他的修爲迅速的增強。
水鈴兒自然是開心不已,李天賜颳了下她的小巧的瓊鼻,笑道:“心情愉悅、念頭通達,修爲自然水漲船高。”
劉麗夏卻有些困惑,說道:“修仙講究的是‘清心寡慾’、‘太上忘清’;佛修也要‘斬斷塵緣’;魔修更是‘斷情絕愛’、‘冷酷無情’。所以修真之人很少動情,願意結‘道侶’的極少。可你……”
“哈哈……”李天賜大笑,“我的道乃是‘人道’、‘心道’,乃是有情之道。我在紅塵中歷練了三十多年,嚐盡喜怒哀樂、世間百態,我只需緊守本心,不彷徨、不迷失,道心自然就會通透、堅固。”
“而且‘情’爲天生,我們去壓抑、磨滅,真的對嗎?現在我與鈴兒兩情相悅,並沒有任何不妥,反而對修行有利。”
劉麗夏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水鈴兒卻根本不管他們說些什麼,只要在李天賜的身邊,她就會覺得很快樂、很滿足。也正是她的至純、至愛,才讓她心無塵埃,進步極快。
一年之後的一天,玄陽突然告訴李天賜,師門將在半年之後舉行一次“鬥劍大賽”,讓他做好準備。
“鬥劍大賽?是爲南洲大比選拔參賽者嗎?”李天賜一愣,問道。
“不完全是。這次大賽,所有萬劍門三百歲以下的弟子都要參加,也是對弟
子們修爲的一次大檢閱。”
李天賜聽完後雙眼放光。
“太好了,弟子終於可以盡情發揮了!您跟我介紹一下衆師兄弟們的情況吧,我對入室弟子還有些瞭解,但對衆多的內外門弟子卻知之甚少。”
玄陽呵呵一笑,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的那些師兄們都被你‘打怕了’,哪裡還敢同你動手?”
玩笑之後,玄陽繼續說道:“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你真正的對手是有六名金丹初期和一名金丹中期。”
“什麼?!”李天賜大吃一驚,“對付金丹初期弟子還有幾分把握,可中期……”
玄陽面無表情的說道:“只要你能擊敗他們,我可以讓你參加南洲大比的預賽。”
“真的?!”李天賜愣了半天,面色嚴肅,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片刻後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平靜,輕輕的說道:“弟子盡力就是。”
李天賜馬上開始了爲期半年的特訓。
這次的陪練就是師傅和師兄,李天賜要求他們先用金丹初期的實力和自己打,而且必須出“全力”。
在這種情況下,李天賜一開始便連連遇險、不斷受傷。雖然在功力上相差不大,但人家幾百年的經驗可不是白給。就算是天才,也需要時間來成長吧?要不然你隨便練個幾十年,就打敗了擁有數百年功力和經驗的高手,那還有天理嗎?
不過李天賜韌性十足、悟性超強,只用了一個月就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攻擊。不過這一個月裡他吃下的靈丹,比平常半年的都多。
等李天賜剛剛適應,玄陽和冷秋風就將功力提升至金丹中期。
這一下李天賜更是沒有還手之力,從早到晚都是鼻青臉腫,一天要換十幾套衣服,因爲一套衣服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碎布條。水鈴兒旁觀了幾天,心疼至極,最後只好躲開、不敢再看下去。
李天賜咬牙堅持,幸好他有《蓮花修神*》,恢復力驚人,也不怕丹毒。
大賽開始之前的一個月,李天賜終於開始還擊了!雖然十劍當中只能還擊兩三劍,但這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了,畢竟築基後期和金丹中期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在最後一天,李天賜已經可以做到六守四攻,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玄陽讓他休息,因爲他太累了,玄陽怕他堅持不到大賽結束。可李天賜卻讓師傅對他放出金丹後期的氣勢,他要儘量消除靈壓對自己的影響。
還好他的神識堪比金丹中期,心志也十分堅定,很快就適應了。
大賽開始後李天賜迅速的進入狀態,心中
只有四個字:“對手,打倒!”
他連贏二十一場,將金丹期以下的入室弟子都打敗了。
之後,李天賜直接挑戰六位金丹初期的師侄,一天一個,將六人一一擊敗。其中雖然有些驚險,但都被他闖過來了。
休息一天後,李天賜又向最弱的那位金丹中期的張師兄發起挑戰!這位張師兄李天賜從來沒見過。
李天賜站在擂臺上,對着面前的張師兄恭敬的行禮之後,便慢慢的後退,直到相隔百米。二人都發出強大的氣勢撲向對方,同時用神識牢牢的鎖定敵人。
裁判一聲令下,李天賜瞬間噴出飛劍。龍君劍化做一道耀眼的黃光,飛射向張師兄,在半空中截住他的飛劍。
在飛劍相撞的瞬間,李天賜身體一震,心中喊道:“下品法寶!還有希望!”
精神一震的李天賜加大了法力的輸出,指揮着龍君劍不斷的撞相張師兄的飛劍。不久之後,龍君劍上的金紅色火焰漸漸暗淡下來,李天賜的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
張師兄精神一振,步步*近,二人的距離不斷的縮短。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張師兄突然怒吼一聲,頓時使出了全力,飛劍立刻光芒大盛,嘭的一下撞開龍君劍,但自己也停了一下。
而李天賜早在張師兄發力之時便做好了準備,當龍君劍被撞之時,他急速的向着張師兄衝去,快如鬼魅,空中只留下一道殘影;同時龍君劍也急速攻向他的飛劍。
張師兄愣了一剎那便回過神來,臉色大變,連忙指揮飛劍回來救駕。
可惜已經晚了,龍君劍砰的一聲截住他的飛劍。而李天賜此時已經趕到,只見他身如狂奔野馬、拳如出膛炮彈,重重的轟擊在張師兄的防護罩上,那防護罩一下子光芒大放、快速閃爍起來,緊接着又急速暗淡下來,張師兄的臉色也立馬變的蒼白如雪,嘴角流下了一縷鮮血。李天賜毫不停頓,雙拳如雨下。張師兄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防護罩很快破裂,李天賜一拳將他擊飛,他的飛劍也在離李天賜還有幾米遠的地方掉落下來……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只不過發生在剎那之間。
走下擂臺,李天賜來到神色黯淡的張師兄面前,深深一揖,誠懇的說:“對不起張師兄!多謝您手下留情,小弟本不該使詐,可這場比賽對我很重要,小弟也是*不得已,還請您多多諒解!”
張師兄愣了一下,立刻扶起李天賜,哈哈大笑:“李師弟言重了,賽場之上各展手段是很正常的,爲兄確實是輸了。你我兄弟之間,這等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你只需在南洲大比的預賽中盡力發揮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