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寒並不知道,他這麼一做直接讓原本就已經相當混亂的洪荒變得更加混亂了,在洪荒上的正在戰鬥中的那些人,突然聽到天空中傳來了一陣的鐘聲,接着天空中南面的竟然破了一個大洞,一口銅鐘從這大洞裡面直接向着正南方向飛走了。
這個情況洪荒裡所有人都看見了,那些原住民並不知道這個銅鐘是什麼,但是大部分的存在者都明白,這外銅鐘所代表的意義。
他們立刻放過了現在正打的激烈的陰陽大戰,放過了馬上就可以進入天界成爲天尊的誘惑,大部分的存在者都向着南方而去,他們都想要把這銅鐘給搶到手。
而此時陰勢力雖然不知道陽勢力爲什麼會突然失去了銅鐘,但他們還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在羲和的帶領之下,陰勢力對陽勢力的領地發起了突然襲擊。
這一次的襲擊相當的突然,突然到陽勢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在三天之內,陽勢力在地面的領地全部被毀,陽勢力的手人全部死在了陰勢力的手下。
這一擊完全改變了現在陰陽勢力之間戰鬥的情況,整個洪荒的人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現。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原本應該在幾百年後纔會消失的陽勢力已經不見,原本屬於天地第一劫的陰陽之戰已經向着不可預知的方向滑去。
而此時在天界的燃燈也是一臉的蒼白,他的面前放着三盞燈,但全部都已熄滅,而他的手心也被炸出了一個小洞,可以看的出來,在之前銅鐘飛走之時,他是努力地想要把銅鐘給留下來的。
可是那銅鐘卻在他手中失去了,面對着相對無言的手下,燃燈緩緩地說道,“我們敗了嗎?”
陽勢力在天界的這些人都沒有回答,他們不知道燃此時的想法。
不想燃燈又吼了一聲,“我們就真的這麼敗了嗎?不是的,我們沒有敗,我們還有拼命的機會,天道總是給人留下一線生機,我們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找出我們這次出事的原因,我個人認爲,這一次我們的銅鐘會失去,完全是因爲惡水這個人,當初如果不是他,拿着銅鐘的應該是陸壓,他第一個接觸銅鐘並且拿着銅鐘三十年,由他掌握着銅鐘完全不會失手。”
說到了這裡,燃燈停了一下,看了一眼下面的衆人,“所以我決定,出手對付惡水,現在他的實力在洪荒第一,但是我們也得到了天界的一些東西,只要我們把惡水給幹掉,洪荒的人還是會明白我們的實力的。”
在這個時候,站在人羣之中的重陽突然問道,“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引來陰勢力的反應,他們已經把我們洪荒的領地給毀掉了,如果我們大舉出兵,他們可能會連我們天界的領地一起毀掉。”
“他們不敢。”燃燈自信地說着,“他們現在連自己的事情還管不過來呢,你以爲其他三位會這麼看着陰勢力把我們給毀掉?他們不會的,他們現在需要我們之間發生戰鬥,他們需要我們打到最後。”
燃燈的話讓陽勢力的這些人相服了一些,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急着出手,而是在那裡商量着如何應對這一次的局面。
與此同時,天界中的其他四個勢力也正在頭痛這一次的情況,陰勢力那邊正如同陽勢力所猜測的那樣,受到了來自於其他三個勢力的小小警告,讓他們在銅鐘再次出現之前,不許對陽勢力天界部分發起攻擊。
所以這個時候的陰勢力正在盤算着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現在他們的打算就是完全打壓陽勢力在洪荒的實力,並且把這個戰果一直保持到銅鐘再次出現之後。
而其他三個勢力也是這個打算,他們認爲剛剛到手的天界不能亂,但是洪荒卻不用考慮這個,所以他們也放任了陰勢力的舉動。
只有接引一個人對此不這麼看,他總覺得這一次事情後面,有着徐應寒的影子在,不知爲何每當他想到徐應寒,就會感覺到徐應寒沒有得到功德那心中深深的怨念。
有時接引會在想,這一次的事情會不會是徐應寒搞出來的,但是最後他都否定掉這樣的想法,因爲他不相信徐應寒會有辦法把自己的手伸到天界上來,此時的徐應寒還在洪荒裡呆着呢,他連天界的門都沒有看到。
不過他也要防止徐應寒得到銅鐘,如果徐應寒衝上了天界,那天界就不會有平靜的時候,想到這裡接引長長地嘆了口氣,雖然有些頭痛,但他並不後悔自己這麼對徐應寒。
他在找到天蓮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徐應寒今後的命運,洪荒第一的名頭不會在徐應寒的頭頂放上太久的,天道不會允許一個人脫離他的控制的,這一次接引這麼做完全是順應天道,他根本就不怕徐應寒能翻了天。
但接引完全沒有想到,此時的徐應寒已經正在一步步地擺脫着天道的控制,他已經有了面對天道挑戰的信心,所以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的命運,他只要想到了,就會去做。
在得到了陽勢力的功德之後,徐應寒心中對於陽勢力的怨恨少了些,但對於接引的怨恨卻強了許多,他看到洪荒就要發生一次更大的混戰了,他心中突然打上了接引的主意。
而想到這個之後,徐應寒根本就沒多做停留,他來到不周山前,看着從天而降的花道,平靜地說了一句,“我要上去,你們給我讓開。”
徐應寒的話才說出口,附近那些正在往上走的原住民紛紛地轉向了徐應寒,此時大部分的存在者都去追銅鐘去了,這裡站着的幾個都是比較有實力的原住民,有的在某個年代的故事裡面還相當的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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