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墨斯逃出去沒有多久,宙斯就從遠處回來了,此時在宙斯的頭頂還頂着赫爾墨斯的屍體呢。
把屍體往徐應寒的面前一扔,宙斯就站在那裡看着徐應寒,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一樣。
對於宙斯的反應,徐應寒只是笑笑,就把赫爾墨斯當初留下的法則給推了過去,“這個是速度一類的法則,你拿去吧,你還是一個主神呢,連自己的法則都沒有,看來赫拉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那是因爲我一直達不到赫拉的要求,在赫拉的心裡,我也就只有好色這一點會讓她滿意吧。”宙斯一面把速度型的法則吞入腹中,一面說着。
“哦,那你能和我說一說赫拉嗎?我很想知道,在她之前是不是遇到過什麼人提醒她一些東西?”
“我跟着她並沒有太長時間,也就是五十多年,在這段時間裡,好像有一個人從外海走到了陸地上,那是一個女人,她與赫拉談了兩年,最後就向着東方走去。”
“談了兩年?她是存在者還是原生生物?”徐應寒一聽就連忙問着。
可是在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徐應寒又有些後悔了,他不知道宙斯會不會知道這些東西,如果他不知道,自己問了不是打擊宙斯的信心嘛。
倒是宙斯對於徐應寒的話相當的不在乎,在他看來自己的好壞,實力的強弱根本就不成問題,甚至自由也不成問題,他想要的只有好好地活下去。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纔可以在赫拉的控制之下活下去,而且能很快進入一個坐騎的角色。
因此對於徐應寒調笑的話,宙斯是能聽的就聽,不能聽的也當徐應寒沒說,這並不會影響宙斯的心情,反而徐應寒肯問宙斯一些問題,他倒認爲徐應寒更看重自己,所以他所說的也就多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把那位從海里面突然出現女子的情況說的相當清楚了,從宙斯的口中得知,這位女子應該是存在者,她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但是不知爲什麼赫拉卻叫她克羅託•摩伊拉。
“克羅託•摩伊拉?掌握命運線的命運女神嗎?”徐應寒在知道了自己敵人是赫拉時,徐應寒心中對於某個神話裡面的記錄就慢慢地翻了出來,也明白了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東西。
此時的他臉色反而變得更爲凝重了,他在那裡不停地考慮着,這位存在者是有什麼樣的實力與能力,她往東方走最後是去了哪裡,是不是她的法則指引了她前進的方向?
帶着這樣的問題,徐應寒一路上都沒有安心地行走,最後他甚至有些氣悶,指引了一下西崑崙的位置,就讓宙斯帶着他往西崑崙方向而去了。
在宙斯走了小半年時,徐應寒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最少他沒有再因爲那個神秘的女存在者而頭痛,而是藉着這樣的機會,在那裡緩慢地強化着自己對於法則的理解,這也正是七重天以後修行的要點,如果沒有做到這一步,就算是心境與法力得到了一定水平,也無法成功地晉階。
而就在徐應寒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時,他卻被人給攔了下來,攔路的是一位衣着華麗的女子,她身上穿的是紅色與金色混合的衣裙,半坐在一片紫紅色的雲彩之上,在她的身邊還跟着十六位長的一模一樣的侍女,只是這麼一看,就感覺到了她的氣派。
她出現的相當突然,突然到徐應寒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這麼衝入了她的隊伍之中,等宙斯停下來時,這位女子已經站在了徐應寒的面前,那張粉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高傲的氣勢,“你就是西之主惡水吧?”
“你是誰?”徐應寒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位女子,發現自己好像並不認識她來着。
這名女子輕輕地一笑,隨後很高調地說着,“我叫天后,我知道你殺了一個叫赫拉的女人,我相要她的法則。”
“天后,沒聽說過,你是赫拉的什麼人?要不爲什麼一個要叫天后,一個要叫赫拉?”徐應寒搖着頭說道。
“我可不是赫拉的什麼人,我就是天后,獨一無二的天后,當然只要你肯把赫拉的法則給我,也許我會變成西王后。”天后淡淡地說着。
徐應寒一聽,眼中就閃過了一道精光,半晌之後他才說道,“看來你是陰勢力的人吧,是最新出來的一後二妃三仙姑中的一後?”
對於徐應寒的反應,天后輕輕地點下了頭,“怎麼樣,我的提意不好嗎?雖然你殺死了我們的九仙姬,但我們並沒有怪你,反而認爲你是一個可以交流的朋友。”
“我可以交流,其實是你們想要得到西崑崙吧。”徐應寒輕輕地笑道。
“可西崑崙原本應該是我們的不是嗎?”對於徐應寒有些挑釁的話,天后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一直在那裡輕輕地笑着。
不過她並不是那種專門勾引人的人,再加上她原本高傲的個性,她對於徐應寒的誘餌力降低了不少,再加上徐應寒在進入了七重天之後的自信,所以徐應寒對於天后的存在幾乎是無視的。
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西崑崙是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的,你們想要就來搶吧。”
說着徐應寒輕輕地拍了一下宙斯的頭,就讓宙斯向着西崑崙方向而去了,至於眼前的天后,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徐應寒這麼一動,天后還沒有說什麼,天后的十六位手下就這樣向着徐應寒圍了過來,在她們往前圍上之時,在她們的手中竟然出現了長戟與長槍這樣戰場所用的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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