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修士如此說,曾一凡心中暗自疑惑,心道:“這異寶處在南海之地,而自己要去尋找的寶物也在南海之中,這其中莫非有什麼聯繫不成?”
想到這裡,曾一凡不由心中暗自疑惑,帶着陸綵衣一路向傳送閣走了進去。
這些等着傳送的多數都是一些上合修士,此時見曾一凡兩人過來,心中大爲不滿,有人甚至開始抱怨了起來:“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我說你們怎麼不遵守規矩……”
聽到那聲埋怨,曾一凡不由目光一冷,將修爲一放而出。
這些上合修士又何曾見過這麼強大的靈壓,頓時被壓的趴在了地下,動都無法移動分毫。
曾一凡也不去理會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低階修士,帶着陸綵衣一閃身到了傳送法陣外面。
那看守傳送法陣的修士見曾一凡發威哪裡還敢怠慢,慌忙從身上摸出一張傳送符恭敬的說道:“前輩要去哪裡?”
“我要去中州南部,越往南越好。”
“知道了,前輩。”那修士恭敬的說道,接着擡手指着其中一座較大的法陣說道:“這座法陣傳送的目的地乃是中州南部的通平城,從通平城往南數千裡便是大海了。”
曾一凡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意念一動,和陸綵衣兩人雙雙進了傳送法陣。
隨着靈光閃動,兩人很快消失在了雷州。
通平地處中州南部,是一座靠近南海的大城,這裡雖然地處海邊,但是也十分繁華,尤其是南海出現了寶藏之後,無數修士向南海涌了過來,這裡的修士就更加多了起來。
曾一凡兩人出了傳送閣之後便一路向南門而去,果然兩人出了南門不久就見海面上一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雖然遠在萬里之外也能看到清楚。
“沒有想到這天象竟然如此明顯。”曾一凡看了那道靈光一眼,感慨的說道。
“這道靈光看起來十分耀眼,不知道和我們要尋找的那處寶藏是不是同一處。”陸綵衣一臉擔憂的說道。
畢竟這處寶藏對他們兩人都十分重要,現在九州的修士蜂擁而來,不知道在尋寶的時候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你放心,我們有地圖在手,一定可以找到那處寶藏的。”曾一凡自信的說道。
陸綵衣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你說的對,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走吧。”
“好,我們這就出發。”曾一凡點了點頭說道。
於是兩人便駕起遁光,直接向南飛遁了過去。
而在就曾一凡兩人向南飛遁而去的同時,九州大陸無數修士都在向那異象發出的地方飛遁了過去,只不過此時前往的修士修爲參差不齊,因此有的快有的慢,距離漸漸拉開,在海面上形成了一條修士所組成的長龍。
這南海平日裡都十分安靜,沒有想到這異寶出世引來這麼多修士的覬覦。
曾一凡兩人遁速飛快,幾千里路程自然不算什麼,經過幾個時辰的飛遁便進入了南海之中。
南海的海面十分平靜,絲毫不像曾一凡曾經到過的暴亂海一般。
只不過深海之中會不會也這麼平靜曾一凡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現在他可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此時他手執地圖,和陸綵衣兩人飛快的向南飛遁而去。
只不過那道靈光雖然十分強大,但是距離卻一點不近,兩人在海面上足足飛遁了一日夜的時間依舊沒有看到那光柱發出的地方。
隨着他們漸漸向南飛遁,天空中的修士已經漸漸少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什麼修爲的修士都有,到了現在已經只剩下一些太和修士和少數幾名天合修士了。
當然,一些大派甚至已經派出門中修士半路截殺那些奪寶之人,以減小競爭。
當然,像曾一凡他們這樣的修士是沒有人敢來攔截的,畢竟誰都不會嫌自己活的太久的。
經過數天的飛遁,那道光柱終於漸漸的近了,這時曾一凡擡眼望去,已經可以看到那光柱發出的地方了。
原來那光柱乃是半空之中的一扇大門中衝出來的。
此時他擡眼望去,只見那虛空之中一閃數十丈高的天門大打而開。
而那大門中更是金光閃爍,不知道大門中藏着什麼寶物。
此時曾一凡手中的地圖上的感應已經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兩塊玉佩在不住的跳動,準備直接衝進那扇大門之中。
要不是自己極力控制着這兩塊玉佩,只怕此時它們早就飛了那扇大門之中了。
“一凡,我們要找的地方果然就在這裡麼?”陸綵衣看了那扇大門一眼問道。
“看來不會錯了。”曾一凡緩緩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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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凡點了點頭,身上的遁光一下子又快了三分,直接向那大門飛遁了過去。
雖然那扇大門看起來就在前方,可是兩人足足飛遁了數個時辰纔到。
按照兩人的遁速,這數個時辰至少也飛遁了數千裡遠。
等兩人來到那扇大門前面的時候才發現,這大門何止數十丈,此時曾一凡站在那大門下面就像一隻螞蟻一般渺小。
也不知道龍族的先祖用了什麼大神通,竟然建成了這麼氣勢恢宏的建築。
此時早已有不少修士進了這扇大門之中,因此曾一凡也沒有停留什麼,直接駕起遁光,向大門中衝了進去。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大門中竟然是一座巨大的殿堂,殿堂中間虛浮這十二把椅子,此時十二把椅子上面已經坐了六人,加上自己兩人已經有了八人之多。
曾一凡剛剛進入大殿之中,頓時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不果然當他們看清楚曾一凡的面容之後,臉上紛紛現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顯然大多數都不認識曾一凡其人,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
要知道,作爲一名太合修士,就是你天天呆在家裡不出來,但是也無法阻擋別人膜拜的心情,因此九州的太合修士大多都相互認識,就是不認識,至少也曾聽說過,可是這次進來的這一男一女,衆修竟然都沒有見過。
“敢爲這位道友怎麼稱呼?”這是,座上一名老者終於問了出來。
“在下曾一凡,見過衆位道友。”曾一凡見座上已經坐了不少人,知道着急也沒有什麼用,當即拱手說道。