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名人之中,有着一個就站在了徐應寒的面前,他緊緊地盯着徐應寒,一臉憤怒地說着,“你是什麼人,我爲什麼要讓你先過去?”
徐應寒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傢伙,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分不清這位是男是女,這位的皮膚就如同玉一樣光滑,潔白的臉上長着一對滴着水的大眼睛,一頭烏黑色的長髮就這樣披在肩上,可愛的小嘴再加上一身大紅色的長袍,讓眼前這位看起來怎麼都像是個女人。
但是他卻絕對不是女人,不管平平的胸部還是脖子上的喉節,都說明他是一個男人,對於這樣不男不女的傢伙,徐應寒也不得不問了一句,“你是誰啊。”
“我叫太一。”男子說出了一句讓徐應寒相當吃驚的話。
徐應寒呆立半天,最後指着太一說道,“你沒有去追鍾嗎?”
“追什麼蹤?你不要亂轉話題,我現在在和你說事情呢,我最不喜歡就是有人看不起我了。”太一大聲地叫道。
看着眼前的太一,徐應寒是一頭的汗水,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太一,更沒有想到太一會是這樣一個個性,如果是其他人,說不定徐應寒早就一拳打過去了,但是對於這樣有名頭的原生生物,徐應寒還真不打算亂動手。
徐應寒總認爲這些有名頭的原生生物是天道安排下來的,他們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任務,只不過在任務到他們頭上之前,誰也不知道他們將會面對什麼。
所以在徐應寒的心中,能離這些人越遠越好,所以在聽說這位名字叫太一之後,徐應寒直接就無視掉他,準備離開。
但徐應寒也沒想到,太一這個傢伙還有些不依不撓的,見到徐應寒想要退縮,就以爲自己抓住了徐應寒的痛腳,在徐應寒後退的時候,他反而上前一步,準備再與徐應寒說些什麼。
對於太一這樣的行爲,徐應寒是相當痛恨的,他心中暗罵着太一這是在找死,雖然他現在不想把天道挑出來的人選給幹掉,來找天道的麻煩,但是他卻不怕這樣的挑戰,如果太一真的把徐應寒給惹毛了,徐應寒也不會放過太一的,反正天道那邊不會讓自己的計劃失效,在失去太一之後,就會自動找什麼太二或是太三出來,到時他只不過是被天道記恨而已。
不過此時的太一併不知道徐應寒的想法,他見到徐應寒的眼神恍惚,還以爲徐應寒怕了他,他在那裡不屑地說道,“你還是在這裡慢慢的排隊好了。”
此時的徐應寒所有的耐心都已經消耗掉了,他一把把太一給扔到了一邊,隨後說道,“你們如果不讓開的話,那我就把你們全部打下去。”
徐應寒的話讓已經在花道上的那些人下來不少,但是有幾個卻拿出了武器,好像想要與徐應寒拼命一樣。
同時被徐應寒扔出去的太一也爬了起來,他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就這樣衝了過來,徐應寒甚至沒有回頭就明白他拔出的武器是劍。
對於敢於攻擊自己的敵人,徐應寒根本就沒有任何放過的理由,他的右手輕輕按在了左腰的三把劍上,在太一那邊劍氣臨身的一瞬間,徐應寒的手正好按在了阿鼻劍上。
他沒有回頭看,只是回手一劍,阿鼻劍的劍氣就如同水滴一樣打到了太一的劍尖。
徐應寒並不知道,自己沒有回過頭攻擊給給太一帶來了多大的壓力,太一的招術並不在劍招上,而是在他的劍上,他的劍只要一揮出,劍身就會如同太陽一樣發出刺眼的光芒,一般的人在這樣的光芒之下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藉着這樣的機會,太一就可以輕鬆地把這劍刺入敵人的身體裡。
但是此時的徐應寒卻背對着太一,他只感自己對於劍的感知還感覺敵人攻擊所在,所以太一最習慣用的招術對他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特別是此時的徐應寒實力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一個水平,這一滴水打到了太一的劍尖上時,太一隻感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震動了一下,一絲的劍氣就順着他的右手傳入了他的體內。
太一被嚇了一跳,他很想要放下自己手上的長劍,但是此時的長劍卻與之前攻來的劍氣一起,縮入了他的體內,隨後這劍就在他的體內直接炸了開來,直接把他的半個身體給炸成了碎片。
隨後的徐應寒根本就沒有去管太一,而是擡頭看向了花道上那些不怕死的傢伙,隨後他的計都羅喉劍就此拔出,一道劍氣就這樣向着花道上面衝去。
在徐應寒往上衝的時候,太一也嚥下最後一口氣,到時他都沒有明白,徐應寒是誰,爲什麼會有那麼強的實力。
在他死後,天道那邊輕微地運轉了一下,一道陽光從天空中直落而下,正好就落到了讓整個洪荒瘋狂了的銅鐘邊上。
隨着陽光照到了銅鐘上,一個人型的光影就這麼慢慢地出現了,還沒被人找到的銅鐘輕輕地響了一下,接着人形的光影就這麼化成了一個紅袍男子。
眼前的這個紅袍男的打扮與太一是一模一樣的,但是他的臉卻看起來像是死在了徐應寒手中的陸壓。
站在銅鐘之前,他淡淡地說道,“看來這個東西最後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中,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把你放跑了,至於惡水,我也會讓你明白我東皇的實力的。”
說到這裡,他把銅鐘就此抱起,輕輕地摸着銅鐘說道,“以後你的名字就叫作東皇鍾了。”
東皇的話才說完,銅鐘就此轟的一聲響了起來,附近正在尋找銅鐘的存在者全部都聽到了,他們以爲銅鐘出世,所以紛紛地向着鐘聲傳來的方向飛去。
不過他們看到的卻是拿着銅鐘的東皇,見到這些存在者到來,東皇大聲地笑道,“你們來了,窺視我東皇鐘的人全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